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商和霍婉都笑成一团。
凤奉简直像看戏一样,“启山,她们一直都这样么?”
霍老爷子对于眼前的场景早已习以为常,“对,一直都这样,让你见笑了。”
“没有。”凤奉看着时商,脸上难得扬起笑,“你是不知道以前商商过的什么日子…这不提也罢了,现在的商商很好,嫁到你们霍家,是商商的福气。”
“这话就见外了,我们早已把商商当成一家人。”
“你孙子呢?”
“在公司。”霍老转过头,“今晚在这吃了晚饭再回去?”
“好啊。”
他正要见见霍家那小子。
傍晚。
霍温庭回到家,见时商在跟宋女士学插花,姑姑则坐在一旁嗑瓜子看电视。
“你们挺悠闲。”
霍婉眼睛看着电视,理所当然地说,“霍家女人享福,霍家男人赚钱,天经地义。”
时商仰起脸,看着男人徐徐走来,他的西装外套挂在臂弯里,步伐从容稳重,目光是看着她的,时商便笑,“温庭,你回来啦。”
霍温庭从她笑颜上轻扫而过,看着桌上那瓶插得乱七八糟的花,“白色那瓶子的花是不是你插的?”
“咦,你怎么知道的?”
“丑。”
时商怔怔,“有那么丑吗,妈。”
宋华章驳回儿子的话,“你怎么能这样说时商,她是初学者,你行你来啊。”
时商学着宋女士说话,“对啊,你行你来啊。”
霍温庭轻瞥时商,瞧把她给得意的,有宋女士维护是么。
霍温庭还真来,他把时商插好的花全拿出来又重新一枝枝插进去,不过几分钟的事,霍温庭修长的手指转着古董花瓶,“这不比你刚刚插的好看多了。”
时商微张着嘴,“……妈。”
他还真会!
宋女士掩唇咳嗽,尴尬,“我忘了温庭都学过。”
“……”
时商的沉默震耳欲聋。
这时,霍老和凤奉从后院进来。
“温庭,你回来了。”
霍温庭淡淡看过去,“爷爷,凤老。”
凤奉注意到他腕间的佛珠,眼神犀利,“那佛珠有点眼熟。”
“这个么。”霍温庭抬起手腕,棕眸扫着黑色佛珠,“时商送我的。”
凤奉,“我凤家的东西我当然认得,我告诉商商有这东西原本是想让她自己戴着,没想到她给你了。”
宋华章偏过视线往那串佛珠看了一眼,凤老做出的东西是珍贵的,而时商把那份珍贵给了温庭。
时商注意到凤奉语气有些冲,她起身,轻轻喊了声,“师父…”
这就维护起来了,凤奉冷着脸,“我又没说什么,你给了就给了呗,这是你的心意,就是别人知不知道你心意。”
“霍总。”生疏冷淡的一声,凤奉问,“我能单独跟你说几句话吗?”
霍温庭从容内敛,“当然,凤老请。”
两人来到霍老爷子的书房。
霍温庭看着凤老坐下,出声,“凤老想跟我说什么。”
凤奉板着脸问,“你爱商商吗?”
霍温庭徐徐说,“我们在准备婚礼的阶段,希望师父到时候能出席我和时商的婚礼。”
凤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