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呢,算什么?
闭上双眼,握紧拳头,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赫连然见莫言景落寞的背影,低头看着晕倒在自己怀中的宁千夏,勾勒起嘴角。
深夜,宁千夏推开窗户,任月色静静流泻在肌肤上,月色柔和而透明,轻盈而飘逸。
从小她就喜欢望着月亮,不是因李白那首“静夜思”,什么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她没那么无聊,她这次不是一般的离家,或是去国外出差什么的,她是灵魂到了另一个世界,不是望望月亮就可以了却她的思乡之情。
她喜欢望月是借月色沉淀心情,微风轻吹,明净清澈如柔水般的月色倾洒在她脸上,总是能给他人一种清逸娴静的感觉。
姐姐强忍住痛,抓着太后的手,求太后别伤害自己的情形,她还历历在目,盯着手腕处狰狞的伤口,她笑了,这一切都值得。
“你手上有伤,不应该站在窗户旁。”冷冰冰的声音打断宁千夏的思绪。
闻言,宁千夏一愣,没回头,这家伙在关心她吗?天要下红雨了。
“没事,从小我就接受“专业”的训练,这点伤算不了什么?连一点痛都感觉不到。”不是因为麻木,而是因为值得,所以感觉不到痛。
赫连然知道她话里的意思,扫了一下四周。“丫环呢?”
“叫她出去了,我用不着。”从小就没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