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尔不被罚才奇怪呢!
“唉……本也是想让哥哥们在祖母面前讨个好,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燕秋尔小声抱怨着。
“祖母?跟祖母又有何关系?”一听“祖母”二字,四个人又来了‘精’神。过几日便要去本家祭祖了,他们虽已备好了礼物,可心里却都是惴惴不安的,唯恐这一次又不能讨好祖母。
“我去年从祖母婢‘女’那儿打听到了祖母的喜好,觉得哥哥姐姐们也用得着,便想……唉……不说也罢,这事儿是我的不是。哥哥姐姐们还有事吗?若是无事,我便回了。”
“回去,回去好生歇着,可千万莫要生阿爹的气,阿爹也是为了你好。”燕齐好言相劝道。
“嗯,我知道,那秋尔告辞。”燕秋尔起身一拜,便拖着沉重的步伐慢吞吞地离开。
燕秋尔这一走,燕齐姐弟四人也没在凉亭里逗留,虚情假意地闲聊几句,便各怀心思地散了。
一踏出东苑大‘门’,燕秋尔那颓丧的模样就瞬间烟消云散,像是从未出现过一般,回头再看看东苑那条笔直的大道,微微一笑,便转身离开,回了西苑。
“金豆,我乏了,今日闭‘门’谢客,除非是阿爹登‘门’,不然谁都不见。若有人要给咱们院子送东西,你便尽数留下,不必客气,只管让他们回去等信。谁送了什么、价值多少,这些都给我记清楚了。”
“小的知道了,五郎君只管好生休息。”虽不太理解燕秋尔的这番话,可最近燕秋尔所说的话,十句有九句金豆都不理解,索‘性’也不去揣测琢磨了,燕秋尔是主他是仆,燕秋尔说啥他应了便是。
“嗯。夏云,随我进屋。”
“是。”守在院子里的夏云还来不及‘弄’清楚发生了什么,只能一头雾水地跟燕秋尔进‘门’。
燕秋尔好心情地进了主屋,关了‘门’,领着夏云去了书房,也不跟夏云解释什么,直接提笔画了一幅画,而后将画‘交’给了夏云:“这是一块白‘玉’牌,具体雕着什么样的纹路我记不太清,但那‘玉’牌上刻着首诗,那诗我写在上边了,你拿上这幅画,在常安城里寻这‘玉’牌,看看是在谁的手上,能不能买来,定要在年前‘弄’到手。不能让人知道这东西是燕府的人在找,明白吗?”
若没记错,这块‘玉’牌是在一位大员的夫人手上,也是祖母寻了一辈子的东西,前世这‘玉’牌确实是在祖母死前被找到了,只是找到‘玉’牌的人是祖母当年的情敌,祖母愣是被气得少活了一年。
祖母虽是个老太太,且幽居本家,确实是与燕家的生意无关,可燕生是个孝子,凡祖母说过的话,燕生十有□□都会照做,讨好一下祖母对他来说有利无弊,何乐而不为?
“是。”夏云仔细看了看燕秋尔所画的‘玉’牌,反复将那诗念了几遍,便离开了主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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