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嫣儿柔弱的面容浮了一抹无可奈何,她望向潇竹,道:“潇公子,让你看笑话了,我处在深宫总是有许多的无可奈何,都怪我性子软,任人欺负,所以才导致了今天端妃暗杀我的事情,也误伤了妲雪姑娘,我心里真是愧疚极了,这样吧,晚上你们前来,我让掌柜的做一桌子好菜款待你们,就当是我赔罪和道谢了。”
“还是不麻烦了。”潇竹婉转的拒绝。
闻言。
洛嫣儿急急的踏出去了一步,秀眉紧蹙,忧伤的说:“难道潇公子瞧不起嫣儿吗?以前我们也一起用过膳的。”
“你多想了。”潇竹淡淡的说:“妲雪的伤还未痊愈,她的身边离不开人,我要照顾她。”
洛嫣儿灵光一转,急忙说:“潇公子不用担心,我可以差人将晚膳摆在妲雪姑娘的房里,这样我们既能在一起用膳又可以照顾妲雪姑娘,潇公子,你觉得如何?”
一番话说的天衣无缝,有条不紊,竟让潇竹不知如何作答,他的眉宇间浮着一抹冷漠的情愫。
洛嫣儿的心里一紧生怕潇竹会拒绝自己,急忙说:“潇公子,我出宫一次不容易,这次能够幸运再见到你们,只当是老朋友之间聚一聚不可以吗?”
“恩。”潇竹漠漠的应着,转身而出,一个眼神都未留给洛嫣儿。
门,阖上。
洛嫣儿的睫毛颤抖,湿润涌在了眼底,那话却是坚定不移:“潇竹,你一定会爱上我的,总有一天,你会发现我的好,我的美。”
*
潇竹脚下生风,心早已飞到了妲雪那边,来到洛嫣儿这边是迫不得已,愁召快步追上了他:“那个洛嫣儿,戏演的不错。”
“你对她成见很大。”潇竹目光如炬,灼灼的望着他。
愁召掀动了下眼皮:“我说过,让你们小心洛嫣儿。”
“洛嫣儿根本不认识你。” 潇竹迅速的反驳。
愁召耸耸肩:“话我就说到这儿,听不听在于你,我知道你对我的成见更大,但是我绝对不会拿妲雪开玩笑。”
“多谢!”潇竹双手抱拳,快步回到了妲雪的房内。
*
进去后,妲雪正努力的撑着身子想下地,潇竹见状急忙冲了过去,双手扶住她,语气里参杂着焦急:“雪儿,你要做什么?你的伤还没有好。”
温热的手掌从肩膀穿过她的心底,那份焦虑不安的心终于安稳了,妲雪乖巧的躺回了榻上,撑着身子,小手塞在潇竹的手心里,感受着他的温度,她莞尔一笑:“看你那么久都没有回来,我想出去看看。”
浓浓的思念气息浮动在潇竹的耳蜗,他的心一暖,将妲雪的小手握的更紧了,腾出一个大掌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颊,声音柔情如水:“想我了?”
妲雪的小脸儿一羞,一抹红晕浮在了脸颊上,蜻蜓点水的‘恩’了一声,轻轻的点了点头。
“为夫没听清,娘子可不可以再说一遍。”潇竹的声音致命的蛊惑着人心,秋叶漫漫,在透明的窗子前静静的飘落着。
“不要。”妲雪的小手挠着潇竹的手心,弄得他痒痒的,抬眸,触上潇竹深情的眸子,她慌乱的别过头,咬着下唇。
只听静谧的空中传来一阵深深的叹息声。
片刻。
小妲雪的心潮微动,缓缓回身,前倾着身子,那温热的红唇凑到潇竹的耳垂上,柔软的唇瓣贴着他的肌肤,那声音清幽魅惑,带着颤抖的想念:“想了......好想。”
思念如流水,一日如隔三秋。
潇竹的唇角上扬,提起了一个完美的弧度。
这个勾.人的小东西。
“为夫来给你上药。”潇竹的指尖收拢,小心翼翼的让妲雪靠在了后面,又替她垫了一个柔软的睡枕,他动作极柔的将缠绕在妲雪肩膀上的布扯掉,白希的肌肤上有一道丑陋的伤口,中间还泛着红色的血丝,不过好在已经止血了,他从腰间掏出了一支青色的玉瓶,将瓶塞拔出,倒了些许在自己的指腹上,一手捏住她的肩膀,一手将那药粉涂抹在了她的伤口上。
一阵刺痛透过伤口钻进她的心底,她的身子一抖,潇竹的指尖立即停了下来,望着她微微皱起的眉头,潇竹安抚道:“娘子,这金疮药有消炎,止血的功效,所以你的伤口会有些痛,你忍一忍,为夫轻一点。”
“...恩。”小妲雪抿着唇,难耐的点了点头。
期间,隐忍的闷哼声不断溢出,潇竹将最后一点药粉抹上,深深的望了一眼妲雪,指尖一滑,耷在她肩膀上的衣裳滑落了下来,白嫩圆润的肌肤暴.露在潇竹的眼底,他的头凑上去,凉薄的唇瓣一点点的近了妲雪,那滚烫的温热喷洒在妲雪的胸前,她颤了颤身子。
头顶,潇竹那若水般沉凝的声音从他喉咙处缓缓溢出:“娘子,别动。”
闻言。
妲雪乖巧的坐在那里,小手紧张的抓着被捻的一角。
倏然,潇竹的薄唇一点点的吻上了妲雪的肌肤,如魔力一般油走在她的每一寸角落,她深深的觉得那伤口处也不是那么的痛了,她开始紧张起来,阳光照耀在他们的房内,她屏住呼吸:“师......”
“叫我相公。”潇竹的呼吸有些浓重,唇瓣不离她的胸前。
“相......相公。”妲雪的呼吸微喘,胸前起伏。
他的薄唇顺着她高耸的浑.圆一路油走,吻遍了她的轮廓,最后停留在了她挺立的胸.尖儿上,含住,允吸。
妲雪颤栗的身子昭示着她已动情:“相公,白.......白天。”
“无妨。”沉了沉嗓音,潇竹的指尖朝妲雪的裙摆下探去。
倏然。
门外,传来了一阵叩门声。
“潇公子,你在吗?”
二人微微一愣,是洛嫣儿。
燥热的下腹仿佛忽然被一盆凉水浇灭一般,潇竹浑身上下充斥不满,他置之不理,妲雪推了推他:“相公,快去开门。”
烦躁的叹息声传来,潇竹眉头紧蹙,脸色发黑的从妲雪的身上来开,径直朝门口走去。
妲雪将衣裳执起,攥了攥被捻,探向了潇竹高大的身影,眼前浮起他欲.求不满的神情,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她的胸前全是潇竹的竹香之气。
‘吱嘎’一声,门被推开。
一双牡丹绣花纹路的锦鞋首先踏了进来,洛嫣儿款步莲莲行至到妲雪身前,拂了拂缠在肘臂间的轻纱,她关切地问:“妲雪姑娘,你的伤怎么样了?”
妲雪微微一愣,她们二人虽然认识,但是交集并不是很多,什么时候两个人好的跟一个娘胎里出来似的了。
“好多了。”妲雪淡淡一笑,礼貌的说。
洛嫣儿的视线落在了妲雪锁骨前的红色暧.昧印记上,心里划过浓重的妒火,细细一想便知道方才他们二人发生了些什么。
“那就好。”洛嫣儿安心的拍了拍胸口,声音谦和,语气温润:“妲雪姑娘,潇公子都是为了救我才没有顾及到你的,你不要生潇公子的气,他人真的很好,对我很照顾很体贴,他看到我受伤了,疯了似的寻找郎中和客栈,嫣儿感动极了,遇上潇公子可真是嫣儿的福分。”
一番话说的妲雪脸色微变,那藏在被捻下的指尖微微颤抖,心,仿佛被人掏空了一般,她的唇瓣儿颤抖,声音颤抖的自己都听不出来:“是......是么?”
“是啊。”洛嫣儿嫣然一笑,眸底布满了幸福的神情,那神情刺的妲雪几乎窒息,转而见,她又从衣袖里掏出来一个白色的小瓶,晃了晃,道:“妲雪姑娘,这是宫廷里皇帝*的金疮药,是我特意给你拿来的,我方才就想潇公子一个男儿身也不方便给你涂药,不如让我来帮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