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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尚清微微一愣,复问道:“什么样的功法?”
清风对苏尚清从未有过什么戒备,更别提会对她有所保留,当即说道:“书写那功法的人早已无从考究,想来与我三乾门还是有些关系的。些那功法的人觉得,人的下丹田是天生的炉鼎,就像是大地,树木从大地里汲取养分从而茁壮成长,将人的身体比喻做树木,把下丹田比喻成炉鼎,而任何一种可汲取养分的东西则是无极无限的大地本源。照他的意思,人乃万物之最,贵中之贵,修行可取万物来驱,怎么看都有点旁门左道的感觉,可偏偏我方才想到,此人最大的问题是妖丹碎裂,里头的妖力正源源不断的外泄全身,从而维持此人那莫须有的道行,一旦妖丹里头的本源散尽,他也终逃不过一死,可若是照此功法借用别的妖兽妖丹汲取灵力,从而将整颗妖丹当做炉子里的药来练,当做法宝来锻造,补全这颗妖丹却是没有问题的。正好我这恰有几颗高阶妖丹,本是拍卖会上弄的,此时拿出来也管好。明明是旁门左道的感觉,如今却反倒是能救人一命,真是…”
苏尚清听着这主意不错,没有觉得什么不对,当即道:“那真太好了,幸得你看过如此一本奇书。我看成,不止能解燃眉之急,倒不如尽数教授于他,让他用此法修行,你可信我,此子心术正,断不会用那功法滥杀无辜,步入歪门邪道之流的。”
“我何曾不信你?还是得经过他本人同意才行,若是他无意这功法,我们所做不过是给他多一些时日。多一些能想到解决办法的时间罢了。”
苏尚清却显得很轻松:“他定会同意的。这功法可是出自你们三乾门,若是大恶的邪术,又岂能入得你眼,故而于他而言,这便是三生修来的福气。”
“时久不见。你的想法越发叫我难懂了,依你便是,待他醒来便传他口诀。”他还有没有说完的话:用这样的旁门左道,就算一时提升了修为,延长了寿元,也无法以一己之力印证大道!
他初初的本意只是想替这凡人练丹。毕竟这样的功法落在了心术不正的人手中,未免…可苏尚清如此肯定此人的心术人品,他便也信一回罢。
苏尚清又和清风谈了些多年前的旧忆,似是很怀念过去,清风并未察觉对方那双眸子下隐隐的落寞。仍像多年前一样与苏尚清相处,到底不够细心。
两人谈了好久,新郎官本人才醒了过来,他此时的情绪已经稳定了下来,没有像刚才那么的暴躁了。
方才发生的事情,他记得清清楚楚,身体里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强流气息像是决堤的洪水四处乱窜,在苏尚清制止了自己以后。他就感觉到了一股温和的气息流走在他的体内,让他不由自主的就安定了下来,虽然不明白苏尚清是用了什么方式的。但是他很清楚,自己只怕是着了那老道的套。
一想到刚才他的失控,就忍不住开了口:“我……”
却张开嘴,却是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苏尚清看到他这个样子,叹了一口气:“你如今只怕再想过平凡人的日子却是不能了。”
苏尚清的话让新郎官愣了一下,虽不确定她为什么这么说。心里的疑惑下意识的就脱口而出:“你肯带我走?”
反观那女子,却答非所问:“你体内被人设下禁制。丹田也换做了妖丹被阵法冠连…不过你放心,我们已经想到应对的办法了。”说罢。苏尚清便将目光递给了清风。
看着这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却一身仙风道骨味道的人,心底总不是滋味,不过此刻他多少冷静了些,比起第一次来的突然,此刻显然是心中早已有了准备,故而不至于情绪太过失态,从而失去理智。
他只觉得什么梗在了喉咙间一般,晦涩难明。
“妖丹?”他对于修仙者、妖精鬼神什么的都不清不楚,那些常识更是不知道,也不懂什么阵法,什么禁制的,但不知为何,他听到后却觉得事态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严重,毕竟那一幕还记忆尤甚,老道的手穿过自己的副部,似乎摘走了什么,又似乎留下了什么,他虽不知道,只顾着疼得死去活来,但此刻听到苏尚清这么说,他的心没来由的又咯噔一沉。
苏尚清简单的解释了一下他体内的禁制和妖丹,可还没有等她讲完,这新郎官的眼底风暴却又骤然聚拢。
在他即将爆发的时候,苏尚清手刀起落,再次将他击晕,无奈的看向一旁的道士:“若他一直是这样的失控状态,该如何传他功法?”
“再等等看,若实在不行,我替他练丹吧。”看着昏睡的面庞,那张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他不是瞎子,也不是笨蛋,不可能看不出来这人一而再再而三眼底对苏尚清涌现的爱意,虽然只不过是那么片刻的功夫就被失控的暴戾情绪控制,但反观苏尚清对此人的态度,想必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