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据,千万马虎不得!”
‘阴’绝灭忽似怒极,重重的一拍桌子,宽厚的手掌几将桌子拍散,厉声道:“还要如何真凭实据?我那兄弟,武功虽不说是顶尖的高手,但身着玄冰宝甲,连一回合都没有走下,竟也被人一剑劈开‘胸’膛!血溅七尺开外,若说着高于我兄弟如此武功的人,倒是不少。但是那玄冰宝甲乃是楼兰王进贡我朝太祖护身的宝甲,且不说有冬暖夏凉,趋凶避吉之效。单单是天下将能一剑劈开玄冰宝甲的兵器,那可就是屈指可数,天下谁人不知,首先便得是沈家的破冰剑!便有最大的嫌疑!”
忽然一声大笑,木驼辛冷冷的目光扫过‘阴’绝灭,脸‘色’一沉,讥道:“世人皆知‘铁胆无情’‘阴’绝灭,却不知,‘阴’大侠还是神断嘞!凭一张嘴,信口雌黄,就能将一桩杀人的案的断的水落石出!”
‘阴’绝灭老脸一红,喝道:“木驼子!你!”忽然冷静下来,继续道:“我知道你与那沈家有姻亲,沈孝与你有一拜之‘交’,沈家的三小姐虽与令郎有月下之缘。‘阴’某人也确实敬佩阁下的武功,但是我兄弟一家的血案,‘阴’绝灭今日当着武林各位说个明白,此事无论牵涉何人,我‘阴’绝灭势必与之不共戴天!”
陆平忽然开口道:“‘阴’兄且先息怒,木前辈绝非此意!可否听陆某一言?”
‘阴’绝灭凶光忽敛,将双手一拱,只得道:“听陆副堂主高论!”
陆平的声音缓慢、有力,听着让人非常舒服,绝不是那种五大三粗的汉子,喊出来粗狂的声音,这种声音,不光是‘女’人难以拒绝,便是男人,也会认为这有一种让人难以说出的魅力!
陆平点点头,开口道:“且先不说这沈家有没有嫌疑,沈孝的为人如何,大家心里自然有数”话锋一转:“当然,‘阴’兄自然心里也有数!”
‘阴’绝灭眼珠转了片刻,却未发话。
陆平继续道:“再者,这破冰剑,是否真有其剑,也不得而知。世人只知,破冰剑,其剑自寒,透若寒冰。也传这剑为沈家所有,在座的可都是武林名宿,虽不敢说尽知武林之事,但是见多识广者绝不占少数,可有谁真正亲见过这柄剑?到底是空‘穴’来风,还是真有其物?”
“这!”武林中人面面相觑,皆吵杂斐然,觉得陆平之说在理!
陆平又道:“再者!就算沈家有破冰剑,又怎见一定是破冰剑造成的天风寨的血案,需知,天下间神兵利器虽然不多,也绝不少!且不说什么龙泉、太阿、干将、莫邪诸般种种落入何人手中,但现在诸位的手中,哪人没有趁手的名剑,那个又不是销金断‘玉’的利器!就是‘阴’兄自己手中的剑也是百炼成钢的利器!”
‘阴’绝灭却要开口反驳,却被陆平打断道:“当然!陆某绝非说‘阴’兄是害了自家兄弟,单单是这柄红灯杀手的这柄断剑!也是少有的利剑!”
说罢!便将两截断剑扔到‘阴’绝灭的桌上!‘阴’绝灭拾起断剑,见银剑虽断,却依旧锋刃异常,寒光森森,也不知染了多少成名剑客、武林名宿的鲜血!剑鄂上有古篆,尤似‘纯雪’二字!
‘阴’绝灭忽然脸‘色’一变,不可置信道:“这!这!这剑是……”
陆平点点头道:“正是!这正是纯雪剑!我也不知,这红灯杀手,从何处得来的这纯雪剑,单是这纯雪剑在红灯杀手的手中便有不知染了多少英雄豪杰的血!”
‘阴’绝灭瞪着纯雪断剑,他的心此起彼伏。他暗自思虑:“纯雪剑乃是玄‘阴’五剑之一,锋锐异常,其锋利绝不在破冰剑之下,但竟被人斩断,我观断剑折口,圆润整齐,想不道世间竟还有什么兵器能有如此威力!”
陆平又道:“武林奇人异士极多,卧虎藏龙。就算破冰剑真是沈家所有!又如何能说‘阴’天风血案一定是沈家的所为!”
心苦大师毕竟是仁慈长者,心底无‘私’。唱喏佛号,长声一叹道:“恕老和尚直言之罪,若说沈孝与天风寨血案有关,和尚也是不信!沈施主素来宅心仁厚、人品,和尚不说诸位心里也是自有甄别!但那‘阴’施主的怀疑,我等也不可断然否决!只是此事需调查个仔细,水落石出方好!”
忽然一声萌音,碎若冰雪:“还是老和尚有见识!”屋檐下轻飘飘飞入一绿衫少‘女’,体态轻盈,如风吹落的一片绿叶,飘飘而落!
果然是十七八岁的少‘女’,她的声音想冰雪击打银铃一样好听
沈家的三小姐沈傲霜,陆平自然认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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