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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第19部分阅读(1/2)

    老帅哥四人长袍一前一后,舞得滴水不露,全将梅花毒针隔于圈外,统一教的毒针好似不要钱似的,一把又一把从圆管中射出不让他们有喘息机会。

    此时半秃头陀那张脸好似拉不出硬屎般,汗湿全身地道:“师兄快想办法,洒家顶多只能再支持一刻钟。”

    小臭头忙道:“别放手啊!我们如再换一人来顶,咱们可要变成刺猬了,我正在想办法。”

    老帅哥手中握住了箭矢,哈哈笑道:“乌龟掌门,你眼睛可要降大点,着我如何破你的梅花针阵。”

    只见老帅哥等人利用统一教徒射出毒针后,再装针的一刹那,手中的箭矢已然出手。

    “啊哈!真准。”老帅哥笑道。

    只见八只铁管全被射入的箭矢与发射而出的短针一挤,把铁管挤得很紧,再也射不出毒针。

    突然几声惨叫传出,三名大汉见毒针发射不出,把盾牌一侧探头出来瞧看,结果被结束了生命。

    巫修大惊失色道:“决退,换另一组!”

    此时老帅哥从怀中摸出二个如鹅蛋“黑路路”(黑得发亮)的东西来。

    只听老帅哥叫道:“他妈的!你们这些王八乌龟,要死大家一起死,看我的毒气弹。”

    “琳!咻!” 两声,两团黑物一前一后,穿射过栅栏掉落于地上,立时轰然轻响,喷起一股股浓浓的烟。

    巫修一听是毒气,便大声道:“大伙退!封闭地道。

    “好臭!”小臭头闻到白烟气味低声叫道。

    老帅哥敲了他一记响头道:“他妈的!这是救命,快说香得很,不然也要说好毒哦,毒死人了,让那只乌龟信以为真。”

    棋痴岳毅闻言忙低声道:“你不是放毒气?”

    老帅哥哈哈笑道:“这是小猪哥教我的猪哥屁,先有万剑门尝过,现在换崆峒派了。”

    这股浓浓白烟实在有够臭,且使双眼直流泪,巫修等人迅速退出地道一板石壁上机关,便有隆隆声响起,一丈外的地道已缓缓封闭。

    此时就属小臭头无法闭气过久,只好吸上几口臭气,呛得他连咳,眼泪直流。

    小臭头用衣袍捂住鼻子叫道:“老帅哥,你想臭死我们,在这地道中你也施出臭气弹。”

    老帅哥道:“只怪我太贪心了,又在臭气弹里加点药变成臭气催泪弹,想与小猪哥比个高下,结果你们却当了试验品。”

    此时半秃头陀在使力之下闭不住气,吸了一口臭气后。真气一衰,“嗯!”了一声,蹲了下去,顶上那颗万斤大石砸下之际,也把边缘砸了个一尺余宽的缺口。

    老帅哥众人运起“缩骨功”,从这缺口挤了下去后,才叫小臭头往下跳。

    “新鲜的空气真好,只是我们好久没闻到!”老帅哥深深吸了口气喝道。

    小臭头苦笑道:“快溜啊!再让他们发觉封住地道,咱们可要真玩完了。”

    此时棋痴忙道:“那边有脚步声匆促跑开,咱们就由他带路冲进核心。”

    棋痴一马当光冲了过去,刚好把一名大没用棋子射昏,不让他发出警讯。

    外族兵团就在棋痴带领下走走停停,只见岳毅不时趴在地下再贴于地面后,就指出正确的通道而行。

    老帅哥从怀中摸出四五颗臭气弹乱丢,口中道:“妈的!臭死你们,看你们能窝多久!”

    此时要是有人在外头观看、就能看见光秃秃的大山的上半部,有许多洞口冒出了白烟,不明究里的人还以为山中升起炊烟,不知又是哪位高级长官到来巡视,准备加莱一番。

    在棋痴带领下走对了地道,于是碰见的人越来越多,昏倒就地睡觉的也越来越多。

    老帅哥等人躲躲闪闪地盯住一名在统一教中有些来头,大吼大叫的人身后而行。

    只见那名大汉转过地道一处亮光大盛的地道,老帅哥伸出的头立即缩了回来,而贴在石壁上,原来那大汉奔进一座宽大的洞穴,里头除了金刀客邴弼,崆峒派掌门巫修外,还有十多名男男女女坐在二个大圆桌旁。

    只听巫修笑道:“咱们八教主真是智勇双全,今夜一举歼灭来敌,比在峨媚的九教主的功劳又多了一笔,真是可喜可贺,咱们敬教主一杯。”

    此言一出,众人便立起举杯齐声道:“我们敬教主一杯。”

    老帅哥听到许多人中,夹着金刀客哈哈大笑声,且巫修还拍马屈地道:“咱们跟着八教主,将来在统一教定可高升不少了。”

    金刀客大笑道:“老夫承蒙大伙看得起,同甘共苦,老夫如果高升,一定不会忘了大家的功劳。”

    “咦!李统领,你不去巡视跑进来干嘛!”巫修叫道。

    “启禀教主,掌门,咱们上五层地道中。全充满白烟臭气。”那名大汉宏声道。

    “什么?难道他们没有被万斤大石砸成碎肉?”巫修惊叫道。

    此时只听洞穴外传来笑声道:“对不起了,王八教主,我们没被砸成肉酱使你无法一个王八得道。众王八蛋乌龟升天!”

    顿时洞外出现了七名银衣蒙面汉,统一教众人一惊,赶忙离开座位,纷纷撤出了兵器。

    只见半秃头陀,棋痴得到小臭头指示,在统一教徒立起之际,已飞扑而出,一左一右立在两个小门户之前。

    金刀客一见便知,来人也是精通阵形变化,将这五行倒八卦阵的三个生门全占住,不让他们有逃出去的机会。

    “来人啊!上!”巫修大喊道。

    只见十四名大汉在怒喝声中冲过来,琴、书、画三痴,也冲了过去,来个大锅炒,俄不!是来个打群架。

    老帅哥、半秃头陀、棋痴三人紧守着三处阵中生门倒很轻松,没有敢不杀敌就想溜出去的。

    能坐在这洞穴中饮酒作乐的可不是庸手,十个里面,天下四痴最少能叫出五六人的名号,所以三人一上手,便全使出绝招。

    一阵刀光剑掌啸劲吼骂的蓬然声中,十四名大汉有七名全都伤在天下三痴手中,躺在地上只有喘气的份。

    “住手!”金刀客宏声道。

    打斗双方便各自退出战场,采取守势,怒目相视。

    只听金刀客接过属下送来的那口宽厚大刀冷哼道:“原来三位就是琴、书、画天下三大痴,那你就是棋痴了?”

    此时天下四痴闭口不言,不承认也不否认。

    老帅哥嘻笑道:“王八教主,你猜我是谁?”

    金刀客怒极转笑道:“你是谁,老夫懒得猜,只要你一动手,老夫就可从你招式中请出你是谁!”

    “哦!那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老帅哥笑着道。

    只见他只踏出一步,便从二丈外来到金刀客面前五尺之处,众人只觉眼一花,人便已到来,心中不禁起了寒意,而退了半步。

    老帅哥一走过来,天下三痴忙后退守住出口,看来今天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大车拚一番。

    金刀客面色不改,却对崆峒派新出炉的巫修掌门道:“巫掌门,你去会会他!”

    巫修这只狐狸精打从一开打就没出过力,哪料想到金刀客这王八教主,指名道姓叫他出阵。

    巫修呐呐称是,从腰间抽出一把三寸宽一尺二寸长的薄刀,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过去。

    巫修抱刀一礼,道:“在下就来领教阁下几招绝学,请!”

    老帅哥见他有板有眼地对自己一礼,便也礼尚往来地抱拳一礼道:“请了……”

    “了”字还未出口,只见刀光一闪,巫修已飞扑滚地,手上大刀冷森森地往老帅哥下三路砍去。

    崆峒派二十四路地堂刀一出手,就有如海浪般一波接一波,一招比一招更快更狠,老帅哥先机一失,只有仗着“散形身法”闪躲。

    只见老帅哥手中怪剑不出手,口中哇哇大叫乱跳道:“天寿死囝仔!你想砍下我双脚来打鼓,是不是?”

    巫修内力不算一流,但这二十四路地堂刀法,倒也尽得被自己毒死的师父的真传,但见他身形矮了一截,全用脚点着地,飞、扑、闪、跃、滚,全不离老帅哥双脚。

    突然“当!”一声。

    但见老帅哥在巫修大刀砍来之际,手中怪剑往地上石板一刺,利用剑身支撑身子,一式侧翻闪过一刀。

    巫修那把寒铁打造的大刀,便全砍在老帅哥的怪剑上“咻!”一声被空劲啸,夹带着耀耀闪光离地二尺高飞舞而出。

    “啊!”一声。

    一名大汉惨叫一声,倒了下去,一条右腿从膝部以下被那轮光圈削过。

    惨叫声下,众人才看清巫修全力砍在怪剑上的一刀,此刻只有刀柄握在手上,而那飞啸速如闪电的刀圈就是没柄的断刀。

    “对不起啊!小子,你代我挨一刀、我替你报仇!”老帅哥口中笑道,身形已飞扑向于愣在当场看着刀柄的巫修。

    金刀客怒吼一声,提刀扑向了老帅哥,金刀未到,刀气已冷例地扑老帅哥。

    “卡!”一声。

    在巫修惨叫声下又响起“当!”的一声,金铁相触迸出火星的声响。

    金刀客手中百斤重的金刀集自身八成功力与老帅哥一剑相触后,金刀客邴弼退了二大步,才稳住身影。

    邴弼忙往手中金刀望去,只见金刀中央的刀锋出现了如一颗豆粒般大小的缺口。

    老帅哥一脚踢中巫修的麻穴,口中道:“他妈的!叫什么叫,你不是喜欢在地上滚来滚去?这下我达成你的心愿还不好!”

    原来先前“卡!”一声的骨头碎裂声,是从巫修的双膝关节所发出。

    就在老帅哥身形一闪,闪到巫修双腿上,双脚对巫修的双膝踩了下去,金刀客提刀冲来,便是要救巫修,只可惜他慢了一步,巫修的双脚已废。

    老帅哥一脚踢昏哭爹哭妈的巫修后,洞中立时安静了下来,众人见他一招之下废了巫修又与金刀客硬碰一招而不败,心都毛了起来。

    只听老帅哥笑道:“王八教主,你那一刀能使我老帅哥退了半步,真是不简单,难怪你很嚣张。”

    金刀客这次可踢到铁板碰上了硬角色,他原本想利用巫修攻击之下,看出此人武功招式,结果是有看没有懂,只觉他乱蹦乱跳地危之又险地避过巫修的杀招。

    “你们是要来个大锅炒呢?还是一个一个来?”老帅哥指着统一教教徒笑道。

    金刀客望了四周一眼,只觉三个出口有二个是在四痴二人一组把守下,自己如要从二痴联手下冲过去,那只有自取其辱,只有那身材高大,先前顶住万斤之石的蒙面汉,背上背着一名幼童,还有点机会。

    金刀客料定身材高大有几斤神力之人,手脚通常比较笨拙,且他又背负一名蒙面幼童,只要自己不跟他硬碰,诱他猛力攻击之时,自己便能趁机冲出洞口逃出去,再打开机关,将他们困住。

    金刀客心中打定主意后,便吼道:“来人啊!往出口冲出去!”

    统一教仅存七名高手,一得教主这令便向左边的棋、琴两痴冲了过去。

    看样子他们七人也不笨,想合七人之力盼能杀出条血路来,能逃的算是运气好,倒下的就算他倒霉了。

    “冲啊!杀啊!去死啊!”老帅哥口中光叫着,却一屁股坐在昏迷不醒的巫修肚子上摇动着。

    金刀客见七名手下冲出,犹豫一会儿想跟着冲过去,以七人为挡箭牌冲出去。但他见棋痴双袖一挥,灵敏的十颗精钢打造,锋利异常的黑、白棋子射向七人,便收回主意,身影跃于半空,抛射向半秃头陀。

    就在惨叫声接连不断传出之际,金刀倍邴弼手中金刀幻出层层冷森刀幕,罩住半秃头陀的上半身要穴。

    半秃头陀见其刀法威猛异常,锐不可挡,而自己又不能闪身躲开,便豪不考虑地抽出腰间三尺长的方便铲,清啸一声用短棒招法,来个硬碰硬。

    金刀客见他三尺方便铲往自个大刀砸来,可是正合心意,只见他突然落地侧身一闪的同时,刀势一转反削他提铲之手。

    这一招刀法可说金刀客杀招之最,既可伤敌又可前进,只要眼前蒙面汉略一闪躲之时,他便可趁机冲出洞口。

    哪想到看似全力一砸的方便铲,竟也同他一样是虚招,只见蒙面人招式也未用老,更可怕的是,他那直劈改为横移的三尺方便铲,竞弹射拉长,往自个侧胸刺来。

    金刀客不愧身经百战的使刀高手,在这瞬间之际,手中刀一提,用刀身护住侧胸。

    “当!”了一声。

    方便铲猛力地撞击在宽厚的金刀上,使得金刀客侧移了半步,金刀客一点也不怠慢,脚尖一点就要冲了过去。

    “蓬!”一声。

    金刀客“嗯!”了一声,整个人倒飞二丈,摔在桌面上,桌面一倒,酒菜全倒在他身上,更绝的是一锅麻辣牛肉汤的大炖锅正好往他头上一戴。

    就在老帅哥笑得抽肠之际,金刀客邴弼哇了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

    “阿弥陀佛!洒家又开杀戒了!”半秃头陀口呼佛号地道,忙奔向躺在地上喘息的金刀客身旁,移开他头上戴的炖锅露出嘴巴后,把一颗药丸塞了进去。

    原来金刀客想冲出洞口之际,半秃头陀突然腰一弯,左脚一式无影脚踢出。

    所谓“无影脚”乃少林七十二式绝技中,一套快得连影子也看不见的脚法,且踢出时又不带起劲气。

    金刀客眼一花,还搞不清状况之下,被半秃头陀后勾一脚踢中腹部倒飞而出。

    此时笑得流泪的老帅哥笑道:“半秃,你可真憨到不会抓痒。既然有心救他,为何不把他头上的炖锅拿掉,且还把它戴好,你可真是直得可爱。”

    半秃头陀闻言,也不好意思笑了起来,自个真是憨笨加三级,忙双手将金刀客头上的钝锅拿了起来。

    中原是出名的吃的王国,既能被夸为“吃”的王国,当然在料理食物上,可是一等一的。

    其中有多种炖法,只见锅汤面上有一层厚油,使得汤中蒸气无法散出,如有人以为这锅汤是冷的,一大口喝下,包准人体食道也会被它烫熟而死翘翘。

    金刀客邴弼正是戴上这种无烟滚烫异常的牛肉炖汤,当半秃头陀使力拿开他头上炖锅后,金刀客整个头皮也随炖锅而起,露出了头骨,且脸上五官已被烫得扭曲变形。

    小臭头叹道:“师兄,你一颗药丸我看是白费了,他被烫得五官功能尽废,能活过来也是废人一个。”果然不错!只见金刀客邴弼身体一阵抽搐后,两腿一伸吐出最后一口气,头一歪便已死去。

    没想到一代大侠金刀客邴弼到老死时,竟是这般惨状,也许是他暗路走多的报应吧!

    此时诺大的洞穴只是统一教教众受伤的哀叫呻吟声。

    老帅哥叫道:“谁再敢叫一声,我就把他腿给剁了。”

    此言一出,统一教教徒忙咬牙忍住痛,不敢叫出声来。

    小臭头从金刀客邴弼杯中拿出一卷油湿的兽皮,兽皮上所画的正是崆峒派洞中的五形八卦阵,被改为五形倒八卦阵及地道中机关埋伏的蓝图。

    接下来可有很忙了,只见天下四痴,老帅哥,半秃头陀在小臭头指示下把洞外被点倒及没被点倒的统一教徒,全绑了起来,拖进洞穴之中。

    崆峒派这座山上上下下地道中竟驻进了三百多名统一教徒,真正的崆峒弟子才不过七十八名,要是崆峒派不出巫修这等叛徒来个窝里反,想毁去崆峒派,还真不简单。

    此时半秃头陀带领二三十名宁死不屈的崆峒派弟子及五名长老,来到大厅洞之中。

    于是崆峒派在外人老帅哥的意见多多之下,推举出一名金长老为掌门之职,重建崆峒派。

    三百多名统一教教徒及崆峒派叛徒,全被关入石牢中,换他们尝尝只有水,没有食物的滋味。

    从万剑门赶到四川崆峒派,就是日行千里的良驹,也要拚老命马不停蹄地跑个五天时光。

    跑路族苏光光众人,白天雇快马车奔行,他们则在马车里睡大觉,夜晚再使出轻功赶路,竟在三天后赶到崆峒派的地盘。

    傍晚时分。

    苏光光已接近崆峒派五里外。

    衰尾仔“丝丝”他猛用鼻子嗅着道:“小猪哥,你们有没有闻到一阵好香的味道。”

    “臭死了!还说是香的,你的鼻子是不是有毛病?”孙丽丽捏着鼻了叫道。

    杀千刀忙道:“这臭味有点似曾相识。”

    孙丽丽笑谑道:“这味道跟你们这些臭男生三天不洗澡的臭味相同,当然是似曾相闻了。”

    衰尾仔还拉起衣领闻了闻,笑道:“味道不同嘛,我的可是处男的麝香汗,至于小猪可、杀千刀他俩已破功,那味道我就不知道了。”

    “衰尾仔是不是不想吃东西了?”孙丽丽睑红地斥道。

    小猪哥笑道:“我们哪像你,吃饭的时候还带馒头进浴室,来个边吃边洗澡,我真搞不懂你是如何吃如何洗?”

    孙丽丽笑道:“这你可要拜我为师了。”

    苏光光三人还真对孙丽丽来个大礼相对,口中齐声道:“请师父教我们这种绝招。”

    孙丽丽“嗯”一声点点头,道:“嗯!很乖,那师父我就教你们如何吃法,首先把馒头刺在剑尖上,找个适用的东西将长剑放好,这不就可以一边吃一边洗了。”

    “哇,那如果咬得太大口,不就变成吞剑了!”衰尾仔促狭道。

    孙丽丽咯咯娇笑道:“这正所谓:帅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你们自个慢慢练习就能熟能生巧。”

    苏光光促狭道:“师父所说的吃功心法太过于深奥,苯徒弟一时无法领会。还请师父现场表演一次,我这儿还有一个馒头正好派上用场。”

    “小猪哥!你竟敢吃……”孙丽丽“豆腐”两字,发觉不雅忙收了口,一掌就掏了过去。

    苏光光就拿衰尾仔杀千刀两人做挡箭牌,与孙丽丽绕圈子。

    苏光光口中还笑谑道:“吃都吃了,你还计较我吃你一下豆腐!”

    “哇!”一声。

    没人缘的苏光光又一次马失前蹄,被衰尾仔与杀千刀一下绊住一脚,摔了个狗吃屎,孙丽丽忙扑了过去,骑在他背上猛捶着。

    “哇!好一个母武松打老虎,架势十足!”衰尾仔哈哈大笑道。

    “不对!是钉鞋钉猪哥!”杀千刀改口笑道。

    “喂!小美人打够了没?该留些体力,这可不是我小猪哥的地盘。”

    “哼!一身又臭又硬的猪皮,我才懒得打你!”孙丽丽叫着,从他身上立了起来。

    杀千万推了推衰尾仔道:“你看到没有,这就是打在郎身上疼在妻心上,你羡慕吗?”

    衰尾仔嘿然笑道:“这个我没兴趣,我倒要问问咱们老大叫钉鞋留点体力,好应付晚上之事。”

    “哇!衰尾仔原来你比我还色!”小猪哥大叫笑道。

    衰尾仔一愣,随后忙接手道:“我说的不是那事,而是我们晚上要办的那事。”

    “那你的头啦!再那下去可就黑白讲,讲对对(说中了),我看你还是殿殿比较没蚊子。”杀千刀敲了他一记响头。

    果真衰尾仔挨来了孙丽丽一记白眼。

    此时杀千刀忙道:“说真格的,这臭味到底是什么臭味,怎么会这么臭?”

    苏光光拍着身上尘土笑道:“你还记不记得我老婆的师门,也曾有这股臭味?”

    “哈,对呀!”杀千刀拍手笑道:“这不就是你破万剑门剑阵的臭气弹吗?”

    “是也!是也!”苏光光呵呵得意笑道。

    “那又是谁放的臭气弹,难道是小臭头?”衰尾仔道。

    孙丽丽哼声道:“还会有谁,用头发猜也知咱们跑路族除了一小还出了一老,两个刚好是一对宝。”。

    “老帅哥!”杀千刀笑道。

    “不对!老帅哥他们功力那么高,还使出臭气弹,看来情况有点不妙。”衰尾仔正经地道。

    杀千刀心中一寒,口中却道:“会不会只是老宝贝拿起来丢着好玩?”

    苏光光摇头道:“老帅哥可是有洁癖的人,你没看别人只有两件银衣蒙面服,他一人就有四件,这种臭味他哪受得了。”

    孙丽丽忙道:“那你们还在这儿开会讨论!”

    孙丽丽正想往前奔去,冷不防被苏光光捉住手臂。

    只听苏光光低喝道:“有人!快躲!”

    便拉着孙丽丽躲入官道旁草丛中,衰尾仔与杀千刀忙也飘身跟着躲入。

    此时太阳早已回家睡觉,在黑暗中只见两条人影“呼!”的一声,从苏光光等人眼前划过,其速有如闪电般。

    衰尾仔等那路过两条人影已在十丈外,才低声道:“奇怪!这两人背影好熟。”

    苏光光笑谑道:“你如敢在这两人面前说这话,包准你会被敲头!”

    “是师父!”衰尾仔叫道。

    “等等别急!”苏光光拉住衰尾仔道。

    苏光光又道:“现在崆峒派是不是落入小臭头手里,我们还不清楚,既然你衰尾师父来了,咱们让他俩探路,咱们就悄悄跟着,相互照应。”

    这两个使出上乘轻功一高一矮的人影,正是武当长老,江湖一代怪杰的疯、怪道人。

    些次他俩奉了掌门之令,悄悄溜过统一教封锁线,前来崆峒派,目的便是想救出崆峒派仅存的五名长老。

    只见疯、怪道人身穿夜行服蒙着面,两人手上拿着一张图形纸,比手划脚一番,便跃上一颗浓密大树上,再也不见人影。

    苏光光等人不敢盯得太近,离两人三十丈便停住。

    苏光光低声笑道:“这两怪人也想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所以蒙起了脸,就不知他俩想摸进去干嘛?”

    衰尾仔道:“师父与师叔人虽疯怪了一点,但做事却一向光明磊落,怎么今夜全走了样?”

    “这就所谓机关放在仓库,其中必有因故,咱们不用费神去猜,反正咱们偷偷摸摸跟着就知道了,现在他们休息,我们也休息调息一下体力,说不定会有一场大车拚。”

    等待中的半夜似乎来得特别慢,今夜天色正好是夜行的天气。

    只见大树上瓢出一高一矮两条人影,藉着地形掩护,悄悄地接近那座光秃秃的大山。

    苏光光等人早已换成一身夜行服蒙着面,紧跟在两道人身后。

    但见疯、怪道人也和老帅哥等人一样消行到同一地点阴暗处,一跃五丈飞扑进了洞穴口。

    苏光光默算一下时间后,才带领衰尾仔跃入洞穴口。

    “奇怪!他们把石壁漆成红色干嘛?”苏光光闻到一股臭味及强烈的油漆味,心中暗道。

    此时孙丽丽也低语道:“奇怪!这五行八卦阵有两处唯一的生门,应有重兵严密防守,怎么这儿全无一人,难道阵法有变?”

    苏光光忙道:“来不及细想了,要是有变,那两个衰尾师父道人可就危险了,咱们决跟过去。”

    所谓无巧不成书,疯怪道人心中也有苏光光这等想法。

    只是这五行八卦阵,刚人阵时,地道完全相同,直到发觉有差地之时,人却已陷入阵中,只有退出一途,如再往前可就步入小臭头他们的后尘。

    疯怪道人那死硬派的个性,好不容易千里迢迢赶来此,哪有空手而回之理,也选择了小臭头等人走过的路线而行。

    怪道人也觉得一切太顺利了,并没有发现有守卫防守,心中反而觉得毛毛的,只有更加小心步步为营而行。

    苏光光等人却选错了地道,走过来弯过去的,却与疯怪道人碰了面。

    苏光光在黑暗地道二丈外,见到了疯怪道人偷偷摸摸的身形,便起了顽皮之心,想吓一吓他,所以也没告诉衰尾仔依然蹑足地走着。

    疯怪道人在离苏光光等人一尺之距,才看出有人,疯道长首先发难一掌拍了过去。

    “蓬!”然一声。

    “妈呀!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苏光光心中叫道。

    苏光光与疯道人硬接一掌,谁也讨不到好处,只见苏光光被疯道人全力一击倒撞入了衰尾仔怀里,而疯道人亦被小猪哥八成功力打得倒飞而出,背后撞上栅栏的钢条,痛得咬牙。

    此时双方才发现同时被困在一丈长的栅栏里,也不知是谁踏上了地板上的机关信息。

    接着被小臭头修复的万斤之石发出了隆隆声缓缓降下来了。

    疯道人正持发掌攻击之际,衰尾仔忙叫道:“师父是我!”

    “咦!百胜!”疯道人脱口道。

    “是啊!徒弟与小猪哥、杀千刀见师父、师叔闯进来,忙也跟着进来,哪知崆峒派地道阵法已变,咱们都被困住了!”衰尾仔忙道。

    此时怪道人道:“喂!现在不是述说前因后果的时候。你这高个子还不快顶住上头压下来的巨石!”

    疯道人哼声道:“你为什么不顶?”

    怪道人嘻笑道:“所谓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我顶也行,只要你趴下去让贫道踩在你背上,由我来顶好了。”

    疯道人哇哇大叫道:“你想得美哦!我趴下去当狗,你踩在我背上去,那我还不是等于在顶。”

    怪道人耸耸肩笑道:“没办法,这就是生得矮,就有矮的好处,这下你可羡慕我这地卡落仔(矮冬瓜)了吧?”

    孙丽丽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