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巨大牌匾:‘羽林军衙门’,嘴角一笑,暗暗的吸了口气。
卫樵本身的侍卫就是二十人,后来又来了二十,加上徐茂司马盛昌等人一下子就是四十多人,除了卫樵是一个文弱书生白脸像与秀儿一脸纯真可爱像,其他人都是一脸‘恶狠像’。这让守卫羽林军衙门大门的守卫吓了一跳,连忙飞奔向里面禀报。其他人虽然没有举枪动刀,但一脸戒备之色却无比的明显。
卫樵走出轿子,看着几个守卫淡淡一笑,对着徐茂摆了摆手。
徐茂连忙从怀里掏出文书以及令牌,给几人递了过去。
几人一见,当即脸色一变,其中一个看似小队长模样的守卫慌忙向卫樵走了过来,单膝跪地抱拳道:“末将见过都尉大人,末将不识大人还请大人见谅。”
卫樵淡淡点头,道:“嗯,立即通知五位中尉,无论是巡逻还是其他,在半个时辰内务必回来,本官有事宣布,迟到不来者后果自负!”
那小队长一听心里一跳,这都尉大人虽然话语平淡,但明显就是藏着杀机啊。他连忙答应一声,立即回头对着几人挥手安排,很快,五个守卫就大步跑了出去。
卫樵对着他点了点头,抬步向羽林军衙门走了进去。
羽林军衙门不过是大将军左右都尉护军的办公之地,其他五个中尉都各有驻地,分布在金陵东西南北中五个方位。
卫樵坐在主位上,拿来花名册,细细的看了起来。
五个都尉,一个名叫郑坦,是郑家的直系,当今郑家家主的侄子,算起来要喊皇后一声姑奶奶。此人掌管金陵中央,脾气最大,‘威望’也最高,其他四人根本不能与之对抗。
东面卢澧,西面嵩明,南面唐河,北面元冉,这几人卫樵都大致有些了解,卢澧,元冉跟郑坦走的最近,在这两人的帮助下,郑坦在羽林军俨然就是都尉护军,压的其他几人毫无办法。
卫樵细细的看着,对于下面的小队长卫樵倒是没有过多关注,只是大致看了看,记得名字。
“大人,嵩明,唐河到了。”没有多久,外面的守卫进来报告。
卫樵放下花名册点了点头道“嗯,请他们进来。”
“末将嵩明/唐河见过都尉大人。”两人进来立即抱拳躬身,对着卫樵道。
卫樵虽然是都尉护军,但还算不得将军。卫樵神色淡淡的打量两人,两人俱是一脸冷静,看不出任何表情。
卫樵暗自点头,看着两人道:“你们辖区最近有什么事发生没有?”
两人本以为新任的都尉大人会给他们来个下马威立威,没想到竟然是不轻不重的问起辖区的情况。两人悄悄对视一眼,唐河抱拳道:“回禀大人,除了难民越来越多,其他都还正常。”
难民?卫樵眼神闪过一丝疑惑,他记得前不久朝廷刚刚下拨了赈灾饷银。
卫樵心里疑惑便问了出来“是从哪里来的?”
嵩明唐河心里就更疑惑了,还是抱拳道:“大部分是从西边来的,也有从北边南边来的。”
北边倒是不出奇,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匈奴要卷土重来,逃难的不少。南边,因为晋王被囚,南边也不平静有难民正常。可是西面,不是刚刚拨下了三百万两吗?这笔银子可是户部最后的存银,如果不是明年年岁将近也不会拨下去。
几天也等不及?卫樵眼神里疑惑重重,看着两人道:“你们可知道后面还有没有了?”
羽林军都尉护军不问巡城政务问起了灾民,尤其还是刚刚上任的时候,搁谁觉得迷惑。好在下面的两位心里都有准备又问心无愧倒也不急不忙,抱拳道:“有,末将派人查探过,绵延近百里。”
绵延近百里?卫樵的眉头当即皱了起来。难道这些难民不知道有银子拨下去,为什么都向着京城涌来?
不过眼前不是管这个的时候,卫樵对着两人点了点头,又看向站在一旁战战兢兢的羽林军衙门主事道:“郑坦什么时候来?”郑坦不在,一般羽林军衙门的事都是由这位主事处理的。
这位主事头上冷汗直冒,他不是郑坦,面对卫樵的强大背景,他心里直发毛。
主事一边擦汗一边连连道“快了快了。”实际上他根本就没找到郑坦。
卫樵又看了他一眼,然后转向南涛道:“南涛,你在羽林军是什么职务?”
南涛一听就是眼神里怒色一闪,他好好的一个将军竟然被卫樵弄到了羽林军来‘打杂’,还好意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