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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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消云散,惹得他哽咽半晌最终只能呢喃出一句近乎于撒娇的言语。

    休戈再次封了他的唇将他抱进怀中,宽厚的手掌稳稳托住了他的腰背,取代冰冷的温暖触感让他浑身都酥软了下来,高潮后的不应期使得后穴被侵犯的每一次都销魂蚀骨,性器半硬着垂在身前淌着淫水,浅红色的囊袋饱满圆润的坠在腿间,被粗硬的耻毛扎到就是一阵侵入灵台的爽利

    萧然连感慨自己不争气的机会都没有,他云里雾里的收紧了双腿,休戈托了他的腰臀就着相连的姿势将他抱起抵去了墙边,身形上的差距让他被男人死死钉在了墙上,几近穿肠破肚的性器狠狠嵌进了最深的地方,萧然几近哀叫出声,瘦削的身躯完全被休戈兜着死死困住,绷紧的足尖根本无法碰到地面。

    “阿古拉,阿古拉……萧然——阿然,叫这个给我听。”

    昏沉之间萧然已经完全丧失了神智,他温顺乖巧的学着休戈的发音断续的唤出这个字词,男人以拇指蹭去他脸上的泪痕夸他念得很好,这也确实是萧然学得最标准的一句北原语,阿古拉意为崇山峻岭,是休戈的本名。

    萧然的不应期很长,休戈将他穴口肏出白沫的时候他都没硬起第二次,山间渐渐起了风,休戈托着他赤裸的双腿将他往上顶了又顶,萧然泣不成声的环着他的颈子反复唤着这声北原语,已经彻底被肏晕过头的青年仿佛将这句话当成了救命稻草,总觉得只要叫对了这个词就能得到更缠绵的对待。

    站姿使得休戈射得又深又准,萧然颤栗着尖叫出声,尽数溅到肠道尽头的精液让他失去了最后的清明,半硬的性器抵在男人腹间淌出一滩透明的水液,不可及地的足尖一度狼狈的蜷缩至脚趾酸痛,他倒在休戈肩上连哭都没了动静,只剩些许轻不可闻的夹着气音的喘息。

    这是迄今为止萧然被休戈做得最惨的一次,穴肉深处撕裂了两道不浅不深的口子,休戈追悔莫及的抱着他跑回寝殿的池子里清理,精液混着浅红的血水顺着被磨破皮的腿根往外淌,萧然软成身子靠在他怀里,两条腿压根就没站直过。

    左胸的齿痕成了绛红色,齿印贴着乳晕边缘完完整整的圈了一圈,萧然躺去毯子上却不敢侧身,兽毯的绒毛碰一下都痒得发疼,休戈赤膀急得里外忙活,连裤子都没机会提好,半软的性器大大咧咧的垂了个肉冠在外头,好在是寝殿周围没有旁人。

    萧然只是腰酸背痛,没有射精的干高潮让他性器舒爽得隐隐作痛,后穴里的伤倒不是什么很严重的情况,以前他大有更凄惨的时候,休戈却死活要跟他上药,暖玉雕琢的物件不知从什么地方翻找出来,萧然眯着眼睛聚焦半天,脑海里昏昏沉沉的根本想不到这东西是休戈藏了许久,早就想用在他身上的。

    软膏沾满玉势顶端,异物入体的时候萧然在浑噩间排斥的厉害,一旦习惯了货真价实的性器,身体就格外的厌恶这种先前用过无数次的东西,萧然对情事中的道具只有彻骨的恶寒,他咬紧渗血的下唇紧紧绷着身子,十指狼狈的颤抖着抓紧了黑色的绒毯,指骨关节也泛起了小片苍白。

    休戈只得赶忙停手,他自己沾了满手软膏小心翼翼的往里探,萧然困倦的厉害,只偎他肩头老老实实的睡了,他绷着咬紧在那处被自己肏开的穴口里辗转摸索半天,即使有被稀释的血水从艳红的入口里淌出来,萧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