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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春锁惠兰轩(2/2)

会,你不从,现在本宫要让你知道,什么叫敬酒不吃吃罚酒!”

    演戏,谁不会,能做到假戏真做又有何难,这具身体不是自己的,又何必有任何顾虑。未央在心中鼓励着自己,一步一步将花临凤压在自己身下。

    能明显看到花临凤深邃的眼眸里有一闪而过的诧异,随后那抹诧异之色最后被淡然拭去,甚而在花临凤的眼眸中,未央竟读出了一种叫期待的情愫。

    “若公主无事,红莲先行退下!”此后,屋外便没有任何声响,剩下的便是屋内气喘吁吁的未央。

    “你害怕了!”少许的松懈,竟让身下的花临凤挣脱了未央的围困。

    “花临凤,你给我出去!”未央终还是火了,她无法忍受这泼皮无赖与自己共处一室这么长时间。

    看着背对着自己颤颤发抖的瘦弱躯身,花临凤也觉得自己做的太过火,可刚才的模样又不像是个十五岁的少女能有的作为,眼前这个少女到底是什么人?

    呆了片刻,花临凤竟一句话也未说出口,便跃窗离去,不留一丝痕迹,而未央只能掖被裹缚自己那因紧张而瑟瑟发抖的躯体,默默流下泪水。

    此刻的她尤为想念那远在北阜的南宫漠,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能偶尔想起远在千里之外的自己。

    而未央不知道的是,此次南宫漠远去北阜并不是为了营救身处险境的南宫秀,而是图谋一场叛变,准确的说是策划一场复仇行动,他要向鲲韫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也要鲲韫为自己的族人赎罪。

    次日,德清王府一如往常那般平静,但在德清王府外却悄悄流传着这样一种说法:深处闺房的邵央公主难耐寂寞,光天白日下幽会男人,还要挟男人服从自己的意愿做苟且之事。此举天理难容,按鲲韫律法应当受骑行之苦的。

    所谓的骑行之苦,是对不忠贞的女子施行的一种罪罚,这种罪罚很大程度是以一种侮辱女子身体的方式来达到中伤有罪者的尊严及身体,很多女子因惧怕这种罪罚而选择自行了结生命。

    这事儿传到花临凤耳里时,他便觉得疑惑,为何昨天才发生的事儿今日街头巷尾便传的如此厉害,自己进入惠兰轩也未曾从德清王府正门出入,见邵央公主也是因为那会儿她正在凉亭内读书,自己才有机会接近她,据他观察那会儿院子里没有任何陪侍的奴婢,连就守卫也到了换岗的时间,可以说那时候的惠兰轩除了自己与邵央公主以外,并无其他人介入。

    不,还有一人——红莲!那个中途打扰他的侍婢红莲,此人他从未曾听德清王府的侍婢提起过,是遗漏了还是这人行事低调,不被人熟悉呢?

    对于这个红莲,花临凤甚觉得奇怪,联想起昨日未央的举动,他有了一些猜想,这邵央公主应该对红莲有所怀疑,若不是这样,那她为何不向红莲求救?

    这德清王府还真是杀机四伏的地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