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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天火流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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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道之宗,玄‘玉’神功;

    禅武之祖,明王最初。

    神功初成,江山失‘色’,风云变幻,山河万里尽在握!

    剑气刀霜,戮战百千回;

    红颜泪,英雄恨;

    一剑之锋;

    英雄之芒。

    生死弹指一挥间!

    泪恨碎,人断肠,恨仇一并随风扬。

    一个人的恨,绝不容易消失。时间愈久,反而愈发刻骨铭心。她会不惜一切代价,毁掉她所恨的人!冷月无疑就是这种人!

    红日东出,染红的半边天。似血染山河一般。

    五毒教主说:“天火流星是江湖上最毒的暗器!”她说的很对,是最毒,为什么不是最可怕的暗器?因为这种暗器恶毒到需要以发暗器的人生命作为代价!

    一个人如果发暗器,一定是偷袭对手,为了保命。否则大可光明正大的杀掉对方,如果不是为保命,为什么要偷偷施放暗器!可这种暗器一定要恶毒到,与敌同归于尽!施放天火流星,就意味着一切的终结,包括恩怨情仇,当然也包括生命!

    一个人若连自己的命都可以舍弃,那么这个人一定不好惹!

    冷月冷冰冰的道:“所以上官世家可以在江湖上屹立数十年不倒!”

    没有人会为了夺取上官世家的东西而丢掉自己的生命!

    五毒教主道:“你有办法对付天火流星?”

    冷月道:“没有办法!但我有办法对付上官凌峰的天火流星!”

    五毒教主有些吃惊:“天火流星在上官凌峰的手里,你就有办法对付?据我所知,上官凌峰并不好对付!”

    冷月道:“江湖上有两个用枪的名家!一个银枪平侯,一个就是上官凌峰!”

    五毒教主问:“他二人枪法孰高孰低?”

    兰‘花’仙子回到:“二人枪法不相伯仲,互有所长。亮胆龙银枪,枪似飞虹走电,所向披靡,却刚猛不足。烈焰白金枪则刚猛霸道,虽霸气十足,却不留余地。上官凌峰为人忠义刚猛,因此练得一身猛烈的枪法!”

    五毒教主道:“你要怎么除掉上官凌峰?”

    冷月道:“有一根草,就能打败烈焰白金枪!”

    五毒教主微一惊:“一根草,能打败烈焰白金枪?什么草?”

    冷月道:“多情草!”

    上官凌峰的烈焰白金枪长一丈,枪杆乃是‘精’钢‘混’合赤铁红铜所铸,唯有枪头长一尺乃白金‘混’合寒铁所铸,其锋二寸,锋利无比。枪重四十斤,刺到必透、点中必死、扫至必残。舞‘花’如劲风扫落叶,霸气十足。

    一杆烈焰白金枪曾挑落企图夺取天火流星的一十四名绝顶高手的邪道恶魁,与银枪平侯赵长风并世以枪称雄!

    天火流星是世上最恶毒的暗器,这是上官世家的人说的!天火流星也是上官世家的镇庄之宝,正是因为天火流星的存在,上官世家可以雄踞江湖几十年,屹立不倒!

    可是最恨天火流星这种暗器的却是上官世家的人,至少上官凌峰是最恨天火流星这种恶毒暗器。

    上官世家屹立江湖数十年,近百年来,企图毁灭上官世家的,无论是一流高手、武学宗主,每当上官家几乎覆灭之时。天火流星一出,必行诛杀!绝无漏过!

    但是上官凌峰却最恨天火流星,发誓不再用!因为他的父亲就死在天火流星之下,一同毁灭的还有三十六名冷血杀手!

    据说上官世家制造天火流星的庄主是一位心慈之人,深暗佛理!‘精’通各种器械。

    一个心地至善的人,怎么会造出这世间至恶的暗器?

    没有人敢说自己不惧怕天火流星,连冷月都不能,但多情草怎么能治住上官凌峰的天火流星?

    多情草是一种漂亮的‘花’,又叫舞草。是一种非常奇异的‘花’草,只要温度到达一定的热度,配合美妙的音乐,它的两片小叶子便可围绕中间的大叶子翩翩起舞。

    就像一位美丽的少‘女’围绕在爱人身边翩翩起舞。

    这样娇弱的草会克制住天火流星么?兰‘花’在这样想。

    但是宫主从不说谎话,也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更何况冷月并没有让兰‘花’真的带一朵多情草,前往上官世家!

    兰‘花’仙子有些‘摸’不着头脑,暗自思索:“难不成多情草是一个人?宫主说到该用多情草的时候,它自然会出现!”

    如果是一个人,是什么样的人,可以克制上官凌峰的烈焰白金枪还有天火流星?

    兰‘花’仙子望着眼前的五毒使者,又忍不住想道,为什么宫主只让带了十几个人,却不再多带些人?

    兰‘花’随即又苦笑了笑:明白了冷月的意思,如果多情草克制不了天火流星,那么再多的人去,也不过是多几个人陪着一起死罢了!

    温柔乡就是英雄冢!

    上官凌峰擦拭着许久都未碰触过的烈焰白金枪!

    赤红的枪杆、雪亮的枪尖,每一寸他曾经都是那么的熟悉。

    可是他却七年不曾碰触过这杆烈焰白金枪!

    他慢慢的擦拭烈焰白金枪,擦拭的非常缓慢,擦拭的非常小心。

    锋锐的白金枪尖,依旧幽幽的闪着寒光。就像遇见了许久未遇见的老朋友一样!

    他的手忽然一阵刺痛,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