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出来一众人。
将银兰围的水泄不通。
银兰看着一个个蠢蠢欲动的打手,勾了勾唇角。
“看来你还挺有钱,竟然有这么多的打手。”
刘娘气势逼人,“小子,你惹错人了!”
刘娘露出一副势在必得的笑容。
一个手势,围着银兰的打手一拥而上。
“这是欺负我人少吗?”
银兰抱着怀中抿着嘴唇的男孩轻轻跃起。
众人扑了一个空。
银兰忽而露出来一个笑容,“不过,你们也打不过啊!”
银兰化为一道黑影,在人群中快速的窜动。
不过片刻,一众打手就纷然倒地。
刘娘的面色一白。
银兰站在中间,看着地上捂着腹部,神情痛苦的人,松了一口气,轻笑,“我现在可算是暖和了!”
银兰仰起头,看着上面挂着的牌匾,“春香楼?”
刘娘皮笑肉不笑,看到地上被打的屁股尿流的打手,心里只觉得气急,几十个人,还不如一个瘦弱的公子!
“哎,”银兰唤了一声刘娘。
“如果在你这里工作,给的银钱多吗?”
刘娘眉头一皱,大概是没想到他突然这么说。
“一个月三吊钱。”
银兰满意的点点头。
“这样吧!你看我在这里工作如何?”银兰嘿嘿一笑,指了指自己。
刘娘上上下下打量着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公子,细细看来,那小身板哪里像是一个男子。
阅女无数的刘娘心里嘀咕。
“你只觉得这里是干嘛的吗?”刘娘挑挑眉。
银兰小鸡啄米虫一样的点点头。
“我这里可不是你这种正经人能来的地方。”
“我不过就是来当个打手,怎么,不行吗?”
刘娘看到眸子微寒的公子,寒意从脚底油然而生。
银兰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她可不想再这样的烟柳之地停留多时,她不过是听着给的银钱还不少,因而来当个打手。
“自然是可以自然是可以!”刘娘陪着笑容,一口应下。
在这里干上一两个月的打手,路上的费用应该是够了,在这里,还能好好打听一下那个商队。
银兰将那个小男孩安顿好,便留在春香楼里当打手。
当然,打手不是光等着谁找事就出去打人的。
平常在春香楼里也要端茶送水,打扫房屋什么的。
活计确实够累,更何况还是在这样的烟花之地。
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胭脂味道。
银兰恨不得捏着鼻子,这里的每个姑娘倒是扑了多少胭脂,空气才会有那么厚重的胭脂味。
只是现在端着茶水,也不能捏着鼻子。
银兰的小脸已经皱成一团。
台上身着暴露的舞女,在台上摆动着柔软的腰肢,台下观众左拥右抱的看着台上的舞女。
刘娘侯在门口迎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