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拉的车上面都堆满了尸体。
这些尸体,唯一的共同点都是面目狰狞,在生前的最后一刻,无不一都经历了极其痛苦的事情,在痛苦中生命便终结。
三人推着车走出了难民所,一路上,三人无言。
“大哥……我觉得银弟说的对……这批难民死状太匪夷所思了。”
齐白最先开口。
杨苟雄锁着眉,“我亦知道,只是……还是再观察一段时间吧!”
如果是瘟疫,那就麻烦大了!
三人路上一路无言,皆是沉重。
“大哥,这座山叫什么山?”
银兰看着寸草不生的石山。
“尧山。”
银兰眯着眼睛,看着刺眼的太阳。
“大哥,我们扔尸体那里的那是什么山,远吗?”银兰停下,甩了甩有些酸痛的手臂。
杨苟雄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那是在大南边的巫山,说远也不远,就是路途比较辛苦。”
“是啊!要不然这活计也不会那么多人不愿意干。”齐白咬着牙,脸色略微有些苍白。
“齐二哥你还好吗?昨日你都没有休息好,再这么劳累……”
齐白咬着牙,“不用你管!”
银兰只好闭嘴,他看样子有些不开心。
杨苟雄回过头,瞪了一眼齐白,“你怎么跟银弟说话的!”
“大哥我没事!兴许是二哥他劳累过度……”
杨苟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