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停在银兰的脸颊旁。
银兰的一只手握着王清水的手腕。
“你!”王清水拧着眉,咬着扇贝。
银兰勾起唇角,微笑,“我?怎么了?”
王清水咬着嘴唇,试图摆脱银兰的手。
无奈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啊!”王清水吃痛的叫了出来,送来了抓着银兰的另一只手。
王清水搓揉着已经红的发紫的手腕,以此来减轻疼痛。
银兰将被王清水揪的皱巴巴衣襟抚平。
“银兰,你给我等着!”王清水眼眶微红。
银兰看也不看王清水一眼,“我随时恭候。”
王清水没想到这个银兰平常默不作声的,竟然不是和别的女孩一样是好惹的主,而且她的力气好大……
“清水姐……”白清溪有些担心的看着王清水的手腕。
王清水恶狠狠的瞪着白清溪,“看什么看,没用的东西!”
白清溪被王清水的怒吼声吓得浑身一抖,身体环在一起,缩在角落。
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
王清水嫌恶的瞥了一眼缩在角落哭泣的白清溪,“除了哭就是会哭!”
花士楠轻拍着白清溪的背脊。
王清水将头瞥向一边,银兰双臂环着双膝。
好似刚刚的事情一切都没有发生。
“哎呀,清溪丫头你怎么又开始哭了!”
孙大娘将那些姑娘安置好以后,出来看到白清溪又哭了起来,神情有些不耐。
白清溪擦了擦眼泪,吸了吸鼻涕。
孙大娘叹了一口气。
车队朝着奴隶市场的方向前行。
奴隶是没有任何权利的畜生,地位就连寻常府中的婢女都不如。
银兰看着街道人来人往的人。
大多都是富甲。
街道两旁一个笼子挨着一个笼子,笼子里有男孩有女孩,眼睛巴巴的看着驻足的商贩。
银兰透过木笼,看到买家在挑拣着木笼中的奴隶,有的是和奴隶贩子讲价……
银兰收回视线。
心中有几分悲凉。
同样是人,有的人责被关在笼子里拱人们挑来拣去。
这样和牲畜就何两样?
马车走到奴隶市场的正中间停了下来。
孙大娘将笼子打开。
女孩们的脖子上被套上枷锁,一个接着一个,去了另一个铁笼子里。
银兰跟在其中,现在要是想要逃跑的话,根本就是不可能的,而且她现在连一个防身的武器都没有。
铁笼子的门被重重的关上。
白清溪眼眶微红,看着孙大娘拿了钱,领着车队远去。
“哇!”白清溪哭了出来。
铁笼内的男孩女孩淡然的看了哭的稀里哗啦的白清溪,现在大家谁也没有心情去安慰她。
“给我闭上嘴!”奴隶贩子拿出牛皮鞭向贴着铁笼的白清溪抽去。
“啪!”
牛皮鞭撞击铁笼发出令人反感的声音。
王清水捂着耳朵,和花木楠抱在一起。
白清溪抓着铁笼的手赫然多了一个紫红色的鞭印。
“别打我……别打我……”白清溪跌坐在地上,因为疼痛哭的声音更大了。
银兰上前将白清溪的嘴巴捂上,“你再哭,怕是你的命都没了。”
白清溪忍着疼,点点头。
银兰这才松开手,白清溪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