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但是她说,她绝对不会同意离婚,就算折磨也要拉着他一起折磨。再后来,他就彻底的不再回来。母亲整个人变得非常非常冷静,好像又回来到了那个温柔善良的样子,直到有一天,我推开门,看见她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像睡着了一样。床前放着已经签好的离婚协议书。”路傅远喝了一口酒,眼底幽静。
“其实说实话,他对我很好,我也知道是母亲太过偏执,所以我没有反对他们结婚,但是我无法忍受和他们生活在一起,我会看到母亲的脸,看到她指责我的眼神,所以我只有离他们越远我的心才能安静下来。前两天,清落告诉我,他病了,想要见见我。在医院,我看他躺在病床上,一下子觉得他非常陌生,在我记忆中他是英俊而有魅力,但是如今的他虚弱而苍老。”
“时间在流逝,你长大了,他自然就老了。只是你还没做好准备,显得有些猝不及防。”
“是啊,猝不及防,突然觉得自己太过残忍。”路傅远淡淡一笑,眼底有种说不出的苦涩。
我伸手放在他的肩上,“你排斥他,埋怨他,只是因为你的内心渴望着父爱,渴望着一份依靠。你逼着自己变得强大而独立,树起城城围墙,掩盖着最深处的自己,或许你可以听听看,我想你所有的迷茫它都会向你解答的。”我微微一笑,收回手,喝一口啤酒。
路傅远轻轻一笑,举起酒杯。
我笑了笑,捧起酒杯轻轻一碰。
喝完第二杯,头有些晕晕的,我单手撑着头,眼神迷离。
“在想什么?”
我一笑,摇了摇有些重的头。“没想什么?”
“真的?”路傅远的声音里略带笑意。
我沉默了几秒,趴在桌子上,侧着脸看着他。
“我,喜欢上一个人,他特别特别好,但是有特别特别多的人喜欢,看不到他我就很想他,看见他我也很想他。”我不由噗嗤一笑,“我都二十八岁还像那些小孩子一样,真是太尴尬了。”说完我把头埋在桌上,过了几秒我猛地抬头,指着他。“你不准告诉别人哦,这是秘密。”
路傅远看着趴在桌子上闭上眼睡着的女人,轻喃道。“你真的有那么喜欢他吗?”
“月林,月林,我送你回去。”
我睁开朦胧的双眼,重重点了点头。
路傅远扶着她打了辆出租车。没过多久就到了公寓楼下。
看着她脸色绯红,路傅远轻声开口道,“回去好好休息。晚安。”
“嗯。”我点点头,朝他挥了挥手,看他乘出租车离开后,我转身朝操场走去。
安静的操场上只有几对情侣在散步聊天。我坐在台阶上,夜里清凉的风格外舒服。拿出手机,看着虞昔的微信久久下不去手。
“哎,真是,赵月林,别人明明把你当朋友,你偏偏想着怎么睡他人家,该怎么为人师表啊。”我欲哭无泪地低头埋进双臂。“打起精神来赵月林,他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啊,真是要疯了!”最后忍不住打开了微信。
‘西子,我要去剑桥大学交流几天,所以提前祝你在上海的演出顺利。’
两日后。
“喂,清落。”
“你在忙吗?”
“你打的时间刚刚好,我晚上的飞机。”
“那中午一起吃顿饭吧。”
“好啊。”
“那我一会让助理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