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的。”

    气势弱了很多，杜若涵显然是被凌子潇给吓到了。

    “可你还是不屑地丢了它！”凌子潇咬牙切齿地说，双眼通红。

    “对！我是丢了它，因为我发现我这么个人还比不过一件衣裳！”杜若涵看到凌子潇面对自己是那样的表情时，突然昂首挺胸冷冷地说道。

    是啊，就为了一件衣服！她都不知道这件衣服是谁的？为什么有这么大的震撼力？

    不过这样也好啦，起码让她看清楚了自己在凌子潇心里的位置。

    她……连人家心房的门槛都没有迈过去。

    “怎么样？就为了一件衣服，你让我以命抵偿吧。”杜若涵眼眸一寒，往凌子潇的身上靠了靠，仰头示威道。

    只要凌子潇敢这么说，只要凌子潇敢有所动作，杜若涵绝不眨眼，他们从此恩断义绝、提前解除合约，各奔东西何乐不为！

    杜若涵算是想明白了。

    所以，她忘记了起初的害怕，竟然以肉身相搏。

    凌子潇红着眼看着杜若涵，看着她咄咄逼人的样子，看着她不停往自己身上靠、准备挨打的样子，凌子潇的理智瞬间崩塌，鬼使神差地扬起了巴掌。

    有人叫嚣着，他能不配合吗？

    “打啊，打！只要不是肚子，你随便！让我看清楚凌子潇是个什么样的男人！”此情此景，有人不但不避其锋芒，反而语出讽刺，逼着某人动手。

    是的，她在逼他动手，逼自己死心，如此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