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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为,2013时完结,最後是全部放置在一起。
可能会有文笔生疏、不好的情况。在这漫长的旅途当中,我也不停不停的在进步喔!每一次打的文,都希望能够突飞猛进。之後也请多支持跟照顾了。
如果各位对於全文放置在一起有困扰,有请多加包涵。
2014/6/2 夜语 顺便祝各位,端午节快乐!
*内容中设定为。漾漾威化,然後漾漾不是妖师了。
【楔子】
我,背负著千年的罪。
为了赎罪,我历经了千年。
找到了你的孩子。并暗中保护著。
老友,我与你之约,其守护名为飒弥亚之人。
千年的悲剧,请不要再重演了。
─── 绝
我与你同行。
也等同背负著千年的罪。
我与精灵定下约定,在你身後保护你。
我却万万没想到,千年的悲剧。
是发生於我。精灵的孩子,是死在我手。
我感到深深抱歉。
─── 安
正文∶
在遥望无际的草原。因为夕阳的照映下显得特别美。
而草原的中央,正坐著一位男孩子。但说他美丽有点怪,却又符合他的感觉。
他坐在草地上,上半身向後仰。但因为有双手支撑的关西。所以不会直接躺在草地上。
但,这绝美的风景中,却有个小污点。
那人一脸不安、自责的表情。 漏出自己的情绪。
「你还在自责,对吧。绝。」突然,男孩的身後出现了一个人。
坐在草地上的男孩,叫绝。
「你懂什麽?」绝开口说著,脸上的表情依旧是痛苦的。
彷佛他历经了什麽哀伤的事,才会这麽的悲伤。
「是,我是不懂。但这一切是我的错。绝,并不是奶。」那人同样的自责著自己。
相同的哀伤。相同的感觉。但,谁能体会?
「我失约了,安。飒弥亚死了。」绝,对著站在自己身後的人说著。
虽然,冰炎的死是可以复活的。但,为什麽绝会这麽的自责自己呢?他又到底是谁?
名为安的人,并没有回话。我想应该是无法回应。只能无语的面对著。
「那还剩一个办法了。安,你想赎罪吗?」绝叹了一口气,好像是下了决心要做什麽。
安也只能苦笑著,我看他不想也得要。因为,那约定是建立在言灵上的誓约。
「想。」一句话,一个字。但坚定的口气,足以知道他的决心。
「好,那接下来就拜托你了,安地尔。」什麽?在绝身後的人,竟然是安地尔!
见安地尔回复到了原本的邪笑,但眼神出卖了他。他的眼眸里却是无尽的担心。
他也依照了原本的口气回应∶「没问题的交给我吧,绝。」
○
碰!
一个巨大的声响正从无殿中传出。
「我不准。」是扇。她罕见的竖起威严的磁场。她也逝去了一般轻松的口气。
而一旁的伞、镜也一脸严肃样看著扇大吼的人,绝。
「我也是。」而绝旁边的安地尔自己也摇摇头直说不赞同。
而伞跟镜也跟著默默的点头。表示赞同安地尔的想法。
见绝牙齿咬著嘴唇,一脸我一定要的样子。很坚决自己的想法。
「为什麽?」绝也大吼的回向著扇。而眼神表明了「告诉我理由。否则我不管。」的神情。
而扇呢?她收回了刚刚的怒气。原本手持的扇子强而有力的指向绝的鼻子。
「好!我答应你。但,如果你死的话。我们也不会活。」扇用著坚定的双眼看向绝。
扇说的话,说实在的太过於震惊了。你说,谁可以让无殿的三主说这句话?
「扇,不要闹了。」绝一脸说著「你不要开玩笑」的样子。
「我们不是在开玩笑,绝。」突然在一旁沉默许久的伞开口。
「如果你死了,我们也会跟你一起死。」镜突然温柔的笑著,彷佛她不在意死亡。
见绝一直摇摇头,边叹口气说∶「小扇,你们是长大了。可是我不一定会死阿。」
绝对她们打了一针强心,说什麽她不一定会死。
「你骗人,你是说说不定。那你还是会死阿。」扇抓到了绝的语病驳回的说。
见绝叹了一大口的气。眼神充斥著「真拿你没办法」的讯息。
「好!我发誓绝对不会死。这样可以了吧!」绝对著扇发誓著。
可是,显然的扇并不接受绝的发誓。或著是不相信他的诺言。
因为扇他实在太熟悉眼前的人,会做出什麽让人担心的事来。
於是,扇吐出了一句话。「用言灵。」唯有这样才可以让人放的下心。
「阿?」当绝听到了这句,实在有点反应不过来。只有发出单音。表示有点错愕的样子。
但,该说是震惊吧!扇竟然会那麽的任性,第一次看她这样,如此任性的要求某个人。
「绝,我说用言灵发誓。」扇一脸坚定的看著绝。神情表示「如果不用,那我就会跟你一起死。」
见绝的脸,一脸被扇打败的样子。到头来,还是没办法。只好说∶「好啦!」
『吾以绝之名,对无殿之主发誓。如果我死的话。那则无法进入安息之地。』
无殿三主外加一个安地尔,一听的这个誓约。第一个反应是想遮住绝所下得言灵。
开完笑,如果绝真的违背的话。那不就不可以重生了。可是,来不及来。绝早就已经发誓完了。
但,他们看漏了绝的神情。那神情并非是一般人可以拥有的。
那是......『面对死亡』的感觉。
漾漾【绝】为视角
这是学长刚复活的第四天。
可能是因为刚复活的关系,身体还很虚弱。
所以这几天学长大部分的时间都在睡觉,你想以学长的个姓有可能会乖乖睡吗?
不,当然不可能。所以医疗班的人,运用了大量的人力才把学长用到床上。
我面对著学长的房间。细细的想著。要不是学长被下咒了,我可能会给他种吧!
因为我在他的门前脑残......。
我手扶上了手把,轻轻的转开门。头往里面一探,里面都是黑漆漆的一片的。
但听得出来,理面传来细小的呼吸声。看来学长是睡得很熟!
我走进里面,动作很轻。就怕吵醒正睡得很熟的人。
一个转身,我坐在床铺的边边。手慢慢的移动到那雪白的脸上摸著。就好像要把他的轮廓看得仔细。
「学长。不,飒弥亚。我们就从此分别吧!」我轻声的说著。
心里暗想∶「扇,对不起。我又失约了。」在这对不起你,请原谅我的不告而别!
「你骗的了无殿三主,但骗不了我,绝。」是安地尔,他正目睹了刚刚的过程。
见他从月光照不到的黑暗处走了出来。一脸表明了「我就知道!」的样子。
我直摇摇头并抬头看想眼前的这人∶「安,这是我的责任。」我说出了我的理由。
「这也是我得责任!你懂吗?绝!」见安地尔激动的说著。
我撇过头,表示我并不想多说什麽!不,想我是在逃避吧!
「那好!安,你愿意跟我同行吗?」我只能这样做了。
见安地尔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我所说的。
我闭上了双眼,右手在空中横划了一横。脚下出现了阵法。
见这阵法有著看不懂的文字,那阵法原本就属於禁忌的阵法,是每一族的禁忌。
而现在却有两任要使用,代价想必可观了。
『千之咒·散去。』『千之约·赴行』见两人一人一句的开口。
转向沉睡的冰炎,他的诅咒渐渐的拖离身体。直到全部都离开为止。
而诅咒也渐渐的散话掉。但是.....代价终究是要付的。
我头转向了安,空了一苹手,直推向安地尔。
就暂时的定住吧!老友。
『吾愿付出代价·启。』代价?
见阵法完成了,也就自然的暗了下来。
千年的罪,千年的约定。我欠你的都还了,亚那。
○
隔天,一如往常的一群人正在白园吃饭。很正常,就好像没发生什麽事一样。
大家也跟平常一样,嘻嘻哈哈的。
此时,喵喵开了口说∶「漾漾!你在发呆吗?」喵喵用著手掌在漾漾的面前挥来挥去。
「阿?没有啦,我在想事情而已。」见褚冥漾回过神来回应著喵喵。
「对了!漾漾怎麽没看到冰炎学长?」千冬岁疑问的说著。
「阿?喔!学长他毕竟才刚刚复活,所以还需要静养一阵子啦!」漾漾解释的说著。
突然,就在这个时候。很罕见的无殿的三主都来到了这。
「「你好!董事们!!」」大家一口同声的说。然而也很怀疑为什麽董事们会突然来到这。
当然,就在这时。答案揭晓了!
无殿三主的扇,走到了漾漾的前面。而漾漾却低著头著很明显的不想面对眼前的人。
「我给奶一个解释的机会。」扇一脸怒气的看著漾漾,看的漾漾都快穿了好几颗洞了。
「没有好解释的,扇。这原本就不该牵涉到你们。」漾漾依然低著头说著。彷佛那件事没什麽。
就这麽突然,无殿的扇做出了让喵喵等人惊讶无比的举动。然而,他们也不明白,为什麽要这麽做。
啪!
「你骗了我!绝。」是扇,他气到第一次动手打了眼前的人。也是第一次哭了出来。
看著被扇打的漾漾,头歪了一边。但他依旧是头低低的。
然而,也喵喵等人也很疑惑为什麽,扇董事会......打漾漾,而又为什麽会这麽的生气。
「请问,漾漾有做什麽对不起您们的事吗?」这时,千冬岁理性的问著眼前得大人物。
说话的语气也而外的小心翼翼,就深怕讲错话,尽而又惹怒了眼前的人。
听到千冬岁的疑问时,扇转向了他看到去并大声的说著。
「绝,他、他放弃了自身的一切阿!」扇大吼著,然而情绪也一 崩溃了。
见到扇大吼著的众人,并不是因为扇的关系而呆滞,而是她的所以的话。
「所以会怎样吗?」喵喵睁大著眼睛,疑惑看著漾漾。
也对,如果来说。ㄧ个人放弃了自身的一切,那其实没什麽。
从古自今好像也没有过这种的案例。所以也不知道,漾漾所换取的代价是什麽。
「绝,他、他会......?」扇也感到疑惑,他仔细的理性思考後。也发现代价也没什麽。
就好像那个是赚来的一样,根本就不会发生什麽对自身不好的事来。
而漾漾呢?他叹了一口常常得息。最後,终将摊牌,什麽事都该让他们所知。
「各位!褚冥漾、绝这些名字。都不是我的真名。我也很抱歉我骗了你们。」漾漾解释的说。
听那口气,淡淡的不包括任何的感情。如果硬要说的话,有股淡淡的忧伤。
「所以说,一直以来你都在骗我们棉!」妖重的镜不可置信的说著都是首次以来,看到他最激动的ㄧ次。
是,镜所说的「一直以来。」就是自千年之前。远比认识亚那之久。
而漾漾他,就好像是伞、扇、镜父亲一样。
漾漾他不说话也不点头的表是默认,这一切他所编织出来的谎言。
「那,漾漾你的真名是?」这时,千冬岁反问了漾漾,如果那些都不是她的本名......那他是谁?
但漾漾的回应却摇头,他看向千冬岁说著∶「我不能说,我的名字在很久以前就是个秘密了。」
是的,早在千年之时。他早就将名字抹去。而用著绝之名活著。
「自於代价,轻者被我族放逐。重者......死。」漾漾仰著头,望著高挂在半空的太阳。
「而我违反了我族的禁忌。」漾漾仰著头轻轻的接著未完的话。
碰!
ㄧ声,喵喵眼中泛著泪水,跪坐在地上ㄧ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可是......喵喵不想要这样阿!漾漾,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喵喵哀求的说著。
见漾漾蹲了下来,与喵喵的视线平行进而传达他眼中无尽的无奈。
「喵喵,对你来说生命才刚开始。但,对於我那已经是多馀的。」漾漾伸手抹去喵喵的眼泪。
他早就不留恋世事。现在,他对於所有的事并没有任何的遗憾存在。
「那你是哪一族的,绝。」站在镜一旁的伞说著。
是,他们并不知道绝是哪族的族人,而每族的禁忌又不一样。所以不知道绝的种族。
难道,绝不只是只有妖师单单这个样子而已吗?
「漾漾你不是妖师吗?那应该不会怎样吧?」千冬岁扶著眼镜思考著。
听著千冬岁的话语,也有点道理。妖师的咒语多半是禁忌,所以应该不会有什麽事的。
原以为有了希望的可能的众人也渐渐的勾著笑容。但这时却换来绝无情的话。被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我......不是妖师。」见漾漾的话,不禁让在场的各位惊讶了许久才回过神来。
但......漾漾不是妖师,那他怎麽会有那麽强大的言灵之力呢?说那不是妖师也很奇怪!
「那......漾漾你是?」在一旁的喵喵擦乾了眼泪问著。
漾漾轻笑著说∶「你们知道吗?世界有分黑暗跟光明这两个对吧!」漾漾停顿了一下看著他们。
见到他们也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也继续说了下去。「那你们知道除了这两个还有什麽吗?」
漾漾反问著他们,而喵喵他们的回应是摇头。扇等人呢?即使历经过千年的他们,也不知道。
「其实,世界的最初还有一种族群喔!哪是不属於黑暗、光明的种族。我们就称之为『神』。」漾漾解释的说。
「神?所以说,绝你是神之族。」扇一脸没有想到的样子,看他的神情有少许的懊恼。
可是,所谓的神只生存在人看不到的地方。而且即使是守世界来说,神对於他们而言很陌生。
就像一个神话一样,没人知道谁是神,也没人知道神族的人是否存在过。但此刻眼前的人却说了他是神之族的人。
见漾漾听他想要的答案後点了点头并说∶「我知道你们很惊讶,但这是真的喔。」
「可是,以文献资料来说可称作神的人只有世界之子一人。但那也只是文献而已。无人能知。」
这时千冬岁双手环著胸的把有关神族的资料说了出来。
「恩!我就是。」漾漾用著「今天天气好好」的语气说著。
「但......真的有神族人民吗?」一旁沉默最久的莱恩终於拿著饭团浮出了隐形的磁场开了口。
撞见莱恩这麽问了绝不禁失笑了几分。
「其实,你们每个人都是神的子民喔!」绝所说的话没有什麽不对。每个人都是神的子民。
只是生长在不同的种族之中罢了。话说,绝这话怎麽有点想要避开什麽话题似的。
「那,绝我们是什麽?」见扇落寞的说著,扇会是这样是因为他自有记忆以来,就只认识身旁的镜、伞还有绝。
原本笑嘻嘻的绝,转了个表情。颇严肃的说著∶「扇,你们跟我很相似。你们是半神。」
时间到了,他也该是启程的时候。
「好了!我也该走了!『我已绝之名,祝你们顺利』。各位。」见绝手一划,看到他的身子起了变化。
绝美的脸庞,深蓝色的眼眸,银紫色的长发。深深的刻印在他们的眼里。
而这回,是他最後的一句话∶「叫我寻就好。最後也请你们别跟学长说。好吗?」绝,喔不。是寻。勾起了微笑。
接著,不等大家的回应。寻找已化成千万苹蝶,走了。
如果稍稍有注意,天空中飘下一张纸条。而纸条像是有生命的飞入扇的手中。
『吾之约,务遵守。有缘时,便相见。千之罪,已赎还。』
●
【如果是他的离去,使我们哀伤。】
【那,就把这个秘密尘封在记忆之下吧!】
以冰炎为视角(内心世界)
好黑、好冷,这里是哪里?我.....是死了吗?
我感觉到身体不停的、不停的,往下堕落。身子毫无有力气可以反抗可言。
我手环著自己的身体,无助的把自己缩成一团。谁、谁可以救我。而只却静静的在内心呐喊著。
突然,在无尽黑暗的空间,上头出现了一道洁净毫无污染无形的东西,洒落在我身上。
我抬头一望,是光。
我渴望的把手伸向那道光源。朦胧的双眼看著这道光明明洒落在我身上。
双手明明就好像有抓到我渴望的那东西,但,距离好远。就如同星辰般,遥不可及。
明明就近在眼前,却无法抓住,这短暂的漂流木。而我无法得知它什麽时候会逝去那道光。
我低下头想,我到底是谁?又为何远从千年而来。时光的流速,使我无法停摆。也只能选择继续向前走。
对我来说「时间是永恒,却换来无情的摧残。」那,是不是死了。就可以一了百了。
『不,你不是孤单的。』这时,四周传来一个悠远而长又如轻风般细腻的声音。
谁?我抬起了头。看到眼前的光明,而光明中站立了一个黑影。就好像是在光明中的黑暗。
见他白嫩的双手伸向著我。你,你是来帮我从这绝情的深渊拉出来的吗?
『醒来吧!沉睡中的孩子。』那声,又再次的在我耳边传来。他的双手抚向著我的头。
醒来?什麽意思?难道这周围的一切都是梦?那如果我醒了是不是噩梦就应此结束,再也无法出现。
「你、你是谁?为什麽要帮助我?」他的道来,使我感到无尽的温暖。却换来我的疑惑。
我眯著红眸看著他,这轮廓......好熟悉。熟悉到我好像每天都会看到的那样。
『我,势必要来帮助你脱离深渊。』见他一这麽说,他开始有了动作,他蹲了下来靠向著我。
这脸!真是太熟悉了,是他。
突然,原本四周的黑墙,迅速的被光明遮蔽了。渐渐的这空间变成了雪白。那是毫无污染的。
但,刚刚正用那温暖的双手拥抱著我的人呢?正当我要四处张望那人在何处时。他已发出声响表明了自己在哪。
『千年罪·以赎还。』我头一抬,看到那人离我越来越远。我起身去最寻著他。却发现只是离的越来越远。
我内心不由得冲出了一句话。「别走!你不是跟我约好了要带我离开的吗?」
○
第三人称
「褚!」冰炎大声的叫著那人的名。
回神後,却发现那人影早已消失,换取的是真正的现实。这里是黑馆,他的房间。
而他正躺在他的床上。
原来,这一切都只是梦阿!但这是如此的现实。
突然,耳边传来一阵阵的敲门声。而门外的人也是如此的有礼貌的问道。
「亚殿下,请问您醒了吗?」门外的人轻声的询问著冰炎。
「进来吧!」得到了冰炎的许可才轻轻的打开门,而进来的人正是光神的猫眼·赛塔。
而一脸微笑的赛塔自迳的走向了冰炎躺的床边坐了下。在赛塔移动的时候,冰炎却没有发现。
平常的赛塔应该会发出少许的精灵之光。但,今日那光比平常还要暗淡了许多。或著是没有。
「亚殿下,既然您已清醒。那这给您吧!」赛塔说出颇奇怪的话语。冰炎皱了一下眉而後才理解。
赛塔给他的是一封信。一封来自於无殿的信。
见冰炎接过了这封信後,并没有立即拆封,而是放在一旁。但看到冰炎的脸就表明的那封信他并不在意。
他在意的是......那温柔的孩子「褚冥漾」
「赛塔,褚......他在吗?」冰炎略迟疑的问著眼前古老的白精灵。
见赛塔听到了冰炎的提问,原本完美的微笑下垂了0.1,但又很快的掩饰了过去。
「漾漾阿!他说他这几天暂时要回去原世界。如果要问详细情况的话,要去问冬天的孩子。」
赛塔稍稍的略减说明著。
「恩!」看似冰炎淡淡应声著,其实内心是有点复杂的。因为......他跟他说好,他醒来的第一眼,是他。
回神过来,赛塔已经离去了。
最後令他在意的是......那个梦,还有那句话。
『千年罪·以赎还。』
最後就是梦里的那人。
『褚。』
●
褚冥漾【寻】
世界之子,为世界而诞生的孩子。
即使走过百年、跨过千年、越过万世,何需?
终将扣上漠然的外表,对於一草一物何须强求?
戴上虚伪的面具、扣上不实的披风。淡淡的看向世界。
○
此时在与世隔绝的次元中,有著诺大的希腊式建筑伫立在此土之上。
稍稍往内看,诺大的大厅坐著许多失落的种族,同时也包含了世界之子也就是我在内。
而中央坐了一位看似高贵之身的人,而我正伫立在那人之後,众人之前。
「世界之子,听吾之令!」具有威严的声音此刻正从在面八方四溢而出。
那说话的那人,却是一名有著意想不到的外表,那声是在於大约11或12岁的男孩所发出。
那男孩就正是坐在正中央的高贵人士。而他一发出声音,我背後的众人立即跪了下双膝,听令於他。
「是,世界之子·倾听。」我不需向背後的众人一样双膝跪下。
失落之族就罢了!他们也放下了高身段的身分,顺从著跪了下去。而我呢?
何需?身为神之子的人、世界之子的唯一。我即使是死了也不能就此放下身段。
神,是高贵的,不可侵犯的神圣。而我此时只微微的弯下腰,对他来说。我已经是给他最大的尊敬了。
「汝,违反了该有的规则。想必知道後果吧!」那人也不以为然的看著我,反到继续开口说著。
我垂下了眼眸,漠然的看著眼前那人所说的。是,我是违背了该有的纪律。
「是!」我轻声的说著,语调丝毫的没有害怕或是不坚定。而是应许了他所说的。
「汝所犯之罪,插手了时间的剧本。作为惩罚该罪著·死。」他眼神直直的看了向我。
但我却丝毫的不畏惧,因为那是我应该就该受的罪。
我低了下头接著说∶「是!裁决的智者。」裁决智者也就是裁决者。是罪与罚的最高领导人。
「不过,就看在你是世界之子的身分上,我等是要将你放逐。永生永世不可在进入此土。」他说著。
下一秒,那刹那我不可至信的看向裁决者,他放下原本紧绷的脸,笑咪咪的看著我。
「嘿,等等各位!」这时外头传来一个熟悉无比的声音。
而站在裁决者两旁的护卫破口大骂的说著∶「放肆!这乃是判决之地。闲杂人等不可贸然入侵!」
而裁决者比了一个手势叫他们退下并说∶「请问你来此有何事?安地尔。」
是的,那著就是安地尔。但只见安蒂尔笑著走进来说∶「让我来吧!」
这什麽意思?我皱了一下眉头,表示不解的样子。
「我说!让我来代替他受罪与罚。」安地尔这时的神情口气不同於平常那样,反倒是让人很严肃,不是在开玩笑的。
不,事情是不可以反转的的。我摇著头不停白的想著,为什麽、为什麽要帮助我?
「绝,这是我跟他约好的。他要我好好的看住你不要做傻事。」安地尔向是知道了寻的疑问似的,跟他解释著。
「好!我就答应你的要求!」裁决者点头答应了安地尔。
在他答应的那一瞬间,安地尔身上瞬间冒出了金蓝色的球体。浮现,然後崩裂。
「不!」我跑了过去阻止,但裁决者丝毫不给人留下时间,这就是无情的智者。
但,始终是来不及了!我转身扶向安蒂尔的身体。
「绝......千年之前,......我早就输给你了!」安地尔用了最後一丝力气说著。
而我,静静的听著他的话。
「你不是...有说过一句话,......还记得吧?」他继续的说著,但越来越虚弱了。灵魂快逝去了。
「恩!我记得。谢谢你,安。」我点了点头说著,并把他的头靠向我说∶「晚安!」
「晚安!」他也满足的闭了眼。
而那句话就是【胜利者,将得予鼓励。失败者,给予惩罚】
最终,还是没人发现,远端有个充满著恨意的眼神正看著他们。
○冰炎视角
已经第几天了?我茫然的问著自己。
自从我从那沉睡锺苏醒後,再也未见到那温柔似水的孩子,也就是我的代导学弟─褚。
醒来的这天,我第一个见到的就是古老的白精灵,赛塔。我那时毫无思考便问了赛塔他的去向。
但他只是轻声的对著我说他也不清楚,反而要我去询问冬天的孩子─千冬岁。也就是褚的朋友。
我一如往常,身穿著与自己的发和眼形成强大对比的黑袍。显得自己更加的耀眼。
但我无是於旁人的眼光,一股脑的直直往白园的方向前进去了,因为他知道,那是他们常常聚在一起的土地。
我快速的行走著,到达了白园时脚步不禁顿了一下,是没什麽异状,他们也跟平常一样坐在那聊天。
但.....却不见他。但以往的四人组之外,今日却多加了一个人。那人冰炎在熟悉不过了。
是夏碎,他的搭挡。
但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那时候的他不也差点成为大战的亡魂吗?照理来说应该是有受到重的创伤。
竟而被医疗班的人班人马关在那雪白无比的空间里,安安静静的在那养著他所受到的伤。
「冰炎,你来啦!」夏碎貌似看到了冰炎後,友善的泛起了微笑看著冰炎说著。但手却不忘了吃著自家弟弟的豆腐。
我撞见到夏碎的微笑後,不回应他喊而转向在夏碎身旁的人─雪野千冬岁。
「有什麽事吗?冰炎学长。」千冬岁也是不笨的人,他从冰炎来到这後就知道他要寻找的事什麽了。而在坐的人其实心里也有个底。
但千冬岁当然不会就这麽轻易的告诉冰炎他想要得答案。所以他索性装傻的问著冰炎。
「.......褚,他没跟你们在一起吗?」我迟疑的问了出我现在所疑惑的问题,我看著眼前的人希望能给予我正确得解答。
但,被我这麽一问後,众人的表情出现了平常绝对不会有的表情。那是暗淡、疑惑?
「漾漾他......回原世界了。」这时,不同於平常笑嘻嘻的米可 反而是沉重的说出事实。
但,听他那口气声是饱含著疑惑、但又是真的感觉。亦真亦假谁也不能辨别出他所说的。
「是妖师本家吗?」我见到他们的神情,不禁让我著急的问著他的下落是如何。
但,此刻却换来了一阵无语的沉默,没人回应冰炎的话。不,不是不回应。而是他们也不知道。就只能沉默的回答著。
○
第三人称
「他是因为那约定而去。一个......来自於千年的约定。」这时候,有一个声音来自於冰炎的背後。
随後,众人的目光也循著那声音而看,到底是谁所发出。来者是扇,学院创办人之一,也是无殿的三主之一。
不等众人回应,扇继续用著罕见严肃的表情说著∶「但没人能知,他从何而去。反之没人能知,他从何而来。」
这,什麽意思?扇所说的到底又是为了什麽?
「扇董事!这是和他的约定。我们只能保持沉默」这时,喵喵第一次对著无殿的扇大喊著。从口气听是要阻止他继续说。
见扇听到了喵喵所说的,他们只能保持沉默,因为这是他那时最後的愿望。相信他也不愿意给那人所知。
「阿哈哈,小家伙,我有个任务要给你。快、快去吧!」扇董事也很明白,所以也转移了这个话题。挂上了与平常没两样的表情。
打哈哈的努力要把冰炎打发走,幸亏手上还有一张任务单,也就藉此这个名义拿打了冰炎,给他做个任务。
话说著说著,也很顺手的打任务单丢给了冰炎,也很「好心」的打他送到目的地。
不等冰炎回答,脚上的阵法也很快速的运转。那一瞬间冰炎就消失在阵法里面。而众人也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
冰炎视角
就这麽突然,被那个可恶的老太婆丢到了这荒郊野外。不,应该来说是「世外桃源」─水深之谷。
突然,耳边传来一个好听的声音,那是轻柔细嫩的感觉。
「你终於来了。」那人是这麽说的。
而我却只瞪大了眼看著那人。
冰炎瞪大著红眸看著驻足在他眼中的人,他是......谁?
眼前的人,有著墨色长发,蓝色眼眸。但眼中却没有所谓的底在里面,实在让人不清楚他在想什麽。
冰炎感到非常的错愕,但脸部的表情还是依然维持著平静的模样,平静到别人以为他根本就没有情绪般。
「请问,您是谁?」虽然冰炎就某个角度而言,是对某些大人物不尊敬。但此时,任谁都可以看得出来。
眼前那人即使不表现,但那磁场表现的令人不在意也不行的样子。那手足间都充斥著高贵的气息。
「冰与炎的孩子,我正等待你的到来。」那人用著微沙哑却带著轻柔之感的声音说著。
冰炎撞见听到了他所说的话,不禁提高了许多警戒性,虽然冰炎没做什麽防备的动作,但他的眼神充满著警戒性。
而那人好似看穿冰炎得心思似的,只是轻笑著。不以为然的耸耸双肩,表示自己没有要做什麽。只是出自於善意。
「我只是,这里的守护神罢了!请放心。我绝非是那些想窥记你的人。」他的双眼就好像看穿冰炎的心思。
又自动的补上了一句,足以让他放下心放的话。
「请问,你是从何得知我会来此?」冰炎见了眼前得人不像是刻意说谎的样子,更何况他是一个神。
等等,他说他是神?即便是守护神也是个神。但,仅此出现在神话中的神现在就有一个活生生的站立在那。
那人见冰炎错愕似的,所以也慢慢的解释给他听∶「神,通常是不会出现的。或著有些神也会刻意隐瞒自己的身分。」
「你可以叫我水灵。呐!来吧,随我而来。」那人。喔!不。是水灵,他对著冰炎说著,并叫冰炎跟随著他。
而刚刚冰炎所问的话,就悄悄的被转了开来。
然而不知过了多久,他们来到了一座毫无波澜的湖前。看那湖,毫无生机可言。就好像没有生物优游在里面。
「这里......是哪里?」冰炎转个头向著带她来著的水灵问著。手不忘了指向眼前这座湖。
听见冰炎的提问时,水灵的表情开始有了变化,不再是像刚刚的微笑,而是哀伤却又凄凉的笑。
见水灵的双手美丽的划出一道美丽的弧形,而那座湖也像是有人轻点过般,从最旁边一波一波的散了开来。
水的波纹路过的地方马上变了个样,从刚刚的无生机的湖转变成更加惨,那是混浊的黑水。
随後,水灵语调带点哀伤的说∶「虽然我是这里的守护神,但唯独这湖我不能净化。所以只能暂时的维持刚刚的模样。」
像是了然的冰炎,他也接著说∶「所以,是你想委托公会的人来这净化这座湖的?」
见他点了点头,表示没错。
「好!那我来吧!」冰炎同意的接下了这个艰难的任务,但对他来说应该是很简单的,因为他是黑袍。做任务就像喝水那麽的简单。
『污恶·散化之黑。纯静·汇聚之初──散』
见冰炎手拿著一颗比起一般商店所卖的水晶还高级许多的净洁之晶。见那水晶发了光而原本光滑无凹凸之面。突然的窜出了纹路。
而水晶也浮了起来,而光芒也跟著放肆的照耀著,紧接著那水晶就直接的没入那混浊的黑水。
接著,一秒钟、两秒钟、三秒钟。迟迟见那水晶的效力还是无法发挥,难道是失败了?
看那冰炎倔强的眼神,他是不容许失败的。而他在袍级公会中也是数一数二成功率最高的之一。
难道,冰炎就在这留下了一个失败的污点。
看著冰炎紧紧的手握著全头说著∶「实在是很抱歉,我无能为力。」听他的口气来说。的确,他真的无能为力。
听见冰炎的话,水灵立即的摇著头急急忙忙的说∶「不,是我不好。我早该猜到没人能净化这湖。只是......」
「只是,我不想让他伤心。这湖是他的唯一的家,所以我不想让这里被毁。你知道吗?这湖叫做望世」水灵解释的说著。
有什麽,可以让一个守护神令他那麽的执著,即便他只是一个小小的湖,也能让一个高傲的神族低下头来。
而那湖的名∶望世。亦或著是忘世。仰望世事·遗忘尘世这是反比的名阿!一面看著世事得变迁,却又忘了尘世的事物。哪是多麽矛盾的。
「他?他是谁?」然而冰炎像是抓到了什麽关键一样,锐利的看向那名名叫水灵的神族。
「他是曾在我命在旦夕时,救了我的人」见他含著微微的鼻音说著。
○
『不,只要有诚心的祈祷。哪怕是什麽,一定能成功的!灵儿。』
突然,那一瞬间冰炎身後的湖面上出现了一个高傲的身姿。
「大人!」原本正含著泪的人儿,像是见到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似的立即展开耀眼的笑。
●第三人
『不,只要有诚心的祈祷。哪怕是什麽,一定能成功的!灵儿。』
突然,那一瞬间冰炎身後的湖面上出现了一个高傲的身姿。
「大人!」原本正含著泪的人儿,像是见到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似的立即展开耀眼的笑。
「恩?才过了没几年,零儿你长大了呢!」那人见到水灵激动的叫他,他并未有被他吓到。喊而镇静的回应了他。
听到了那人的回说之後,零而迅速的用著袖子擦乾她的眼泪,嘴巴也没有因此而停下,反而抱怨的对著眼前的人说著。
「哪是没几年......明明就有几百年没来了。」听到水灵禁悚的说出几''百''年这个单位,不禁怀疑眼前的人,到底多少岁了。
而那人也只是笑笑的,假装没听到水灵的抱怨。然後用著以往的笑容对著正要转身看他的冰炎说∶「你想要净化这里吗?」
○
冰炎为视角
当我转身看向身後的人时,我不能不承认,那人很美。是那种阴柔的美,却反到凸显了他的神秘感。
「你想要净化这里吗?」那人轻声的笑著说,而原本漂浮在空中的他,也缓缓的降落。
但他所驻足的地方,却是在上面早已混浊而不清澈的黑水上,而就在他降落的那一瞬间。
湖泊的水面像是被人轻点似的形成了一波一波的纹路。久久而不散去。
见他这麽的说著,难道他有著何等的能力,可以净化这片湖,清除这一切的黑。
「想。」我看著他的双眼,就好似被催眠一样,默默的应许了他所说的这番话。
「那,说出来吧!只要是你的心愿。就诚心的祈祷。那便能实现。」见他举起了双手,突然水中浮现了一颗正发出光芒的水晶。
惊讶的是,那颗水晶正是刚刚冰炎所用的。转瞬那水晶飘落在他的手中,而他的话。便让我想到了一个,哪是我曾经说过的。
『如果心能说话,那便是咒语般的言。』这番话不也是我曾经对著那人儿所说过的吗?
『初始之净·回归,万恶之黑·去除──吾以心言为实·启』就在那一刹那,我脑袋不明不白的映现了这一个咒语。
他也很有默契似的,配合著我吟唱著。重和的咒文就好像自己和他是一体的一样,完完全全的吻合。而不感觉到不符。
接著,那晶透的水晶释放出与我刚刚所用著不一样,那等光是神圣。或许是眼前的人,他可这等能力可以发出这光。
或许又是『心言』的关系。如果心灵所想的欲望越是强大,那实现便是轻而欲举的事。
转瞬,那水晶又再度的末入了那早已不再是纯净的水里,水面也溅起了一波坡的水花。
然後,渐渐的那水,变成了湛蓝色的水。与方才的黑水相比,简直就是天差地远的不同。
「看吧!只要有心,愿望都能实现。」那人对著我笑笑得说,而他在说第一个字的时候,脚已经末入水中。
不在事像刚刚一样,漂浮在水面之上。
「请问,您是谁?」我到了现在才惊觉,眼前的人,很熟悉。但我却不认识他。
见他歪了歪头轻笑著说∶「寻。我名为寻。冰与炎之子─飒弥亚。」他从原本的轻笑,转变成了历经沧桑的那种淡笑。
我听到他一说到我的真名时,原本放下心防的我,也逐渐的把心为了起来,他怎麽知道我的真名?
「你很讶异,我为什麽知道你的名。对吧?」寻一脸就好像可以看穿我心思一样,回答我心中的疑问。
我不禁点了点头。
「因为,你的名是我与他请口为你而取的。」寻突然淡淡得爆出一句令人禁讶的事实。
让我不禁只能瞪著大眼,看向他。
「好了!这地方是不可以久留的喔!走吧。回去吧!」寻对著我说著。
可是......为什麽?难道千年前,他也在场吗?难到他认是我的父亲─亚那瑟恩·伊沐洛也就是冰牙精灵族的三王子。
「我们......还会再见面吗?」我第一次不想与一个人分离。不,应该是第二次。那是无助的说著。
「会的!见面是一定的,知道也是必然的。来,这给你吧!它会指引你未来的方向。」
见寻说著,并从湖中捞了一点水起来,那水也有了变化,变成了一条水蓝色的项链。
他走向我轻轻的戴了上去,而我也不反抗的给他带了上去。
那一瞬间,寻突然靠近了我的耳朵说著∶「相信,心言。」
那刹那,我像是被推了一把,而脑子也变得沉重。就这麽的睡去了。
在寻的法术之下,冰炎渐渐的昏睡了过去。而地上的传送阵法也快速的旋转著,直到完成、消失。
那一瞬间,空间呈现寂静,连一个呼吸声都好似听的到。
「寻大人!水灵感到非常的抱歉。这里应该是不能有人进入的,而我竟然、竟然破坏了规定。」而这急促的声,打破了原本的静。
见到水灵激动的对著寻道歉著,高傲的守护神湾下了腰,双手抬高著,像是奉祀著什麽般。
但此刻谁也不一定认为什麽,水灵双手奉上的是,一把锐利无比的利刃。这也代表著他要以死受罪。
而寻呢!他看了看水灵,接著把他拿著刀刃的双手推回,并摇了摇头的说∶「没关系!我知道你是为了这湖水,对吧!」
这是肯定句,然而寻也知道为什麽水灵会不顾他所下的规定,想邀请公会的人来净化那湖。
「寻大人!谢谢您的免罪。」水灵像是古时候的人般,一听到免罪就赶紧弯腰说谢。
「好了!灵儿,你先回去吧。」寻也不多说,也就直白的对著水灵说,叫他先回到原本得地方守著。
然而自己也不让费时间的快速离去,脚部越走越大。直到......。
「寻大人,您是要去看望他们吗?」见灵儿这次的回话不同於刚刚,这次是小心翼翼的说直著,就好像深怕眼前的人会发怒似的。
而灵儿口中的他们,又到底是谁?这话一说出来,原本快走了寻也顿了顿脚部。但又马上的离去。
而在站在原地的水灵,也只能低声叹气的说∶「还没释怀,是吗?这千年以来都还在自责,对吧!」
○
寻为视角
叩!叩!的步伐声在这水凝结的洞窟中响起。
我不停的走,不停的走,直到洞窟的最深处。才停下了急促的脚部。
不同於刚刚狭窄的步道,而是用水凝结而成诺大的空间,而这地方的中间,立了一个小小的墓碑。
上头写著』『挚我最爱的天空与陆地,在此安眠於此。』
墓碑後有著两具水晶制成的棺材,而中躺了两人,那两人并非是腐烂的外表,而是保有完整的绝美脸蛋。
仔细一看是有这麽点跟寻相像。两具里头的其中一具是女性,她的神情虽美但嘴角却是冷笑的。
而另一具却是温柔的笑著,让人感到异常的安心。
咚!
一声,我跪了下去,身为高傲的神族,我跪了自己的双膝。或许就算我跪了下来,或是力量在怎样强大。也没办法换回眼前沉睡的两人。
而眼中的泪已经囤积在眼眶下,但迟迟不留下。或许是自己不允许留下来吧!
「其实,最该死得是我阿!为什麽,为什麽你们要留下我。」对,没有错,最该受罪、受死得是我阿!我咆啸著。
「谁都比你们有资格活下阿,当初、当初不该选什麽世界之子的!」声一落下,眼睛已经没有办法再容纳泪水了,只能直直留下。
我趴在地上,紧握著双拳,指甲陷入掌心,越陷越深,就好像快要掐出血来。苍白的唇也被下颚要的死死的。
「明明,你们可以活下来的,为什麽要选择我!你们说阿,觅海、乐土。身为寻空的我,可以为你们做些什麽?」
这些都只因为.......
我要背负的罪孽,太过沉重。
○
冰炎为视角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从沉睡中苏醒。但,那时突如其然的昏睡,我只能依稀听到他所说的话。
「相信,心言。」我不明白,为什麽他会跟我说这一些。
还有为什麽,我对他是这麽的熟悉,就感觉我跟他就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就认识一样的那般熟悉。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一个熟悉无比的声音,也唤起了我正在思考的思绪也发觉自己身在白园。
而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的躺在这里,难到是他帮我送到这里的吗?
「学长!躺在这会感冒喔!」学长?听到那声音竟然换得是学长,他该不会是......,我寻著声音往上抬了头。
瞧!这不是我这几天疯狂在找寻的人吗?现在他竟然自己乖乖的站在我的面前。
「褚......。」我叫了他的名。
「是!学长你叫我做什麽?」一听到冰炎激动的叫喊声後,褚冥漾不由自主的僵住身体。
撞见这番情形的冰炎也不由自主的大笑著,这时或许是他最快乐的时候,不同於平时紧绷的脸。
但,褚冥漾却冰炎的动作吓到一愣一愣的,还来不及喊应过来,但过了好几分钟,冰炎的笑声迟迟未停。
或许是他笑的太久了,让褚冥漾有点担心。
「学长?你怎麽了,发烧了吗?」见到褚冥漾一脸慌慌张张的看著冰炎,还著急的用著自己的手,抚上冰炎的额头。
正在笑的冰炎也停止了,瞬间变脸的看著褚冥漾说著∶「褚,你这段日子去哪了?」
也是,通常冰炎的情报能力也是一等一的,怎麽连个小小的学弟都找不到呢?
听见冰炎的疑问後,那墨黑的双眼出现了些许的困扰,右手也不由自主的搔了搔脑袋,表示颇难开口怎麽表达。
「没什麽啦,只是回妖师本家而已啦!毕竟,我姊叫我回去一趟。」褚冥漾有些敷衍的诉说著自己数日来的行踪。
从眼神上看去,是他有些的不定。最重要的是......。
「你什麽时候有个姊姊了?」冰炎一听到褚冥漾口气不对时,就觉得很奇怪。而且以他的情报能力,应该可以知道他的家人有谁吧!
原本眼神和口气就很可疑的褚冥漾,一听到冰炎的疑问时,也不禁慌了一下。
「这、这是因为,我也是最近才得知我有姊姊的,学长。」褚冥漾见到情况很不对劲时,也有点慌张的想拿一些藉口塘塞过去。
但,效果好像没有想的那麽好,冰炎依然是以非常肯定的疑问眼神看著他。
接著,冰炎想要在度开口问时,口袋里的手机突然一阵一阵的响起。无奈之下,也只能先把问题放在旁边,右手一捞,手机马上现出形来。
「喂!有什麽事快说,没事别来烦我。」一看到手机上显示的人,冰炎好不客气的接了下来,用著颇不善的口气说著。
『唉!小家伙,我难得来找你耶!怎麽可以这样!你毫歹也是我把你拉拔长大的......』没错,这熟悉的声音、这轻挑的语气,准是那个扇董事。
耳听著电话另一头的扇正讲的有完没完的,这时也让原本脾气不怎麽好的冰炎听到脑里一把火的。
「快说,有什麽事?」冰炎火大的说著。
『你来无殿吧!我们有事要跟你说。』原本疯疯癫癫的扇,也稍稍收起了刚刚的玩乐,直入重点的说著。
话一说完,电话的另一头早就已经把通讯切断了,完完全全不留给冰炎可以说话的空间。
「走!」冰炎一听完,也不犹豫的正开启通往无殿的通道,而另一手也没闲著。正要抓住了正打算偷溜的那人。
但,褚冥漾的动作也很快,咻的!一下子就从冰炎的手中逃开,并慌慌的说∶「哦、学长我想我还有点是要忙。」
但冰炎并没有就此而放弃,反到挑了一下眉说著∶「不过,据我所知你好像很闲的样子。」
接著,那大手一抓,两人就消失在了白园。
○
「小家伙!」远处突然传来一个女性的声音,但却看不到人影。突然,有一个人从天而降,也很顺利的趴到冰炎身上。
而在冰炎身上的人也就是刚才不就跟他通过电话的扇。
「你这个老太婆!快给我下来。」被压在下面的冰炎,正在扇的身下大声怒骂,但偏偏却不入扇的耳里。
「小家伙阿!不要因为你......绝!」扇原本正开心的对著冰炎说著,而身体也跳开了冰炎身上。
但,就在跳开的那刹那,扇的目光。飘移到了冰炎身後的那人身上,而也不由自主的说出了那人的名。
也不知道什麽样的情况下,原本欢乐的气氛,突然的降到最冰点了。
然後,所看到的却是扇的脸部满了不悦,甚至是逼视褚冥漾的表情,如果给人看到她的表情,应该也会吓到吧!
「绝?谁是绝?」冰炎虽然没有无视扇的那表情,但令他在意的事。为什麽冰炎要这样叫著褚冥漾呢?
「阿?没、没事!小家伙,我要跟你谈谈,可以请褚同学先离开吗?」一听到这句,实在让人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
扇说的时在太僵硬了,而且连他平常叫的漾漾也只叫褚同学了。
「好!那我先走了。」一听到话,褚冥漾头也不回的走了。也不等冰炎的回应。
○
然後现场的气氛,又再度不满了严肃。
而扇开口了,他郑重的对著冰炎开了口。
「冰炎,你离褚冥漾远一点。」扇所说的是命令句。
●第三人称
「你凭什麽要我离褚远一点,老太婆!」听到扇所说这番话时,冰炎并没有会意到扇的口气与眼神是多麽强硬的。
单纯的听到扇跟他说离褚冥漾远一点,或许冰炎会了错意,以为扇他们是因为褚冥漾是妖师。所以要叫他离他远一点。
对!就因为是妖师。就是只是因为他是黑暗的种族,会带来灾厄、不幸。或许那是身为黑暗种族的使命吧!
「哼!你说我凭什麽?那你又凭什麽呢?冰炎。」扇听到了这,只是淡淡的冷笑一声,并把手中的扇子挥舞开来,随之遮掩在脸前。
只露出那早已结冻的蓝色眼眸,并接著反问著冰炎,顿时整个无殿布满了寒意。
一听到扇如此的这麽说,不禁让冰炎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而且扇也是头一次用这番神情和语气去看待冰炎。
「就凭我是褚的学长!」冰炎说出了一个不太能构成的理由又好像能成立的理由去回应了扇。
扇一听到这话语不禁又露出比刚刚更加凶残的话语∶「你真的了解他吗?那你又知道他是谁吗?」
这话引起了冰炎对於褚冥漾的认知,或许他认为,褚冥漾就只是单纯的一名妖师吧罢了!
他真的了解过褚冥漾吗?真的了解吗?这番话一直一直围绕在冰炎的心头之中,久久而不去。
「你自己都不知道了。唉!你好好想想吧。」扇看到冰炎眼中还拥有疑惑後,只叹了一口气说著,然後便离去了。
那一瞬间,直到扇的身影没入黑暗之中,冰炎身後却出现了另外的两人─伞、镜。
见到他们不知道什麽时候出现的,但。唯一知道的是,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失望的神情。
「没有绝对的罪与罚。但有著的是绝对的价值存在!」镜突然幽幽的开了口说著,他并没有针对任何人说著。
说完後,镜随之跟随著扇没入黑暗,之後再也没人开口了,寂静、寂静不停的环绕在四周。
「师父,你们这是什麽意思?我不懂、不懂阿!」冰炎现在就像是被困在迷宫之中的迷途之人般,无助、失落。
只能漫无目的的走著。没有所谓的尽头、没有所谓的光与黑。身在的世界只是飘渺无物的世界中。
「人在迷途中,往往会迷失自我。冰炎,你好好想想吧!」这刻,说不定是伞所说过的话之中,最多的一次。
是!人往往都是迷网在自我之中,无法释怀。就如同冰炎,早已迷失了方向。
○
冰炎为视角
老太婆说我不了解褚,镜董事说什麽事物都有绝对的价值;最後师傅他说.......我迷网了,迷失了自我。
他们所说的,是真是假,我不知道。那样的言,真真假假的使我更加茫然。或许、或许他们只是因为褚是妖师,所以,要想尽办法排除他。
「学长...、学长!」突然,有一个声音拉回了我的思绪,没错那声音的主人正是─褚冥漾。
「干嘛。」我不耐烦的回问著叫我的人,脑并没有因此而停止转动。我想,我自己判断的应该没有错。
我转了头看了看眼前那黑发学弟的他正用著水汪汪的大眼望著我,而眼里只有纯净。那──毫无污染。
或许是因为,那一句话可能是我信心的来源吧!
我印象中依稀有人对著我这麽的说过。
『相信,心言。』
但,冰炎万万没想到的事.......一句话。
所换来的结局,竟然是.......。
●
好似就和平时一样的景、物。一样的人,在相同的地方,那四人就如平时一样形影不离,在白园之中,谈天说地的。
「来,漾漾这是你最喜欢的蛋糕!」见喵喵从篮子中拿出了许多的甜点食物,还外加了一些小饼乾或著是形状、口味特殊的饭团。
「谢谢你,喵喵!」褚冥漾撞见了喵喵拿出了许多不同口味的甜点,立即瞪大了眼。随即拿起来直接开动了。
但,除了褚冥漾以外,其他的人却没有什麽动作。
此时的气氛好像不是刚刚那一这麽回事,这时候的气氛不如往常,反倒是很沉重,沉重倒让人有些许的压迫感。
不知道是褚冥漾神经大条还是真的都没有注意到,过了十几分钟。才惊觉这里气氛不对劲。
「恩?漾漾,你怎麽不吃了?不好吃吗?」喵喵看到了褚冥漾停下了吃蛋糕的动作,反到关心的问。
前提是要忽略喵喵所发出得那不对劲的语调,才会让人知道,她就和平常一样,笑笑的对著他。
「喵喵,你们.......是不是有问题没有办法解决啊?」褚冥漾不安的放下的手中的蛋糕,心思转辗倒了喵喵他们。
「是的!漾漾,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见到千冬岁皮笑肉不笑得直接开门见山的说明了。
顿时,这一个和谐的气氛就这麽的没了。
「唔~如果是我知道的话,那我会说的。」听到千冬岁这麽说後,褚冥样思考著,然後才展开笑容的说著,表示欢迎他们问。
见莱恩从隐形的磁场浮现,手伸了出来,比一个一字,并严肃的对著褚冥漾说著∶「绝。」
至於褚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