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刀直入,一不巴结我,二不拿出能够吸引我的项目资源,仅仅一句话,你觉的我会把它听进心里去吗?”王茹雪的脸上看不出是生气还是开玩笑,但周围的那些人从她的话里听出的更多的则是不满。
“王小姐,恕我直言,我不否认你说的那些情况大多数都是事实,不过事分两种,有些人是为了自己的政绩和前途,自然会放下身段不择手段,或许他们那样真的能给当地的经济发展带来可观的效益,但却不见得真能为当地的老百姓带来实惠。殊不知,有多少的钢筋水泥代替了以往的花草农田,有多少的污水浓烟,时时破坏着那些绿水青山。我是一个政治家而非商家,不会算那么精细的经济账,我只知道,能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替老百姓多办一些实事,让他们有饭吃,有衣穿,有学上,有病看,每个人都快快乐乐,这就是我一个县长该做的事,说句实话,我只是从网络上对您以及您的钱氏集团有一点了解,若是平时,向您这样的优秀企业家我是没资格也没办法接触到的,只是机缘巧合让我们今天有这么个见面的机会,或许这个机会一过,以后再见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所以我只能诚恳的说出我的想法,如果我们这个蓝田县有王小姐看中的项目的话,我陶冶真自当鼎力相助”陶冶真看着王茹雪不卑不亢,从容至诚的说道。
听完陶冶真这一番话,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为之所动,无论官场还是商场,何处不是尔虞我诈,何处不是迂腐奉承,而他,不对人阿谀奉承,不自私高傲,把人民的幸福看的比自己的仕途更重要,这样的官在这样的社会里已经太少太少了。
“啪,啪啪……”,赵英雄率先鼓起掌来,他一带头,其他人的掌声就像放鞭炮似的响了起来,有的人眼圈都不知不觉的红了起来。
“陶县长,我一直对你们这些当官的都不感冒,但今天遇到你,让我对你们的看法有了很大的改观,你既然知道了我的名字,想来也应该听说过我在京都的一些事。京都李家,权倾朝野,但和我赵英雄却势如水火。不过他们是一回事,你又是另一回事。我和你一样,对商场之事一窍不通,但我和你又不一样,因为我的另一个身份就是商人,同时我也又一个经商的天才老婆和许多从商的朋友,我老婆会不会答应你我不知道,但我自己现在就可以给你一句承诺,只要你是一心为了这蓝田县的百姓着想,我就来你这里投资,而且是大投资”赵英雄看着陶冶真微笑的说道。
“陶县长,我不得不承认,你刚才那番话真的说到我心里去了,我虽然年纪小,但阅人无数,谁是什么样的人我一看就知道能不能和他打交道,很幸运,你就是那个我要找的真正用心做事的人。刚才我老公说了要在你们这投资,我虽然不能向他那样给你一个肯定的答复,但我可以保证会多加留意,一旦有合适的项目,我优先考虑将其放在你们着。另外除了钱氏集团外,我还有个白雪慈善基金,身后这几个人就是我们白雪基金的骨干人员。这次我们来你们蓝田县的目的就是要看看你们这里的实际情况,如果有必要,我们白雪慈善基金愿意在医疗,教育等方面为你们提供资金,设备等方面的自主,这多少和你邀我们投资的最终目的是相吻合的,而且更直接更有效”,王茹雪看着陶冶真说道。
“真的吗?要真这样的话那太谢谢你们了,我陶冶真愿意待我们蓝田县一百多万老百姓向你们鞠躬作揖了”,陶冶真说着当真弯腰向王茹雪致敬起来。
“陶县长,你个人的品德我是十分敬佩,就凭这点我都会义无反顾的来帮你。只不过我真不明白,既然有你这么个好县长,这这蓝田县怎么又会有丁猛,杨华这样的人以及那个贪污雇凶杀人的县教育局长?”赵英雄说话时还特意看了看丁猛和杨华,两人自然是无比尴尬,羞愧的低下头去。
陶冶真听赵英雄这么一问,不由得也尴尬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杨华这时候就勇敢的站了出来,向着赵英雄说道:“赵先生,这事可怨不得陶县长,陶县长虽然是我们蓝田县的一县之长,但他主管的只有经济这一块,至于其他方面,陶县长都无权过问,至于我和丁猛两人的问题,我只能说我有愧于国家的栽培,愧于人民对我的信任,而丁猛简直愧于天地愧于人,赵英雄的本事和能耐我杨华是亲眼见识了,如果您要追究我的责任,我愿意放弃现在的一切甚至去纪检委自首,只要赵先生不要因为我和丁猛这两个蛀虫,而让我们蓝田县百万百姓失去一个可以脱贫致富的机会就行”,杨华眼神灼灼的看着赵英雄说道。
“很好,你能这么说,足见你也是一个敢作敢为良知未泯的汉子,就凭这点,你以往的事我一概不追究,我希望你和你表弟两个人以后能成为陶县长的左膀右臂,为你们蓝田县的经济发展保驾护航,能不能做到?”赵英雄问道。
听到赵英雄的话,杨华七尺高的汉子,嘴唇不住的颤动着,却是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他的眼眶里,也已表露出了点点泪花。
看到他的表情,赵英雄微笑的向他点了点头,转而向陶冶真说道:“陶县长,咱们现在可以走了吧”。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陶冶真激动的连说了数声,陪着赵英雄等人坐车浩浩荡荡的向李晓鹏家而去。
蜿蜒曲折的山路,勉强只能并驶两辆车,赵英雄一行再加上陶冶真的人马,前后六辆车,当真如一条黑色的长龙向着蓝田深山中游曳而去。山路一侧是被风蚀而成的一处处绝壁,另一侧是一条不知名的深河奔腾而过,每当有会车时,车轮几乎是贴着边缘而过的,用一句险象环生决不为过。
也不知走了多远,只知大约前行了将近一个小时,车子才在盘山路的半腰间停了下来。丁猛指着一条从公路上沿山而上的羊肠小道向赵英雄说道:“赵先生,就是这里了,那李晓鹏的家就是从这条小路上去,距离这也就两里路,那原本也有二三十户人家,后来许多人都搬出去了,也就剩李晓鹏等三五户人还住在那”。
看着那盘旋而上的小路,赵英雄皱着眉头问道:“就只有这么一条上去的路吗?咱们现在能上去,这要是刮风下雨时,他们也只能从这过?”
“应该是只有这条路了,当时我让人调查这李晓鹏时,那两人围着这转了一大圈,结果也只有这么一条上去的路,我那些兄弟平时都好吃懒做懒懒散散的,第一次上去时不小心还给摔了一跤,在医院都躺了好几天呢”,丁猛看着赵英雄说道。
“哎,我以为只有我跟师傅会住这么糟糕的地方,没想到这世上可怜的人也是如此”,赵英雄在心里感叹了一声,转过头看着王茹雪道:“山路不好走,要不你就呆在这,我上去看看就行”。道:“就只有这么一条上去的路吗?咱们现在能上去,这要是刮风下雨时,他们也只能从这过?”
“应该是只有这条路了,当时我让人调查这李晓鹏时,那两人围着这转了一大圈,结果也只有这么一条上去的路,我那些兄弟平时都好吃懒做懒懒散散的,第一次上去时不小心还给摔了一跤,在医院都躺了好几天呢”,丁猛看着赵英雄说道。
“哎,我以为只有我跟师傅会住这么糟糕的地方,没想到这世上可怜的人也是如此”,赵英雄在心里感叹了一声,转过头看着王茹雪道:“山路不好走,要不你就呆在这,我上去看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