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侯爷怎么搅到了一起?你们是一伙的?”赵川又惊又迷惑。
“又是又不是!”赵立回答得很平静。
“怎么讲?”赵川不解。
“跟侯爷一伙的是王珂。”
“怎么会?胡说。”赵川摇头否定。
“会的,别忘了,他们可都是土匪出身的,野心大得很!”
“就土匪而已,还能有什么大野心?”赵川不以为然。
“侯爷想当皇帝,王珂想造反称霸,这样的野心不算大吗?”赵立道。
“真的假的?”赵川爆笑,指着赵立说你是当了乞丐饿晕了,又在说胡说吧?
赵立终于吃饱了,对赵川说这些话你爱信不信。什么暴民造反,什么水匪打劫客船,都是人家事先安排好的假象,人家自有用意,不信你以后就知道了。
赵立吃完抹嘴要下楼走人。
赵川说你还没说怎么成了乞丐呢。
赵立说我要回南海,你借我点盘缠,就告诉你。
赵川说好,要多少?
赵立说一千两。
赵川立马掏出一千两银票。
赵立说我本来是想来这边找王珂的,可是在来时的豪华客船上被人偷了盘缠,还被人揍了一顿,船到了江州码头就被人赶了下来。他娘的,我得找个师父好好学学武功……
赵立骂骂咧咧完了,对赵川道声珍重,便出了客栈,也不顾外面还下着雨。
不管赵川信不信他说的话,总之赵立就这么走了,看得出,人家对赵川并无什么留恋。
第二天午后,赵川去王得财的药铺取药材,打算随后又去种植园炼丹,把王得财跟几个武人的订单结了算了。
刚来到药铺,王得财的内人王者荣艳从外面回来,对赵川说在南风县城找到了浑元子,那人仍在一处客械里养伤。
知道自己的内人竟然给赵川去跑腿打听事儿,王得财也装聋作哑,就当什么也不知道,他关心的是赚钱。
赵川一听,说马上就要去找浑元子,要打听七丫头的下落。
王得财虽然很不高兴,但也没法,他管不了内人王者荣艳,谁叫女强男弱呢。
赵川对王得财说要去南风县,武人订的丹药只能往后拖一拖,王得财一听脸色很难看,盯着自己的内人王者荣艳,不住地叹息。
王者荣艳见王得财这副模样,对赵川说能不能先把手里武人的订单给处理了?炼完丹再去也不晚,那浑元子受伤很重,没有十天半月的时间好不了的。
赵川见王得财难为情的样子,点头同意。
五天后,赵川练出几粒补气丹药,交给王得财。
赵川按照王者荣艳所说,赶到南风县城里那家客栈。
不去不知道,一去吓一跳。
浑元子本相是三十岁左右,这个赵川是知道的,她出行的时候一般用的是易容术,装扮成五十多岁。
可是床上这个人,感觉她有七八十岁,奄奄一息,双目紧闭,脸色灰暗。怎么看都不像原来那个浑元子,难道她又开发出了新的易容术?
不会是王得财的内人王者荣艳搞错人了吧?还是同名的人有二人,这是另人其人?
赵川怕搞错了,走出房间,找到店小二,问这个人是女是男,叫什么名字啊。
小二说这个人是个道姑,听说叫浑元子,来的时候是被另一个女人背来的,有伤,在这住了几天养伤,也找大夫看了,但越看越不见好,几天下来老得很快,一天一个样。
赵川说为什么不给找医术好些的大夫看呀?
小二说找了,找的是全县城最好的大夫,是回春堂的坐堂大夫。
赵川既然这样,为何病不见好?是珍金不到位,还是什么原因?
小二说钱可是花了不少,这道姑来的时候带有几百两银子都花光了,也没有见好转,唉。
赵川说那这治病的大夫是个庸医,本事平平?
小二说也不能这以说,过来治病的大夫叫仲孙嗣,是回春堂的坐堂大夫,也是本县衙的仵作,在本地医术好的不用问了,可是就是不见好。
确定是浑元子,赵川挥手让店小二离去,又走进房间。
这浑元子病得奄奄一息,看样子要是再晚来几天,就只能去乱葬岗找她了。
赵川动了恻隐之心,本来的满心头恨意,无形中减轻了不少。
“老变态,还认得我吗?”看着躺在床上萎靡不振的浑元子,赵川道。
“你是?”听到有人叫她,床上的人强挣双眼。
“我就是被你剥光衣服,用雷电术追着打的,你口中的那个小崽子!”赵川大声说,并不因为她生命垂危而好言好语。
“……”浑元子双眼迷离,似乎没想起来。
“真不记得?半年前被你废了修为的那个,逍遥子的徒弟!”赵川有些不耐烦了。
一听说逍遥子,浑元子有了精神,一种包含怒怨恨的复杂眼神立即闪现出来,“你,你是那个三混子?我那师兄的徒弟?”
三混子这个名,是那次赵川为了应付浑元子问话,所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