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小,恐怕本王等不起他成年了,还是立二王子为太子吧。”李熙以商量的口吻道。
“二王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情况。”闵妃一口否决道。
贱人,我还活着就想把我李氏的江山送给你的姘夫了,李熙越来越烦躁,越来越怨恨,也会越来越疯狂。
正好此时,乳名阿宝的小王子不小心将筷子弄到了地上,闵妃俯***子,准备捡起来。
李熙好不容易等到了此大好机会,那里还会放过,快速的从怀中掏出春药来,洒在闵妃最爱吃的一道菜上,等闵妃重新抬起头来时,他已经好整以暇的用筷子慢慢挑弄着。
“来,爱妃,本王今日是与你讲和的,既然你中意阿宝,本王也只好遂你之意了。”他夹了一筷子食物放到闵妃碗中,正色的说道。
闵妃虽然有些奇怪,但也不疑有他,还以为李熙已经屈服在自己的权势之下了。
对于他的示好,当然是却之不恭了!
“你能如此想,最好不过。”闵妃冷笑着边吃边说道。
李熙看着她吃了进去,心中狂喜,贱人,就等着欲火焚身吧。
他自己先开始兴奋起来,想着用自己在宫女嫔妃身上使用过的各种花样要再闵妃身上玩一个遍,叶之魁的女人如何,还不是要躺下来任由自己玩弄,想到这里,他不由自主的勃然而发。
片刻之后,闵妃双颊绯红,身子开始发热发软,犹如虫蚁之咬,痒不可耐。
“好热!”闵妃脱掉外衣,胸前的雪白紧紧的裹在白色的内衣之中,显得高耸挺拔,兴许是孩子还没有断奶,还散发着淡淡的奶香味。
李熙看得两眼发直。
“爱妃,你没事吧。”李熙装着关心的上前扶起她,不经意的喷到闵妃的身子,更让她酥软不已。
“你,你下了什么药。”闵妃身为后宫之主,对那些魍魉的手段自是清楚,一下子便反应过来,实在没有料到李熙竟然会使出如此下三滥的手段。
“来人!”闵妃想要大声吆喝,奈何喊出来的声音却似嗔似喜。
“你们下去吧,爱妃多有不适,本王今晚就陪着她了。”李熙不由分说的大声喊道,盖过了闵妃的呼救声。
远处的几名宫女你看我,我看你,最后似乎见闵妃并无意见,这才姗姗而下。
“贱人,你还有今天!”等到宫中空无一人的时候,李熙马上就变了脸色,咬牙切齿的说道。
“还有你这个小贱种!”李熙啪的一声,给了正在扯着自己胡子,朦朦然不所知的小王子一个脆声的巴掌。
小孩哇的一下便哭出了声来,李熙死死捂住他的嘴巴,恶狠狠的恐吓道:“再哭,本王把你大卸八块,送给你那个便宜的爹去。”
“住手!”闵妃强忍住躁动,怒斥道:“你敢动他,不怕叶之魁灭了你李氏满门。”
“吓唬本王,你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不但隐瞒着本王,还隐瞒着你的姘夫,他那里会知道自己还有一个杂种留在世上。”
李熙面色狰狞的扭了一下闵妃的脸蛋,他如今已经完全失控了,当了王八多年,把所有的怒火都在今日发泄出来,压根就没有考虑后果。
“只要今日我不死,必将诛你九族。”闵妃双眼充血,愤恨的说道。
“那我们今天就一起死吧,不过,是在本王把你玩弄之后!”李熙急不可待的便要上前脱衣。
“大王,何必急于一时呢!”房间内,忽然传出一句戏谑的声音,而后,一名中年妇女悄然的走了出来。
“延熙,救小王子!”闵妃趴在地上,呢喃着说道。
“娘娘请放心,有我在此,谁也不能伤害小王子一根头发。”金延熙冷声说道。
“你是谁,只要为本王诛杀了***后宫的闵妃,荣华富贵指日可待。”李熙后退两步,冷静的引诱道。
“要让大王失望了,事到如今,奴家也只好自报身份了,奴家可不是朝鲜人,而是大总统手下的密探。”金延熙眯着眼睛走上前,从怀中掏出解药塞进闵妃嘴中。
金延熙的自报身份不但让李熙大吃一惊,即便是闵妃也错愕不已,想不到日夜相处的金延熙竟然是他的人。
他一直在监视我,还是一直在关心我?
闵妃这一刻想的不是自己的性命,而是其他。
“娘娘,等奴家先解决了此人,再向您解释。”金延熙咔嚓一声,抽出剑来。
“来人,快来人护驾!”李熙一边急急窜跑,一边大声求救。
“不用白喊了,外面的人都被我打发走了。”金延熙快若闪电的上前,惊鸿一瞥之间便擒下李熙。
“别动,小心你的狗命,竟然敢对大总统骨肉下手,吃了它。”金延熙掐住李熙的脖子,冷声说道。
咕噜一声,塞进李熙嘴里的丹药便被灌了进去。
“你给本王吃的是什么?”李熙惊恐的问道。
“既然你这么喜欢使用春药,今天就让你尝尝春药的效力如何。”
金延熙用被子把李熙一卷,然后朝宫中的马厩走去。
她现在是十分的恼火,要不是自己快来一步,险些就会酿成大错。
“从云,是你的占有欲由不得别人碰我,而在我身边安插密探,还是你真心关心我,而时刻注意我的动静?”安抚好小王子之后,香汗淋漓的闵妃跪坐在窗前,轻声叹道。
无论如何,她宁愿相信后者,想起与叶之魁颠鸾倒凤的那些日子,平复下来的心情不由又开始骚动起来。
解药只解了个七七八八,药效尚未退去,闵妃仿佛看到叶之魁就在自己的身边,不由自由的慢慢摸上自己的身体。
良久之后,闵妃整理好衣着,恢复常态,金延熙这才轻步的走了进来。
“整理好了没有?”闵妃冷冷的问道。
“回娘娘的话,都办妥了,不会给娘娘带来任何麻烦。”金延熙正色回道。
“说吧,叶之魁把你安排在本宫身边的目的何在,他还安排了多少人在本宫身边,是不是本宫稍有越轨,你就会毫不留情的将你那把剑指向本宫?”闵妃双眼死死的看着金延熙,想要看透这个人。
金延熙淡淡一笑道:“据奴家所知,在娘娘身边伺候的也只有奴家一人而已,至于为何在娘娘身边,只是为了防止今日之事发生而已,如无今日之事,奴家估计致死都不会暴露身份,不知娘娘对这个答案满意否?”
“如果本宫当日与李熙和好,他会放过本宫吗?”闵妃继续追问道,她如今的神态不再像是一位高高在上的王后,而像是被抛弃的情人一般。
“大总统说过,你的选择他不会多管,只要你过得幸福就行,大总统也知道你怀了他的孩子,只是为了不让你过于寂寞孤单,而装作不知而已,其实他都在暗中照顾,以奴家之见,大总统重情重义,对你已经仁至义尽。”金延熙没有丝毫犹豫,一股脑的都交代了出来。
“他,他如今都还好吧。”闵妃眼光有些飘忽不定的问道。
要是那时和他一起去了中国,又将如何呢!
“大总统日理万机,很少有自己的时间,如果娘娘你有可能的话,希望你能去京师见他一见。”金延熙叹了一口气,这个女人这些年来守身如玉的作风,她都看在眼中,敬佩的同时,又希望自己能为她做一些什么。
闵妃沉默不语,半响这才抬起头来,淡淡的说道:“会的,会有相见的那天。”
次日,平壤王宫一阵大乱。
“不好了,大王驾崩了!”
“大王驾崩了吗?昨天不是还好好的?”
“听说大王驾崩于马厩之中,而且当时,反正是不堪入目。”
“慎言,慎言!”
脸色阴骛之人听到此话,生怕自己受到牵连,急急忙忙整理行李逃出王宫,逃出汉城。
“我的娘咧。春药是让你用来玩女人的,你却用来玩畜生,不出事才怪。”逃跑之前,他暗骂李熙没有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