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已今非昔比。
“去去去,本姑娘今日没空,忙着呢。”东离心情不错,懒得理她,正欲御剑而下,谁知舞轻裳从头上拔下青玉发簪,瞬间化作一把闪着寒光的长剑朝她招呼过来。
“棒槌你个冬瓜,舞轻裳你这个泼妇,竟敢偷袭我?”东离不疑她真敢动手,毫无防备下险险避过一击,虚空招出无邪与她对打起来。真不晓得蓬莱岛君怎么教出来个这样蛮横无理的女儿。
“偷袭?”舞轻裳一边挥剑攻击,一边得意大笑:“我不过与你切磋仙法,何来偷袭一说?好好接招吧,我倒要看看你与我到底谁更厉害,哼!”
“棒槌你个冬瓜,别逼我。”闭关修行几十载,又参悟无字天书,如今的她修为早已飞速增长,再不是当初那一无是处的东海公主。见舞轻裳毫无放过她的心思,东离也狠了心,无邪出鞘,剑若霜雪,周身银辉。将仙气灌注剑尖,手腕轻轻翻转,一时长剑如芒、气贯长虹,剑气在她身周自在油走,带起衣袂翩跹。
舞轻裳心中暗惊,脱口惊呼:“想不到你修为精进了这么多?!”
“你想不到的太多了,你可有想到我是谁?”东离朝她诡异一笑,又是一招飞花踏月,凌厉的剑势迫得舞轻裳连连倒退,一时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本想借机整治整治她,却不想反被她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这口气叫她如何咽得下?
“践人!”她咬牙切齿:“我就不信打不过你。”她怎么也不肯相信,修行短短数百年的凡人能打得过已千年道行的她,可如今这情形又不容她不信,情急之下,她再次祭出八卦琉璃罩。
“棒槌你个冬瓜!”东离怒了:“舞轻裳,这就是你口口声声说的切磋?”
“哼!现在知道怕了?”舞轻裳怒火攻心,做事哪里还计较后果?她手掐仙决,操控八卦琉璃罩朝东离狠狠撞去。
东离大惊失色,移动身形急急避开,谁知那八卦琉璃罩仿佛长了眼睛,她移去哪里它便追到哪里。瞬移闪避多次,她累得气喘吁吁。眼见要撞上,只得运转周身仙元奋力抵挡。
此时珈若与玉流舒正在地元殿后一株万年常青藤下念经打坐,忽闻空中传来打斗声,玉流舒奇道:“珈若你听。”
珈若闲闲翻着手中经书,翻了翻眼皮:“叫师姐!”
“你就比我早一日进门,凭什么就得喊你师姐?”玉流舒不服气。
“早半日也是早啊。奇怪,哪里来的打斗声?”
玉流舒这才想起:“对呀,我就是让你听,空中怎么有打斗声?”
珈若挑挑眉,继续翻着手中经书:“许是弟子在相互切磋仙法吧。”
“或许吧。”二人不再言语,继续打坐念经。
过了一会儿,空中打斗声毫无停止的迹象,玉流舒本也是耐不住的,干脆起身:“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周身承受的压力越来越大,东离咬牙坚持。眼见八卦琉璃罩离她越来越近,她情急下大声呼喊:“爹,救命!”她本身根基薄弱,短时交战尚可,时间一长,法力消耗过大便再无抵抗之力。身体稍一松懈,琉璃罩朝着她狠狠撞去,撞得她瞬间倒飞出去,身体朝下方急速*。
“棒槌你个冬瓜,舞轻裳!践人!”她只来得及骂了一句,只觉浑身骨头都要被撞散架了,口中鲜血喷涌而出。
正与紫墨喝茶的赫连鸿渊突然心头一跳,身形微动,人已化作清风消散。
张雨韵不解侧脸:“怎么回事?神尊大人怎么招呼也不打,说走就走了?”
赫连鸿渊身为上界尊神,极重礼道,断不会行这等无礼之举。紫墨凝神微观,眉头紧蹙,一言不发的遁了。
“喂,人都去哪里了?”张雨韵更茫然。
玉流舒正往上飞,突见空中一道身影急速朝下*,她定睛一瞧,吓得肝胆俱颤:“夭夭,怎么是你?”顾不得其他,她调转身朝东离飞去,欲接住急速下坠的女子。却在此时,远处一素白衣衫的挺拔身影瞬间而至,将朝下*的女子紧紧搂在怀里。
“阿离!”赫连鸿渊没想到就这么一小会儿功夫便有人胆敢伤了她,一时气愤难当。诅咒,真的逃不过么?为何伤的总是她?这就是诅咒的可怕之处?一定要叫他生不如死才甘心吗?抱着她踩在祥云之上,赫连鸿渊一双眸里满是阴霾,扬手祭出一道捆仙索将瘫倒在云端瑟瑟发抖的舞轻裳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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