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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小子,没有一点的奴才样,从刚才说话到现在,一直都是,‘我,我’的自我称呼,就没有一声的奴才该有的奴样,态度也是一样至始至终都是嚣张至极,这样的人,会来我们府里当奴才?”一身黑衣的暗卫一针见血说,脸上带着冷冷的笑意,感觉欧阳府里有了这么一个家伙的存在,似乎是很有趣一般。

    欧阳赋端起了茶,道:

    “他又是老钱带进府里的,身份上面就更可疑了去。这些年来,这个老家伙和另一个钱二做事处处小心谨慎,我才留着他俩到了今天,想不到,这么多年来,这两个老小子,一直都是相安无事的,老了老了,半只脚已经是迈进了棺材了,却是有了这样子的不和常理的事发生。”

    “所以,……,老爷的意思是,要……?”

    “嗯,再等等吧……”

    欧阳赋半眯着眼,瞥了眼刚才那小厮离去时的方向,带有深意的眼眸收回了视线到了自己手里端着的茶盏上,又挥了手,示意这个暗卫下去。

    翌日,一大清早,知晓还与往常一般,慢慢磨蹭起来。

    反正她来到了欧阳灵这里,也无她什么事,所以,她就总是会晚点的过来,先在欧阳灵的院子里的小厨房内,磨蹭上一会,等吃够了才慢慢往院子里来露个脸,接着就是四处的逛逛。

    这几天大多的时候,等她慢慢过来的时候,欧阳灵已经是出门上学院了。今天知晓也是与往常一般的过来,没想到,这屋子里头还坐着欧阳灵,看着她似乎端着茶。在等人的样子。

    欧阳灵见到了知晓,似笑非笑的望了眼她。

    “起来啦?”

    欧阳灵原本的冷冰冰的脸上,今天感觉好像对自己很是友好的样子。知晓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知晓顿足。但并没有像往常一般随意的再往前走了。她站立在门槛外,稍微的整理了一下衣裳,歪着头,然后就答道:

    “呵呵,是。小姐今天怎么还不出门?”知晓随意的问,似乎是这个时辰了,她再不出门似乎是要来不及了吧?

    “不去了,今天是学堂里本就是休息。你怎么糊涂了。”欧阳灵带笑着说。

    从昨天傍晚开始,欧阳灵她到现在心情一直都是好的。

    此时对于这个知晓,见到她干活不尽心尽力,也无所谓。

    欧阳灵看着杵在门口不愿意进来的知晓,“你今天陪我去趟刘子桥府里。”她突然的说。

    “去干嘛?可是去道歉?那我可不去?”知晓抬起头来,很是严肃的与欧阳灵又道:

    “小姐,既然是让着我去办了这个事,哪有后悔的?今天让着我去教训,明天让着我去赔礼,那样长此以往。你的声誉可是就要被全抹光了,你想让别人怎么看你。”

    知晓大手一挥,强硬的表态。

    “谁让你去道歉了?”欧阳灵脸上带着笑意。站起了身来,白了她一眼。

    “刘子桥啊,今天正好也是他的生辰,咱们去给他祝贺去?”

    知晓一眯眼,盯了这个两眼冒光的家伙瞧去,嘿嘿,真的会是这一般如欧阳灵说的,只是贺寿?

    这样一来,知晓也是听出了这个欧阳灵的言下之意。她倒是有点的想去凑个热闹瞧瞧了。

    “那小姐,今天我陪了你去。往后,我是不是每天的就也可以随意的和你一起去书院了?”都今天故意到刘子桥那里去显摆了。没道理,她还要躲着了刘子桥了去。

    欧阳灵点了点头,脸上笑眯眯道:“自然,今天你随我过去,什么事也不要做,就是要故意气气他,你可懂了?”

    知晓这个人,从小坏事做到现在的,哪里会不懂。懂。

    这个欧阳灵言外之意是要让自己过去,最好是往刘子桥面前的多凑凑,再最好是再能引得了刘子桥发火了去,这样一来,刘子桥能忍得下这口的气才怪了。

    一旁的欧阳灵站里在她身侧的两个丫鬟,巧慧和眉眉盯了眼杵在门口的这个知晓,也没有对她今天的行为举止去多说。

    昨天,这个知晓,已经是在她们的面前,充分的用行动表达出了她的意思,她的一番对凌兰芷的大声毫不留情的说辞,完全就是已经得到了这两个,欧阳灵身边,最亲近的丫鬟的刮目相看。

    而且也是赢得了欧阳灵的重视。

    这样一来,在已经准备妥当了后。就这样,一行的几人,加上都随着欧阳灵的马车,她们车行缓缓的往工部侍郎府而去。

    她们刚出了欧阳赋的门,老钱就已经得知了消息。

    “这臭小子的今天随着小姐出府了,你知道吗?”钱二看了眼,自己对面的正在蒙抽旱烟的老头。

    “嗯。”

    “那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看,这个小子的留着在这里是不个事,你没听到昨天那个姓凌的那个女的,你知道这个臭小子怎么对那个女的说了去,虽然是这个女人,我们都是看不上,可是他也该要有点的分寸了去啊?”

    钱二非常着急,昨天这个府里,又因为这个臭小子的闹出一事来,再这样子的下去,早晚,会连累到他们身上。

    “他昨晚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去与他叮嘱过了,让他别做事太出格了。”老钱这样子的说。

    “屁,他这个臭小子的能听了进去,那就是怪了,我告诉你,我是早看出来了,这个小子的是有问题,可你飞心软,估摸着这个小子,我看与你上次第一次带回来的与夫人长相一般的那个家伙,这完全就是两个人,性子也完全就是两个模样!第一次的那个,性子哪有这个这般的夸张?”

    钱二抱怨,现在真的是后悔莫及。如今,这样一来。听说了这个臭小子的,还往欧阳赋的饭桌上面去凑,这不是瞎胡闹吗?欧阳赋是什么了。没阴了他去,就已经是不错了。

    “你废话现在说了也没有用了。人都已经来了,他要做什么,你随了他去,你就当做是什么都不知道就是了,咱们两个老哥,也都是半截脚入土的人了,能稍微的赎罪也是让着死了后,心里安生上一点。”

    “你。你这个臭老头,你怎么和刚刚开始说的不一样了。”钱二发急。

    “什么不一样,当初我也没说什么?好了,忙你的去吧?这臭小子也不是傻的,他如果是真的,真的夫人的孩子,自然也不会这么轻易的往死里送。我瞧着他还是有点的脑子的,一个人的单枪匹马来到这个欧阳府里,在门房那一呆就快要半个月,他也能忍的下来。你说他是傻的吗?

    如果不是别人的去寻他的事,他会反扑过去?好了,往后你就少往那操心了。”老钱从自己这个小杂院子的蹲着的树下站了起来。

    “你。算了,我也不管了,不过,这个欧阳赋的也不是傻的,这么多年下来,以前的老人,还剩下几个的?”钱二不免是要提醒这个现如今脑子是越发的发起昏来的老小子。

    “我懂。”老钱不愿意再与他啰嗦了,瞟了眼此时这个院子里头的下人都是去干活了,他才让着钱二在这里。没有进屋的抱怨上两句。其实他自己也是急的,可是既然自己帮不了这个小子去。总不能还要阻止了他的路啊?

    钱二见这个老钱的脸上神色也是不好看,又是在刚才到现在。蹲这树下的树墩上,猛抽烟来着,对与老钱的内心郁闷也是知道了。

    钱二站在外面,没有随着老钱进屋,他只是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的负手往外头走去。

    他如今混到现在,可在这个府里,还连个小管事都不是呢?并不像这个老钱,再怎么说也是个小管事。

    这样想想,老钱这家伙,平日里头他也不是个笨的,不然也不会在欧阳赋的这只老狐狸的眼皮底下,一点差错都没有出,坐上了这个小小的管事的位置。

    这样一想,钱二的心,倒也是稍微的放松了一些下来。反正他着急也没用,别人都不着急。

    想起当年的事,一夕之间,天就变了。当时对外面的人,可是没有这样子的照实说,谁也不知道,当年那个晚上,这个府里,死了多少的人去。

    一切,对于他来说,值得怀疑的,都是死的死,尤其是在内院里头的那些个奴才,那才叫做可怜,反倒是外院的不知道是个怎么事的小罗罗们,倒是有几个躲过了去,而他们两个,就是当年的这几个剩下来的落网之余了。

    现在想想,如果当初,他们如果在这个府里的当上一官半职,也不会有那个命在了。

    ……

    马车上的一行人,到了今天当朝工部侍郎的府邸外,许是这位大人威名在外,因此,前来给过来道贺的人很是多。

    有朝堂上的命官,有前来拉拢关系的,有的最多的就是与刘子桥相同年龄的学子们。

    “看到了吧,今天如果能让着他出丑了去,我给你加工钱。”欧阳灵对坐在一旁的知晓说道。

    知晓一歪嘴,加工钱?

    欧阳灵的这个诱饵,对于此时她来说,可一点不稀罕,而她现在最希望欧阳赋快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