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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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

    镡时观见他开心,便也笑了起来。

    “对了,说到生辰,你的生辰也快到了吧?”萧居瑁眉梢一挑,“可有什么想要的?”

    “陛下要送臣礼物?”

    萧居瑁点点头,“有没有想要的?快说。”

    镡时观看他认真的神情,心中一暖,柔声道:“只要是陛下送的,我都喜欢。”

    萧居瑁皱了皱眉,“这不算,朕最烦挑礼物了。”

    镡时观无奈,伸手将他拥住,轻声道:“臣只求,以后的每一个生辰,都有陛下在身边就足够了。”

    萧居瑁心中一动。

    翌日上朝之时,萧居瑁特意下了旨,着李简担任萧凡的老师,李简无奈接了旨,下朝后去见了萧居瑁,萧居瑁只道让他再等几个月。

    李简无法,只好任劳任怨地教授萧凡课业。

    天嘉元年五月初十,萧居瑁下朝后,径自去了御书房,并未对镡时观的生辰有任何表示,倒是镡时观,他接到了镡烈他们的来信,镡烈还托人带了礼物过来。

    两人用午膳的时候,萧居瑁也提都未提生辰之事,镡时观也不在意,反正这个生辰有陛下,他已经很开心了。

    用完午膳后,萧居瑁睡了一觉,起来后神清气爽,又在御书房待了一下午,镡时观下午出宫有事,到了晚膳才回来。

    两人安安静静地用了晚膳,镡时观以为萧居瑁要继续去处理政务,打算陪着他一起。谁料萧居瑁起身跟他说:“朕觉得吃撑了些,你陪朕散散步。”

    镡时观自然不会拒绝。

    晚风微凉,明月高悬,星光淡弱,萧居瑁领着镡时观来到宝蓝宫门口,道:“陪我进去坐坐。”

    镡时观亦步亦趋。

    宝蓝宫内,不知何时已经燃上了蜡烛,而且还是红烛。镡时观随萧居瑁进殿,便看到正堂挂着一幅画,画上的女子正是萧居瑁的母妃。

    萧居瑁拉着他的手,道:“母妃那么疼我,一定不会反对的是吧?”

    镡时观困惑,“什么?”

    萧居瑁微微一笑,将他引入内殿,这是萧居瑁还是皇子的时候住的卧房。

    屋内摆设未动,可镡时观心思细腻,一眼就看出了不对劲。床上都是一片红色,朱红色的被套上还用金线绣着五爪金龙和凤凰,龙腾祥云,凤舞九天。

    “陛下?”

    萧居瑁将整齐摆放在床上的两套喜服托起,弯唇笑道:“这是我派人做的,你换上这套。”他说着将一套大红色的喜服递到镡时观面前。

    镡时观傻傻地看着他。

    “虽然我不能给你大婚,但是,我想在母妃面前,与你红线相缠。”

    镡时观此时心中早已是惊涛骇浪,一开始有点疼,可疼了过后便是霞光万丈、龙吟虎啸,又仿佛整个世界都是一片空茫,唯独眼前这人,叫人刻骨铭心,永不能忘。

    萧居瑁当着他的面换上了大红色的喜服,站在他面前,问:“我穿得怎么样?”

    橘色的烛光落在青年俊美精致的脸上,衬着那袭红衣,越发显得昳丽逼人,那双眼眸就像是承载了所有的星光,璀璨得让人无法直视。

    镡时观从未见过谁穿红衣能比眼前之人更加好看,他哑着嗓子道:“很好。”

    萧居瑁见他还没有动作,于是伸手替他解衣,“你也赶紧换上。”

    镡时观怎能让他动手,于是回过神来,迅速换上与萧居瑁款式一样的喜服,萧居瑁借着灯光打量他一眼,笑眯眯道:“挺好。”

    两人相携来到正殿,萧居瑁拉着镡时观的手,双双跪在他母妃的画像前,郑重地磕了一个响头。

    “母妃,我儿时您就教导我,日后若是遇上喜欢的人,便要一生相守,不离不弃,儿臣找到了,虽然可能与您想象中的不一样,但您会原谅儿臣的吧?”

    镡时观紧紧握住萧居瑁的手,虔诚道:“齐妃娘娘,您请放心,我定会保护皇上一生一世。”他不会说那些花言巧语,他只会用行动来证明。

    萧居瑁忽然笑道:“母妃同意了。”

    “你如何知晓?”

    萧居瑁拉着他起身,抱住他,凑近他耳边,“反正母妃一定会同意的,否则当初也不会将我托付于你,对不对?”

    镡时观忍不住笑了,“你说的对。”

    萧居瑁拥紧他,浅语呢喃:“生辰快乐。”

    镡时观收紧手臂,像是要将萧居瑁整个人揉进血肉里,与自己融为一体,“我很高兴,这是我最幸福的一个生辰。”

    萧居瑁笑了笑,“等以后,我随你一起去见你爹娘,可好?”

    “好。”

    两人静静拥抱了好一会儿,殿内的红烛流下泪水,烛芯噼里啪啦地烧着,萧居瑁忽然从男人怀里抬起头来,目光如水,眼尾绯红,面若桃花,轻声道:“你硬了。”

    镡时观呼吸一滞。

    “我们还有合卺酒没喝。”

    镡时观横抱起他,急步走进萧居瑁的卧房,将他放在床上,拿过桌上早已准备好的酒杯,坐在床上,两杯都喝进了自己口中。

    萧居瑁瞪他,“你……唔……”

    一半酒液被哺进了他口中,琼浆玉液顺着腮边滑进衣襟内,镡时观伸手将他头上发冠取下,绸缎般的墨发铺陈在被面上,红色与黑色交相辉映,神秘而魅惑。

    萧居瑁被放平在床上,男人凑近他耳边,“一人一半,正好。”

    萧居瑁本身也没在意这些仪式,春宵一度才是正经事儿。

    他趁着男人剥开喜服的时候,伸手从枕下摸出一个瓷瓶,玉白的手衬着碧色瓷瓶,在这般旖旎的场景下,更生绮丽之色,男人的眼越发的深了。

    他擒住萧居瑁的手,含住,一寸一寸往上舔。萧居瑁伸出另一只手揽住男人的脖颈,吻了上去。

    殿内红浪滔天,殿外月色正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