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陪她玩一玩,他朝后躺去,任她宰割:“我不动就是了!你忙……”
浓情根本醉得晕乎乎的,她见他脱去了自己的衣服,身体暴露在空气里,她的秀眉不悦地蹙成了一团,她叫了起来:“你敢脱我衣服!我也要把你脱得光光的!”
厉非名看着笨手笨脚的她为自己生涩地脱去衣服,忍不住笑了。
他压制内心强烈的渴望:“现在我没动了,你怎么还不惩罚我?”说着两只大手细细勾勒着她柔美的身体曲线。
“痒……”她轻笑一声,赶忙夹紧下身,引得对方一声暗哼,她迷蒙着醉眼威胁他,“你再动,我可要狠狠惩罚你了!”
说着主动在他身上起起伏伏,辗转缠绵……
极尽媚态,主动撩拨。
眼前,借着醉意,她放开了自己的心,内心欲念犹如海啸狂涌,她从不知道她这么想要他。对,是彻彻底底的要他,不顾一切的要他,一起下地狱,不死不休。
罗马清晨,微风习习,湛蓝如洗的天空高高飘着淡淡云絮,无不昭示着这里的清逸舒爽。
罗马鼎鼎有名的国际酒店顶层,是座可露天可封闭的两式总统套房。层顶的透明玻璃过滤了不少紫外线,才将户外的柔光放进室里,躺在舒适的床上就可以看见天空,而此时太阳应该刚从地平线上升起不久。
从大窗溜进徐徐凉风,浓情慵懒地侧了脸,耳边渐渐传来安静的呼吸,她在梦中吸吸鼻子,令人心安的熟悉味道。她迷蒙醒了,揉揉发疼的额角,作势翻个身,却发现自己全身酸胀得不行,最主要的是,此时的姿势十分别扭……
她趴在他身上!
一丝不挂……
他们就这么拥着过了一夜?她有些不信,但她身上的痛是什么,她身下的男人是什么?
浓情突然睡意全无,睁开朦胧的眸子,立马想起了昨夜。
昨天在海边跟厉非名还有钱洲、林广墨一同喝酒聊天看流星,后来……后来……
她貌似就纠缠着厉非名不放了……
她还说了一些……她清醒时从不会说出口的话!
这也就算了,自己竟然、竟然会主动勾引他!
她都想起来了,想起那个说爱他说想他说要他的自己……
她哭着说:“非名……我好恨自己对你的感情,一发……不可收拾……你不知道,我想跟你在一起,可是我害怕……厉非名,我怎么办,我爱上你了……”
昨天那个她,才是真正的她吗?原来她对他的爱已经到了昨天那样疯狂热烈的地步……
仿佛又回到他们第一次相遇,她也是喝了酒,醉得不轻,才有了今天的他们……
她觉得她不能喝酒了!一喝酒就胡来!
浓情抬眸见男人还熟睡着,轮廓坚毅如刀削,性感的薄唇还带着轻轻浅浅的笑,他的长睫微微动了动,似乎是在做梦,不知道梦里有没有她?
她忽然心情很好地笑了,调皮地点了点他高挺的鼻梁,才踮手踮脚要起床。
可是,睡梦里的男人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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