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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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冤枉我。”

    知晓大喊冤枉。

    “快快放开我,我没有胡说,我在这个府里干活,怎么了欧阳大人,连给奴才一口饭都不让,还要让着人的押送我到这里来。这样的话,那我还不如不在这里干活呢?我走就是了!

    我倒是要出去,和人家好好的说说,这个府里的老爷只让干活,不让吃饭,奴才就是干活的机器吗?我好不容易最后一个轮到我来吃饭,可居然的还有人来敢寻我麻烦,简直是岂有此理,简直是太过份了。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快放开我,我要出去寻人说,我要出去说,我不干了,拉倒吧!呸,有什么好稀罕的,不就是份活吗?我就不信了,我出了这个欧阳赋的大门,居然会连自己一个大活人的都养不活,我不干了,你们这群混蛋,就让干活,不让吃饭,你们混蛋!

    快点放开。听到没有,不然我就去告官,我就不信了。哼,气死我了。我们奴才也是有人权的,我们奴才,也是要有尊严的,不能让你们这些的主子欺负成这样子而不反抗的道理,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吗,实在是太过份了,太过份了,我要出去伸冤。我要告官!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都未时了,我现在才吃饭,你们还要这样的对我,看到我碗里有了一块的大红烧肉,这块的肉不就是比你们的碗里的大上一点吗?至于你们这样子的要喊爹喊娘的,非要把我抓到欧阳赋这里来吗?!

    哼,什么老爷,我也不叫了,反正我也不干了。

    不干了。我就是最大的,你们奈何不了我,我幸好早有准备。在进府来干活的时候,没有签死契,不然我怎么死在欧阳府里的我都是不知道呢?简直就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上天啊,苍天啊!”

    一干押送这个臭小子来的府里二等仆人傻了眼,各各都是一脸的不敢相信的看着这个臭小子,在这里耍跳着脚,仰着脖子甩威风。一干押送这个臭小子来的府里二等仆人傻了眼,各各都是一脸的不敢相信的看着这个臭小子,在这里耍跳着脚。仰着脖子甩威风。

    两个匆匆从外头跑进这个院子的老钱和钱二,也是一字不差的。把这个臭小子的每一个字都是听的仔细非常,不禁两个老家伙。惊掉了下巴。久久都合不上嘴巴。

    两人互相看了好几眼,意思就是,我刚才听到的是真的吗?

    此时他们两的共同的心声就是,这个家伙的真的是不要命了,居然能说出如此的大逆不道的话来,简直就是不想活了,简直太有才了。

    不不,要命!要命啊,这两个老家伙的现在才想起来,如果要追究起来的话,他们可是把这个臭小子的没有经过一切的手续,弄进府里来的。

    要是,要是……,查起来,那,那,那可要糟糕啊!

    老钱和钱二立马的就想到这一层和自己有关的关系,至于这个臭小子的如果走掉,他倒是好拍怕屁股就行了,反而是他们肯定是要受到追究的。

    老钱和钱二,吓的冷汗直冒,立马的冲了上前,张开嘴,想着怎么样为这个臭小子的开脱。

    可是想了许多的词汇,都是无法的形容此时他们心中的惊诧,都不知道该怎么的说。这臭小子疯了不成,他怎么敢这样子的说话,这里站着的这个女人,是他这样子能轻易得罪的了的吗?

    凌兰芷也是满脸惊讶的看着这个,被刚刚一行人的压制着,动弹不得,如今却是已经是大概,压制他的人惊讶过度,已经无意识的放开了他去。才能让他,在刚才能如此的说的这么顺利和畅快。

    欧阳赋自然是也在里头的听了个仔细。他怎么可能没有听明白呢?这个臭小子的赤裸裸的满满都是在指责自己,没有一句是好话,说他苛待他,说他不让他吃饭,只让他干活。

    他的府里难道还有这样子的事?!

    欧阳赋虎起脸,他从来都没有受到过这样的辱骂,何人又敢对自己这样的进行一番的攻击。然后想要这么容易的就走掉,世上的事有这么的简单?

    原本坐在里头,背靠椅背养神的欧阳赋,终于是站了起来,也走了出来。随着他从里头,缓慢的把这扇书房的门打开,欧阳赋的跨步就迈了出来了。

    “这是谁在像疯狗一样狂叫?”欧阳赋盯着场中央,围满人的院子最中间的一个家伙来,他站在那里,淡淡地问。

    老钱也钱二,此时略略往后面挪了一挪,他们此时是无法再去做什么了,这臭小子如果是能劝的住,也不会如此的狂妄,这些的话,如果是刚才自己听到了,那也就算了,如今,居然里头坐着老爷,他也听到了。

    后果是很严重的啊,他们两个人都是知道。

    两个老头无不都是头上冷汗开始直冒起来。

    不知这个臭小子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这个臭小子实在是太会说了,刚才的他的哪一句不是大逆不道,怎么办?怎么办?他们两个人急得上头。

    可也不敢谁出来为他说上一句,只希望在心里头的祈祷,祈祷不要连累到自己身上,如今这个臭小子的生死。他们两人也不在乎了,只要先保住了自己的饭碗,其他的事都是假的。

    “刚才是谁在外头大放厥词?”冰冷的声音。不带有任何的感情的从欧阳赋的嘴里又冒了出来。

    知晓楞了楞,心说。难道自己还怕了他不成。

    今天的事,她就是故意的,原本的她还在想怎么样子的能接近到他,可巧,就有人送上门来,给她做垫脚石了。

    真的是太好了。太好了。

    这几个家伙其实就是被自己利用的。帮住自己来到这里的。

    知晓很开心。眉开眼笑。就是此时欧阳赋盯着她看,她也是一点的脸上没有一丝的惧意。

    凌兰芷不知这个小子的是何来历,这样子的人。即使是她阅人无数,可是还是第一次的见识到这样子的。

    这真的是奇怪的很。

    “没错,刚才就是我在说,敢问你,我刚才,哪一句话的说错了。”知晓得意的仰着头,明媚的笑看着欧阳赋冰冷的双眸,似乎是只要他越是生气,自己却是能越高兴一般。

    事实上,知晓也是这样子的。

    知晓眉开眼笑。如此的一丝惧怕都没有。知晓就是站在下面,这样子等着他回答。

    “没有错吗?”欧阳赋看了眼往日处事也算是果断狠辣的自己的女人。许是今天的也是令她略感到棘手,才一点动作都没有吧?然后欧阳赋朝前下了台阶。

    “那好。我来问你。”欧阳赋从凌兰芷的脸上,淡淡地把目光收回来。继续道:“你口口声声说,是我府里的奴才,可是你哪里有一点的奴才的样子?开口闭口就是我,我,你是怎么混进来的?说给我听听?”

    欧阳赋说出来的这句带有冷意的话,老钱和钱二脚抖了一抖。微微颤抖着的钱二推了一把的老钱,似乎是暗怪他,瞧瞧。都是你的好心,惹出来的事。看你怎么收拾。

    “这事重要吗?我怎么觉着你问的都是废话,我不是说了。我不做了,我不干了,快点的,把我做了这半个月的钱,给我结算清楚,我走人就是。”

    知晓十分的不耐,如此的让人听来,似乎她还在计较这些的工钱,似乎是这些的钱,她还在等着,如果他们不给的话,似乎他还要找了欧阳府里的所有人算帐,似乎还想要去告诉所有的人一般。

    欧阳赋十分的看不惯,他的这副模样。

    老钱和钱二,倒是偷偷松了一口气,似乎是感激这小子还是懂得维护他们的一般。倒是有点的种,不把他们责任的推卸到他们身上来。

    “这怎么不重要,你如今还是我府里的人,既然没有得到主家的同意,哪里有你私自想不干就不干的道理。”

    欧阳赋淡淡地说道,似乎是嫌弃这个家伙的问出如此好笑的问题一般,他一点的都没有把这个问题的放在心上。

    “你府上?可你这是怎么管教下人的?就拿我这最近的半个月的到了这府里来干活来说,我可是没有少受嫌弃,我那看门的上司,就是没事总爱寻我麻烦?好不容易,等到我刚才,最后一个才轮到了我来吃饭,可是居然还有人,会看到我碗里,多了一块的肉,居然眼红的如此地步,居然敢说要带着我来你这里告状?这府里的人都是这般的模样吗?”

    知晓说的理所当然。意思全部就是就事论事的态度。

    “有这样子的事?”冰冰冷冷的声音,又从欧阳赋的喉咙里头鼓动出来。

    一干的刚才因为气不过,故意押着他来到老爷这里来评理的人此时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不容易,有一个人的反应还算快,居然就是这样子的,立马的哭丧着脸的跪了下来。

    “老爷,老爷,冤枉啊,冤枉啊,这个小子完全的就是在胡说,胡说啊……,他,他刚才可不是这样子说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