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不是空‘穴’来风,一个人倘若做一件事情,无论是练武、练字、亦或者做任何事情,整日痴‘迷’于其中却不见又任何进展,但倘若有时机一道,机缘巧合之下,一定会豁然开朗,这便是佛家所说的顿悟,那往往是神来之笔,可遇不可求!这样一悟,倘若是练武,原先极为平庸的武功,便也可以瞬间将领悟至登峰造极之境。
目乃心光!
透过一个人的眼睛,大致可以看出一个人的一切!
就像透过一柄剑客的剑,大约就可以看出剑客剑术的高低一样!
而兰‘花’相信,透过柳松寒的眼睛,便知道,他的功力一定已是江湖上少有对手,足可以和冷月宫主一较高下!
兰‘花’以为柳松寒一定会非常兴奋,但柳松寒却没有,只是淡淡的看着她!
目光中没有任何感情,就像空气一样,干净透明
“我想道可以出去的法子了!”
语气和目光一样,没有任何感情‘色’彩!
兰‘花’目光一紧,刚刚放松的心又提了起来,甚至呼吸变的有些急促,竟口吃的道:“是……是么?”便沉默了下来。
兰‘花’极力不去碰触柳松寒的目光,心里不停的安慰自己!
“你也一定早就知道出去的法子?”柳松寒却好像知道兰‘花’躲着自己一样,偏偏盯着兰‘花’的眼睛不放!
“怎……怎……么可能……,我要是知道出去的法子,我们不是早就出去了么?”兰‘花’的语声有些急促,脸‘色’微微有些泛红!
这样的一张容颜,浮现红霞,没有一个人男人会在忍心问下去,但柳松寒却好像个瞎子一样,不为所动!
“你非但知道,而且早就知道,你将它藏道最后,才让我见到!”
兰‘花’沉默了。
柳松寒依旧淡淡的说:“你是怕你出去,就必须再回到冷‘花’宫!再受冷月的控制!如果不回去可是冷月对你有养育之恩,你又不想背叛她!”
兰‘花’的冰眸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轻咬着红‘唇’,‘诱’人的就像一个雨‘露’后的红樱桃!
柳松寒依旧没有停下来:“难怪你极力唆使我练五大‘门’派的绝学,你就是怕我分心看到这部秘籍!”
兰‘花’就像被针狠狠的在心口扎了一下,但却极力忍住!
柳松寒轻舒了一口气:“我依旧不怪你,我知道,你一定是怕出去之后我们再见到她!”
兰‘花’愕然了,只是回道:“非出去不可?”
柳松寒轻轻的道:“我若不出去,她一定以为我们死了,她会一只活着痛苦之中!”
兰‘花’顿了一下,点点头:“的确,她会以为她娘杀了你!小宫主的为人善良,她一定会自责!”
兰‘花’又道:“我的确藏起了,闭气龟息,可以让我们闭气半个时辰,一定能让我们闭气游出密室!”
柳松寒道:“你早就发现我们吃的鱼是普通的草鱼,这附近一定连着深潭!”
闭气凝神,他二人游走过曲折的水‘洞’,‘摸’索前行。已近半个时辰,忽然听见隆隆的水声!
他们终于游出日月‘洞’,二人浮出水面!
守得云开见月明!失去自由的人,远比拥有自由的人,更能体会自由的可贵!
那一弯天泉挂崖下,好似千水珠帘挂长空!
正是一弯好水,正应诗篇:
太室东来第几峰,孤崖侧削半芙蓉。
为看飞瀑三千尺,直透‘春’云一万重。
一年的光景,可以发生很多事!
整个武林,五大‘门’派,都在寻找刀魔的下落!
以至于,扶桑流寇一百余人,福建登陆,斩杀军民无数,杀人放火,飘踪不定,甚至大闹京都!龙颜大怒!
魏国公世子,徐钦领圣命剿灭流寇!
怎料流寇早有准备,将徐钦并剿匪官军三千军,尽数诛灭。徐钦被擒,生死不明。举国震惊!天子动了雷霆之怒!
堂堂天朝国公世子被流寇所擒,有辱国体!怎能不令圣上震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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