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來绕去,又绕到这儿來了,
高博叹了一口气,态度有些和缓:“施秀芝,假如真有那事,我希望你相信那决不是出于我的本意,对不起,我向你道歉,”
施秀芝捂着面孔嘤嘤地哭了:“对不起有什么用,我这样的残花败柳还会有谁要我,”
“你不说,谁晓得你……”高博也乱了,他也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些什么,
施秀芝一下子扬起了头,睁着泪眼,死死地盯着高博,似笑非笑:“别人不晓得,我自己不晓得吗,我可不做那样坏了良心的nv人,”
“那……那你到底要做啥,”此言一出,高博又后悔了,他怎么不晓得施秀芝要做什么,
“我只想让你负起责任來,”施秀芝边察看着高博的神se边喃喃地说:“我现在也明白了,晓得你很ai叶晴染,你不会跟她离婚的……”
高博一喜,忙接着道:“你晓得就好,施秀芝,除这个以外,你尽可以提条件,我一定尽力地满足你,”
“你说的是真的,”
高博想的很简单,只要施秀芝不缠着自己跟她结婚,别的什么都不是问題,
“绝对是真的,”
“你发誓,”
高博很无奈,但他很想马上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題,连声道:“我发誓,假如我说话不算数,我高博不是人,”
施秀芝含泪笑了,
她一字一句地说:“我当不了你的q子,我就要当你的情人,反正,这辈子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啊,
高博吓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你刚才说什么,”
施秀芝上前搀着高博,娇俏地一笑,在他的耳边说:“我要当你的情人,一辈子的情人,”
“不行,绝对不行,我不能对不起我q子,”高博一把甩开施秀芝的搀扶,
施秀芝的脸se开始变了,她冷笑道:“这也不行,我已经退了一步,你仍然不答应,哼哼,你刚才不是发过誓吗,怎么,你想违背誓言啊,”
假如事先知道施秀芝是这么个要求,高博打死也不会发誓的,
高博铁青着脸,双手攥拳,他也有些窝火了,
“就算我不是人吧,我也不会答应你这个条件,”
“你,”施秀芝学着叶晴染的样儿咬了咬唇:“你就不怕我闹起來让叶晴染知道啊,”
高博确实很担心,可是,被施秀芝这样紧b着的滋味也不好受,
“施秀芝,你别太过分,惹我火了,我们來个鱼死网破,”
施秀芝退后了一步,她看着满脸狰狞的高博,有些胆怯,來到高家一年多了,高博的好脾气是深知的,所以,看到如此模样的高博,她不得不害怕了,
“你……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情反过來还对人家介凶,高博哥,是你过分还是我过分,惹我火了,我找太太和高董评理去,”
高博失去了理智,吼了一声:“去找去找,马上去找,”
施秀芝不知所措了,
她以为吓唬一下高博就会有所退让,沒想到高博顶风而上,他已经豁出去了,
施秀芝一时沒了主张,
“哼,别以为我不敢找,”说着,猛地推了一把高博,气急败坏地跑进了屋,
高博将头埋进水池里,拧开自來水笼头,
哗哗哗,
清凉凉的水奔涌而下,秋季的自來水已有了j分冷意,
冰凉的水,让高博很快冷静了下來,
施秀芝不会真的找父母投诉吧,
高博猛地抬起头,水珠汇成的十jg小水流就象子弹一样喷s了出去,残留在发梢上的水珠滚落着,一滴滴地落在脖颈上,衣领上,
快步追进了屋,
一楼只有施秀芝在餐厅拣菜,看她边试泪边小心翼翼地拣着菜的时候,高博又有些心软,假如那件事情真的发生过,自己罪该万死,虽然不是有意的,
“施秀芝……”
施秀芝头也不抬,哀哀地说了一句:“放心好了,我不会真去找高董和太太的,我晓得那样做的严重x,高博哥,你对我不仁,我却狠不下心來对你不义,唉,上辈子我肯定是欠你的,”
高博心中的歉意更甚了,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能说什么呢,高博满脑子只有这三个字了,
“小博啊,你对小施讲对不起,你做啥了要介样讲啊,”
高博闻言一抬头,吓得惊慌失措,
继母端着瓷杯正笑yy地站在楼梯口,
“沒……沒事……”高博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施秀芝果真是演戏出身,眨眼之间泪容已不见,换上了一付职业的笑容:“太太,高博哥在跟我开玩笑呢,”
高博吁出一口冷气,他沒想到施秀芝能为他遮掩,不由地向她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是吗,那就好,”艾国珍悠悠地说:“小施啊,你是我重新请回來的,跟普通的保姆不一样,你要是在介个家受了委屈,那可千万别瞒着,告诉我,我替你出头,”
“太太,真的沒有啦,您和高董对我很好,高博哥也很好,全家人对我都很好,”
艾国珍悲天悯人地走近施秀芝,“小施,你还年轻,很多事情都不是很拎清,一个nv孩子最重要的是贞c和名节,要是介个上面有污点了,你这辈子都抬不起头,现在的男人一个个花天酒地的,可他们对q子还是要求gg净净的,污烂货谁要哇,”
高博越听越觉得这话是冲着自己來的,脸se越发的灰白了,他支吾了一声便赶紧上楼,
刚跑上两楼就见到欢欢妈妈正从房间出來,
高博停住了脚步,打了个招呼:“吴家姆妈,吃饭了吗,”
吴母悄悄地朝卧室里头看了一眼,又看了一下楼梯,羞怯又腼腆地笑着说:“我还不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