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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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由了方典学是如此的袒护自己的学子,所以,这件原本还应该说是很严重的伤人事件,就此也就告一段落了。

    就这样,方典学与知晓一前一后又往前走开了。似乎是这后面的事,完全与知晓无关紧要。

    而留在原地原本还关心着这个欧阳灵丫鬟的典学们,也不好再留下来了。

    人家刚才方典学话也已经是说的很清楚,所以留下来也不太好。最后大家也就是稍微的说了几句聊表关心的话,就告诉了这个丫鬟眉眉去寻自己的小姐就是。

    很快的事件就是如此彻底结束掉了。

    那些个落后的典学们,跟上了前面的脚步往前面走。

    又很快的,就到了这个典学们平日里办公备课的楼。

    知晓跟着这个方典学进了里面。

    来到里面的一个长桌子前,方典学把备课的教案往桌子上面一丢,他转眼对知晓如此说道:

    “好了,你快点与我说,你那道题目是如何解答的?要快点告诉我,不然可不成,这刚才的这件事。我可不答应帮你忙了。”

    要知道,方典学的整整一堂课上,都是因为了这个丫头,给自己出了这一道题目,让了自己无法的解答,所以他苦闷了一堂课。

    要知道,这个方典学也是十分了解这个丫头的性子,虽然是才刚刚接触不久,也就是在这堂他去上课的课之前,方典学甚至是完全对这个丫头没有一点的了解的。现在经过刚才两件事一看,他是已经摸清楚了这个丫头惹事的本事。

    此时方典学终于是可以问了,方典学心里有些急切是怎么解题,那理所当然的。

    所以他就很明显的把这份急切想要从一个学子的嘴里得知他所不知道,不知怎么去解题的困惑表现在脸上,清楚而且急切。

    知晓点了点头,“嗯,我现在就告诉你。”对于这个以后还是要仰仗他多关照的老夫子,她还是很识相的。

    方典学如此一听。自然是很高兴,只见他的胡子捋了又捋,似乎是因为高兴的要把上面的胡子扯了去的模样。

    方典学也为了这个知晓,他腾出了他的办公桌。在桌案上面,他先很快把刚才这一道题在脑子里回想了写在纸上面,然后,方典学就让出桌位。让了知晓过来帮自己解题,顺便告诉做题的方法。

    知晓迈着步子就两步跨上去,用起了她其实还不太习惯用的墨笔。

    虽然是刚才的课堂里那个特制的石灰笔就如同她以前的粉笔。毕竟做粉笔的材料也就是碳酸钙和硫酸钙,和石灰成分都是一样的,所以对于用惯了粉笔的知晓,能接受这里的石灰笔,却是还不大能适应墨笔。

    虽然她在这上面也没有少下功夫,但毕竟写出来的字要和这个已经一大把年纪的典学相比,难看上许多。

    知晓很快的就把刚才故意出了一道很难的几何题,在方典学给自己铺好的纸上面写出了它的步骤,和做题思路来。

    边写她也毫不吝啬是把这个解题的方法,告诉这个两眼开始冒光的方典学。随着知晓的越往下面说,这个方典学是越有精神,越是对这个题目的解法吃惊。

    很快解答完毕,刚才在外面的典学们现在也出现在门口了。他们一进来就见到这样一幕,原本应该是学子的知晓同学该是站里在典学的桌子旁边,可是没有。此时站立在桌子旁边的却是方典学。

    而更要命的就是,这个方典学却是像一个孩子一样的站立在一旁,仔仔细细的听这个刚才闯祸了后,方典学极力帮她维护的学子。

    这一幕,真是百年难得一见,方典学与这学子的关系很值得此时刚刚进门内的典学们玩味。

    也就由此,在有了好奇之心下,慢慢他们往那里靠近,那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事了。

    这些典学们刚刚还没往前走几步,这个方典学就突然一下子像孩子般的跳了起来,又是高兴又是欢快的拍着手。

    知晓明白,这是这个老典学经过了刚才她给他讲解的方法,他懂了后的表现。以前她也经常如此,所以她很能体会。

    但知晓能体会,并不代表了这些的慢慢往这里靠过来的旁人,旁的典学们能体会啊。

    只见,没一会儿,他们更是把这疑惑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不过他们马上在这个方典学的嘴里听到“下一步如何如何……”,这样一来,他们还真的是马上就知道是事情果真是如了刚才他们想象的一样,这事闹的。

    全部典学脸上的疑惑变成了好奇,再往这个学子脸上瞧去,难道这个丫头,除了调皮捣蛋,还有这样的才干,能让了这个老顽固平日里头,总爱板着一张脸训人的方典学改变成这样。

    这无不让了这些已经是在京城里面小有名气,却也是已经早早越过了外面一些夫子甚至要强上许多的典学们惊讶万分后,很是想不通啊。

    于是他们就上前来询问这个平日里最多也就是与这个平日里只有点头之交的方典学到底是怎么回事。

    方典学此时正处于兴奋状态,自然是很愿意把这自己的刚刚起获的一个解题方法告诉这些同僚。

    这样一说,无不都更加让了这些典学对这个知晓另眼相看。

    毕竟,再怎么说,他们也是响当当的在一个领域里有着杰出能力才能被选中,当上了这乾坤学院的典学啊。

    可是此时就这么一个年纪小小。平日里一瞧也知道不是个爱好专研的家伙,居然是能如此的轻易的就震撼住了这个方典学与他们?

    “这有什么,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们没有这个本事,不代表了旁人就没有这个本事,你们怎么知道,她平日里不专研了,你们又没有在后面一直盯着她,她也许专研的时候。在你们看不到的地方也是说不定的。”

    方典学自然是要为自己的学子,维护上一二的。他此时眼里,露出来的全是一副很看好这个学子的神容。

    这倒是令得知晓有些的汗颜,很是不好意思,毕竟她到底是回家有没有翻动过这老头上课所教的书册,那也就只有她知道了。

    但这也不能把如此的荣誉往外推的道理,既然人家要送到你头上来,你也只有接受啊。所以,在知晓一贯如此行事的作风之下。知晓很是愉快的把这份光荣的荣誉接受了下来。

    知晓点了点头,她点的毫不羞色与脸红。

    这样一来反倒是更加多的典学们对这个知晓另眼相看。全部的在场的典学们都在心里想,这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此时这是所有典学心里共同的心声。

    这时,王典学走了出来。原来知晓刚才光顾着得意了,却是没有瞧见了他也混在人群里面。

    知晓见了王典学,这个刘雨的以前家乡的夫子。

    “知晓,真是瞧不出来啊。你还有这两手本事啊,什么时候也能在我的课上面露出一手来?”王典学有些调谐的与她说。

    知晓僵硬了嘴角,这个王夫子。他可是教的是自己最不擅长的一门课。这对她来说是最难的,最枯燥的文法课,而且还整日里是一些的之乎者也不切实际的东西。

    知晓大手一挥,道:“这个恐怕就是不能了,人哪有全才啊,我能在一方面,一个领域崭露头角已经是很满意了,这也亏了方典学给我领路领的好,才让了我对与此突然开了窍。”

    没有办法,知晓只得如此的说。如果这个王典学没有出现的话,知晓也许还会扯点的慌说以前就学了。可是这个王典学是知道自己底细的,在刘家村的时候,自己哪里是拿着书来研究的,她忙着与村里的村妇们斗都来不

    不及了,哪还有这个闲空啊。

    “啊,什么,知晓你,你原来是才接触这算学不久啊?”方典学听了知晓的如此夸张的言论,险些差点没倒地。

    马上在方典学的心里,他的心突然的一下子感觉到很是空落落的啊。这样的反差是不是太大了。方典学想,自己一大把年纪了,在这方面,再怎么说,也就在刚才一个时辰前他还对自己很有信心。

    因为在永乾这里,他自信在这方面可是个奇才,却是想不到,没有过多久,这个,这个自己的这个学子,只是因为了自己才教了她没几天,她再回家去专研一下子,就突然比了自己还要成名。就是她突然一下子出的题目,对与他来说,自己也是解答不上来的。

    方典学十分的汗颜,而且感到羞愧。

    而这个扯了弥天大慌的知晓,这时才意识到,好像自己把自己说的有点的太夸张了去。

    这可是如何是好啊?难道自己真要说自己就是个天才,要知道,这题目可是在前世自己也是要花了十几年的时间慢慢的累积到一定的程度后才会做的。

    这一下子,因了自己的扯谎,居然把十几年的时间一下子缩短成了十几天,真是要命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