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是普普通通的工薪阶层,可是那又怎么样?宋如梦,你呢?你是不是就是一个只会穿衣打扮,伺候男人,坐享其成的无用‘女’人呢?”
‘花’翩然的话咬字极重,每一个字都敲打在了宋如梦的心头。
她涨红了脸,被‘花’翩然说的哑口无言,更不知道应该怎样去反驳。
‘花’翩然说的丝毫不差,她用的,是聂祺峰的钱,她根本就不需要去工作,每个月也依然会有钱打进来。
“我们没有钱,就应该受到你这样的侮辱吗?换句话说,我更觉得你窝囊极了,你的生活,依靠在一个男人之上,而更让人觉得惊奇的是,他还是一个有未婚妻的人。宋如梦,你有没有想过,等到聂祺峰和冷香儿真的结了婚,你到哪里寻找你的立足之地呢?”‘花’翩然说得不轻不重缓缓慢慢,眼神中闪过嘲讽和愤恨。
宋如梦在‘花’翩然如此的伶牙俐齿的打击之下,心里的防线几乎就要崩溃了,她拼命的摇着头,再也没有了刚才的高傲,“你胡说!胡说!这根本就不可能发生!”
她的肩膀剧烈的颤抖了起来,柔弱的五指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的捉住聂祺峰的肩膀,“峰。不会的……你不会丢下我的……对不对?”
‘花’翩然仿佛像是在看笑话一样的看着他,也在等着他的回答,小‘女’人的眼中充满了挑衅,双眸微微的眯起,只是眼底闪过的,却是一抹痛‘色’。
“嗯,我不会丢下你的。”他俯身,在宋如梦的额头上留下了蜻蜓点水的一‘吻’。
“聂祺峰!你真恶心!”等到了最后的答案,就在聂祺峰开口之后的一秒,‘花’翩然几乎是脱口而出。
聂祺峰正过脸来的时候,只留余光中瞥见的那最后一抹靓影。他似乎还沉浸在‘花’翩然临走时候的那句话中,她眼神中的鄙夷让他浑身的肌‘肉’似乎都绷紧了。
从专柜出来之后,聂祺峰直接开车送宋如梦回家。
眼神平静的注视着前方,右手不断的换挡,仿若这个空间里只有他一个人,再无其他。
寂静的氛围,没有任何人去打破,只有彼此之间的呼吸声,是那么的真实。
宋如梦的眼神,至始至终都在他的身上来来回回的徘徊,有些话,堵在嘴边,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她迟疑了很久,化到嘴边的,似乎只有两个字,“停车!”
聂祺峰好像并没有听见,脚下更用力的踩着油‘门’,黑‘色’的劳斯莱斯直直的向前冲去,看似平静的眼底,究竟是隐藏着的是怎样的惊涛骇‘浪’,脑海中像是放电影一样的闪过那张倔强的小脸,紧抿的薄‘唇’上扬了一定的弧度,不知是在对谁发狠。
“停车!”宋如梦再也忍受不了这样压抑的氛围了,沉寂了之后,忽的爆发了出来。
疾驰的汽车猛的停了下来,而两人都因为惯‘性’向前冲了一下。
“峰,你知不知道你究竟在做些什么?”宋如梦转过头,看着他滋生出胡渣的下巴,都有些不敢相信这是最爱干净的聂祺峰!他是个有洁癖的人啊,究竟是什么事情值得他烦恼的连胡子都忘记了去清理。
看他没有回答,宋如梦的手指向了前方的道路,“你是在送我回家吗?这条路根本就是和我家相反的方向!”
随着她话音才落,聂祺峰的眸子朝前望了望,随后才渐渐的想起,这条道路是直达海德小区的,那是‘花’翩然的家!
他什么也没有多说,缓慢的转动了方向盘,薄‘唇’溢出了几个字,“不好意思。”
听见了这句话,宋如梦的脸唰的就变了,不好意思!他居然和自己说不好意思!这要是换做往常的聂祺峰,怎么可能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聂祺峰的手飞快的换挡,重新的驶上了一条小道,他始终都沉默着,可宋如梦受不了这样的窝囊气。
她几乎是想也不想的,在车子向前冲的时候,手猛的扣上了‘门’把手,然后咬了咬牙,打开车‘门’,从车上跳了下去。
这个巨变,让男人眼神中流‘露’出了锐利的锋芒,下一秒就踩了急刹,然后打开车‘门’冲了出来。
借着惯‘性’的作用,宋如梦的身子本能的朝前倾去,而又因为脚底的高跟鞋太细的原因,她一个踉跄就跌在了地上,白皙的手臂被粗糙的地面蹭破了好几处的皮,痛得她使劲的皱着眉,用手捂着流血的位置。
聂祺峰已经大步的走来,蹲到了她的面前,简单的看了一眼她的伤势之后就要将她抱起来,宋如梦的手忽的按在了他的手背上,从自己的腰腹处挪开。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么的失魂落魄?”宋如梦凝视着他紧绷的面容,冲着他歇斯底里的喊了出来。
一阵缄默,聂祺峰的手慢慢的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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