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害我的耳膜。
珞侍带上防护手套,也给我了一对。艰难的带上手套後,武器们的交谈也大概结束了。
「不好意思让你们见笑了,因为实在是有些时日没人来了,所以这些孩子才会这麽激动。」
何止激动,根本是暴动吧,我的天阿。
「好了,快来选吧。」
珞侍先拿起一把剑,递给了范统。
「呜喔喔喔喔,有点轻。」
有点重就有点重,说出来只会害你被误会。
『如何?看到我身上这美丽的花纹,你还会不想买我吗?』
会。我在心中默默吐槽。
「奶的花纹丑陋至极,如果把奶带到身上我一定会被路人唾弃,所以奶不适合我,还是请奶快滚吧。」
虽然知道他说的是反话,不过我倒是不反对。买一把极其自恋的剑,说不定在战斗中被一点血波及,就会开始大呼小叫然後说要罢工不打了。如果一开始先忍下来,说不定又会在之後几次战斗中一样被溅到,最後解除契约云云。
那把剑哼了一声,被珞侍放回原处,换成了另外一把。
范统之好用他那烂到不行的口语系统,再度被第二把讨厌。
「月退要不要一起选?」
珞侍好奇的问了一句。
「我就不用了。」
月退虽然拒绝了,还是被珞侍塞了一把。
『不要!住手!求你放过我,啊啊啊啊我要死啦!』
何等凄厉惨叫。
月退立即将惨叫的剑递还给珞侍,极力挥手,「真的不用了啦。」
不过珞侍已经把下一把换上了,同样也是震破耳膜的超恐怖惨叫。
「好奇怪喔。」
对阿,我也这麽觉得。
那把被放回去的剑,开始宣布起遗言了。
『刀┅┅我不行了,就算没有我┅┅你也要好好活下去。』
『剑、剑,你不要死,我们不适说好要一起去看四弦剑天罗炎,和月牙刃希克艾斯吗!』
等等,这是演哪出?
很明显的无言,不过这种情况在范统被第不知道几把剑拒绝後消失了。
「范统,我不知道该怎麽吐槽,那个┅┅你连一句话都没说对,真是辛苦了。」
「┅┅。」
我拿起放置在墙角的一苹拂尘,盯著看了一下後,递给范统。
「你看这个怎麽样?」
「嗯?」
那苹拂尘好像感应到有人正握著他的柄,发出了爱困的声音。
『终於有人要选我了?』
「拖┅┅拖把也能算是武器?」
『没礼貌,我是拂尘。』
再不决定就没时间了,我看了眼珞侍,他点点头,凑上范统问了一句。
「范统,你喜欢吗?」
「我很喜欢喔,不论是外观还是握起来的感觉,好像都很适合我呢。」
「很高兴你喜欢,那麽就快点定契约吧。」
当范统察觉到忘记用摇头来拒绝时,已经来不及了。
「那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噗哈哈哈。』
噗哈哈哈,好适合你耶,范统。适合到根本无法吐槽。
「我叫范统,还请多多指教。」
少年哭丧著脸完成了仪式。
「要好好爱惜武器喔。」
我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拂尘就某种意义上来说算是好东西,加油。
「这样的话,只剩月退了。」
「我的话,我买坏掉的武器就好了。」
「既然如此,好吧。」
珞侍只好让月退拿做坏的武器。
「这样要多少钱?」
我问道。
「坏掉的武器不收钱,那苹拖把┅┅拂尘,要两百串钱。」
你刚刚差点叫人家拖把吧,老板。
「这样才两百串,太便宜了吧。」
范统,你不觉得你这时说话很不妥吗?
『你也知道我不只两百串啊。』
噗哈哈哈也说了一句。
「这样的话,我跟珞侍各出一百串钱,不用还我了,这样你的债务比较轻。」
「┅┅谢谢。」
拂尘—噗哈哈哈,范统的武器,定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