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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青石古镇花心有主声东击西火烧后庭(2/2)

不过来。在那呻吟,身边睡着的婆子被吵醒,抱怨着,看她难受得样子,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这姑娘发烧了。”这婆子把自己的被子盖在了花满溪的身上,还用凉的手帕给她降温。大概过了子时,花满溪才又睡着,烧也退了。睁眼醒来看见这婆子只是盖着自己的衣服睡着了,她这个年纪,应该是个母亲。看着她花满溪也想起了自己的母亲,不知道家人都在干什么?想到这,她哭了。

    这时房门被踢开,几个婢女闯进来,屋里的人都惊醒了,”那个新来的贱婢,给我起来去巡夜。”花满溪只得又艰难的起身,这时身旁的婆子欲言又止,她想替花满溪说情,但是又不敢。只说道:”紫莹姑娘,这么晚了还没有睡呢?”原来那个狗腿子叫紫莹。”还不是被这贱婢闹得,得罪了萧夫人,害得我们还跟着受罪!”

    花满溪和另一个婢女一起巡夜,一人提着一个灯笼。虽然这后庭不大,但花满溪对这里一点也不熟悉,一边和身旁的婢女聊着天,称赞她漂亮,不该留在这后庭,一边暗自记下这里的情况。

    黎明时分,守夜的婢女换班了,花满溪也巡夜结束了,她认出了那日雪中送炭的婢女。

    如是花满溪又重复了一天的工作,她被折磨的快没了性命!已打定主意要逃走,即使过几日能出去后庭,恐怕那时她已经死了!

    下半夜,花满溪又被派去巡夜,这次是另一个婢女当值。夜里下了雪,风雪没有停下来,花满溪冷极了,背部开始隐隐作痛,再加上这几日劳累,还染了风寒,更是雪上加霜。但这风雪是一个机会,身边的婢女也是冷的不行,花满溪劝说那婢女,两个人一起挨冻不如一个人挨冻,她愿意一个人巡夜,只要在天快亮时她回来就行,没有人会发现。那婢女没想到花满溪愿意一个人巡夜这后庭。满口答应着欣喜地离去了。花满溪赶紧去到那天关她的屋子,挖出东西。

    她已经观察过了,能逃出的地方只有那后庭最高的那堵墙,因为那墙边种了树,那高墙是女婢和男仆住的地方的分水岭,高墙与后庭的外墙呈t字形,女婢那面有树,她可以先爬上树,再到高墙上,沿着高墙走到外墙处,跳下外墙就出了后庭了。她觉得她的计划简直天衣无缝了。

    来到那几颗树下,试了一下发现浑身无力,根本爬不上去,于是拿出匕首,一刀一刀插在树上,还好匕首锋利结实,她终于爬了上来,头刚过高墙,便看见男仆那边巡夜的灯光,如果她这样爬上去肯定会被发现的。怎么办呢?花满溪又从树上下来。思索片刻,花满溪又到后庭找了个地方放了火,那里有成山的待洗衣物。趁着火势没有燃起来,赶忙跑回来躲在树上等着,只待大家去救火她就趁机跳上墙逃出去,没有人会发现的。很快,火着起来,火光冲天,整个后庭都开始尖叫起来。纷纷救火,根本没有人发现花满溪,她爬到了高墙上,墙上有雪,墙又高,她只能小心一步一步地往前走,只剩下几步了,她就可以跳到外墙上马上就要自由了!

    “花满溪,你这是要去哪儿?”一个男子的声音传来!

    听到这她猛地回头,看到了大皇子和他身后仆人侍卫一干人等,她转身想快速跑向那墙边跳出去,结果脚底一滑仰身摔去,只一个瞬间,已经有人把她掳了下来。没想到掳她的人居然是大皇子齐王。接着大皇子又把她扔在了地上。

    “花满溪,你这是要去哪?”大皇子又问了一遍。

    此时花满溪全身已经没了力气,后背疼得直抖,五脏也开始疼起来,但还是笑了笑,说道:”我这是在看雪景,站在高处看才好看嘛!”

    大皇子齐王看了一眼正在着火的地方,又看着她说“这就是你的声东击西之计吧!”

    “不………”花满溪刚要说我这是狗急跳墙,还没说出来一口冷气吸进疼得她晕了过去。

    温暖,这温暖的感觉好熟悉,躺在草地上享受阳光清风的感觉。醒来时花满溪又被泡在药浴里,药味好浓啊!睡了一觉感觉好多了!

    “花姑娘,您醒来了,大夫说您要泡足两个时辰,现在还差半个时辰。”一个和花满溪年纪相仿的女子说道。

    她居然自称婢女,难道是回到莫名府里了?花满溪高兴极了,“莫名呢?莫名在哪里?”

    “回姑娘话,莫大人不在这里,这里是齐王府。您对莫大人一定用情至深,您昏迷的时候一直喊着莫大人的名字呢”她恭敬的答道。

    “别叫我花姑娘,叫我溪姑娘吧。”听到这里还是大皇子的府上心里就失落,再听这花姑娘更是怪怪的。原来她内心深处是如此的害怕和无助,还是在寻找温暖的依靠。可是这种温暖的感觉是爱情吗?

    天亮了,药浴也泡足了时辰。婢女花满溪穿戴整齐,她央求道:“能不能再睡一会”,其实她还想睡,哪怕只是一小会就行,婢女答到:“溪姑娘,王爷一直在宫内等您,王爷吩咐,您药浴后要去见他。”

    花满溪抽抽嘴角,他不困啊,那货气场那么强大,她也一定不能在气势上弱掉。越弱越怕,装也要装的强些。

    到了前厅,便看到大皇子那货的背影,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有着王者一般的孤傲气度。

    “启禀王爷,溪姑娘到。”身旁的婢女对着那背影低眉行礼。

    花满溪盯着那背影,看着他慢慢转过身,于是梗了梗脖子,站的更直了,对视着他,告诉自己气势,气势,注意气势!他轻蔑的笑了下,说道:“规矩学的不怎么样嘛?怎么,还想回去继续学?”

    花满溪瞬间气势没了大半,想那日只是用谎言骗了那萧妇,才换得这几日免遭皮肉之苦,如果再去那后庭,谎言被识破了,逃走也没戏了,还火烧了后庭,想到这她觉得我的生命到头了!

    看她没了气势,齐王说道:“今日不许她出这房门。叫大夫来再给她瞧瞧。”

    说完走了出去。候在门外的仆人婢女也跟随他离去,却留下了两名侍卫。

    他走后,花满溪差点瘫倒在地上。侍女扶她回到床榻上,她又接着睡起来。

    柒夜国的金銮殿上,大臣们正议那魏阳国,魏阳国依旧蠢蠢欲动,没有诚意议和。魏阳国新任国主野心难填。柒夜国王头疼的很,虽不希望战争,但也要防患于未然。这时二皇子文王说道:“父皇,可还记得儿臣和您说过的那奇妙兵法。近日听得皇兄又得一句这兵法的四字真言。”说完看向大皇子齐王,齐王也回看向他。

    “哦?云里说的可是那欲擒故纵和打草惊蛇那四字真言。就是那山野女子说出来的话。”柒夜国王说道。

    “回父皇,正是。”二皇子文王说道。

    柒夜国王:“云隐,说说看,这次是哪四字真言啊!”

    齐王:“回父皇,儿臣确实又得一句,这四字是……”齐王一字一顿的说道,“声东击西!”

    众大臣都啧啧称赞,“妙啊!只是四字就道出一条奇妙的兵法!”

    柒夜国王说道:“好,仅四字,便仿佛看见这千军万马葬身在这兵法里!云隐,这也是那山野女子所言吗?那女子现在何处,本王想见一见她。”

    齐王:“回父皇,这确实是那女子所言。是儿臣把她从夜城带回来的,不过……”

    柒夜国王:“不过什么?”

    齐王:“回父皇,这女子已经死了。昨晚齐王府后庭走水,这女子被烧死了。”

    听到这些,文王一改往日不羁的面目,犀利的眼神向齐王袭来。齐王面不改色。

    柒夜国王:“哦?可惜了。既如此,罢了。”

    退下朝来,齐王文王一同出来。文王笑道:“皇兄,竟然为一女子甘冒欺君之罪。”

    “二弟,好手段,竟然在我身边安插了细作我却浑然不知。不过,让二弟失望了,我没有欺君,我真的杀了那女子。”说罢先行离去。

    后庭走水后,齐王府内上下一致对外称烧死了人。

    花满溪刚睡不久,大夫来了,把过脉后道:“姑娘现在已无大碍,休息几日便好了。只是身患旧疾,遇风寒还是会复发的。还需药浴熏蒸才能减轻疼痛。”

    “多谢大夫了,我已经感觉好多了。”心想风湿应该没事吧。

    大夫走后,花满溪刚要再睡一会。只听一句:“王妃到!”接着一个华服美妇似仙女般出现在她的眼里,移步生莲,太美了,凤眼,柳眉,唇红,肤白。只是珠光宝气分散了她脸上的美,让人分了神。

    花满溪起身坐起,只见那王妃几步到她床边关切的说道:“溪姑娘不必行礼。好生歇息便是。”

    她根本都没打算行礼,坐起来是现代的礼貌而已。

    “谢王妃来看我。”生病有人来看总是要谢的。

    “放肆,在王妃面前居然敢自称我!”斥责她的人正是紫莹。

    “紫莹,不得无理。你们都退下吧,本宫有话要和她说。”王妃微笑的看着花满溪,但花满溪看着她的红唇,看着她的笑,一阵身寒。

    花满溪:“不知王妃找我何事?”。

    “溪姑娘莫要惊慌,我并无恶意,只是听说你知二皇子的秘密,只要你把二皇子的秘密告诉我,我一定求王爷放了你。”王妃急切的望着花满溪,希望她能马上说出这个秘密。

    花满溪心想,一定是那萧妇告诉她那天的话,倘若我说的是真的,她能从我这里获得秘密,齐王一定会高兴的,所以她才迫不及待的来找我。若齐王还不放我与莫名相见,那我就只能想办法逃出去了,想到这,花满溪说道:“好,我会把秘密告诉王妃,但是要三日后,三日后王妃需得助我逃出这里,我就把秘密告诉王妃。”她只能拖这三日了。既然王妃给了机会,她不能不利用。

    “本王妃答应你。”王妃笑道。

    齐王府前,齐王刚从朝上归来。莫名便前来求见。莫名看到齐王焦急的问道:“王爷,属下听说昨夜后庭走水,还烧死了人,不知这烧死之人是谁,属下担心特来看看。”

    “还能是谁?正是你那未婚妻花满溪!”齐王严肃道。

    莫名如遭晴天霹雳般,“不,不可能!怎么会是她!”

    齐王:“怎么不能是她?我和你说过,只要她能安分的在这后庭待足三日,我就准你与她成婚。可是就在这第三日晚上,她火烧后庭,也烧死了自己。”

    莫名不能接受这个消息:“不会,不会的,她这么聪明,怎么会把自己烧死呢!”

    “你也承认她聪明了?那日你还不和本王说她单纯善良并无心机吗?”齐王喝道。

    莫名还是不相信花满溪会死,心痛难忍,每说一句话都无比艰难,“王爷,她的尸首可否允许属下带走好好将她安葬。”

    这齐王似乎早已准备好,一定要这莫名相信花满溪已死。便命人把一具烧焦的尸体抬上来,尸体盖着白布。莫名看见这具尸体,更是震在那里,仍不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此时,自责,心痛,难过,悲愤,悔恨,思念,各种感情夹杂在一起,让莫名难以承受,好看的眉眼,刚毅的脸庞,此刻都扭曲在一起,他跪在那具尸首前。颤抖着手想去掀开那白布看一眼。

    齐王:“莫名,若你真爱这花满溪,就不要看,想这花满溪也不想你看见她此时的样子。”

    莫名收回颤抖的手,跪着转向齐王叩首在地,“请王爷允许我带我妻花满溪回去。”抬起头时早已泪流满面。

    齐王转过身,不看莫名,“随你吧,莫名,不要怪本王”。

    莫名:“属下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