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温庭把她拢怀里来,眼底情绪深浓,“起来,我带你去医院。”
时商挣扎着拒绝,“我不去。”
霍温庭拧眉,“别闹。”
时商还是摇头,“吃药就好,我不去医院,我不爱去,你忘了么。”
这臭毛病。
霍温庭打电话让酒店管家送药来,之后又一通电话打到徐导那儿,沉冷一句,“时商今天停工。”
没待徐导吭声,电话就被挂了。
酒店管家连带着早餐和药一起送来,霍温庭把时商抱到餐厅,时商红着眼睛问他,“我头为什么会疼。”
“喝酒又吹风,你不疼谁疼。”霍温庭低声骂,“还作吗?”
时商低头抱着脑袋,就很纳闷,“不是说果酒没度数吗?你朋友骗我啊。”
霍温庭扯着唇笑,“不然为什么叫酒,怎么不叫饮料?”
好有道理,时商无言以对,她支棱起来慢吞吞吃着早餐,“我今天怎么上工?”
霍温庭波澜不惊,“给你请假了。”
时商一下子惊了,“啊?你给我请假了?”
霍温庭蹙眉,“请了,吃你的,别管那么多。”
“哦。”
时商吃完就回床上继续躺着了。
头疼,没有睡意,累累的,时商蜷缩在床上,手枕在脸边,“你几点的飞机回京?”
霍温庭看她一眼,“推了。”
时商眼里漫起笑,“专门陪我么?”
霍温庭轻哂,“女混蛋还会生病。”
时商突然气愤,“一定是因为你。”
霍温庭拧她脸,现在是没脸没皮了她,他撩起一阵轻笑,“东怪西怪。”
时商拍掉他的手,有理有据追责,“是谁变态看我醉了还那样?”
霍温庭有几秒的哑口无言。
时商得意的哼,“说不出话来了吧。”
霍温庭从另一侧上床将时商抱在怀里,轻轻拍打着她背,“等你好了我再回京。”
时商脸埋他怀里,贪恋片刻的温存,“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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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霍温庭没再来横城。
年底的时间他比谁都忙,谁让他姓霍。
徐导蛮人性的,过年给全剧组放假三天。
时商直接让笑笑回老家,她带着阿诚回到京城。
霍婉站在阶梯上殷殷切切望着大门方向,看到车子徐徐靠近,霍婉高兴得直招手。
“商商!”
“商商!”
时商下了车,霍婉把她的小手包裹在手心里拉着她进家门,“终于回来了。”
家里温暖,霍老跟凤奉下棋,宋女士闲情逸致喝花茶,电视机还在开着,肯定是富婆看的。
时商看着大家,浅笑盈盈,“爷爷,师父,妈,我回来了。”
几人都投来关切的目光。
时商甜甜笑了笑。
霍温庭傍晚才回来,吃过饭,时商和霍温庭送凤奉出门。
凤奉问,“明天来师父家过年吗?”
时商点点头,“初一我要回剧组了,年夜饭后我和温庭一块过去。”
隆冬腊月。
大雪覆盖京城。
霍家年夜饭喜气洋洋。
佣人突然来说,“少夫人,我看到有人站在大门外,像是…像是时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