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错！……”

    展凌的眼角也泛出了泪光，他强忍着，他抱住琦若，“不是你的错……你不要自责……”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就这能这样一句一句地安慰她。

    琦若哭了一阵子，嗓子沙哑，她抬头看着展凌，“他醒了吗？”

    展凌点了点头，“展怡在照顾他。他还很虚弱，很难说出话来。你要不要去看一下他。”

    琦若呆呆地看着窗外，她茫然地摇了摇头，“我没脸见他。”

    “琦若，绮枫一定想见你。”

    “展凌，我真的没脸见他！……展凌，你走吧，你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展凌努了努嘴想说什么，最后也没说出口，静静地走出去，把门带上。

    门“咣当”一声闭上，之前的光亮全部消失尽殆，留下一片黑暗。 琦若痛苦地闭上眼睛，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滴落在地板上。

    黑暗似乎吞噬了一切，唯独留着悲伤和苦痛。

    琦若不知道在房间里呆坐了多久，她艰难地起身，穿上外衣，走出门去。

    她隔着门看着绮枫的睡颜，就算是苍白成那样，胡茬好久没刮，还是轮廓那么分明，鼻子那么挺拔，睫毛那么长。他是那么美好善良的一个男孩子，本该生活在无忧无虑的人生中，吃喝玩乐。他还那么年轻，有大好的时光去把握，有美丽善良的姑娘去拥有，可他现在却苍白无力地躺在这里，余生都要生活在不能行走的痛楚里。

    这一切都是她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