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见过的嘴脸,老小均一般自以为是,我站起来:“好啦!别火上加油啦!到了柔姐这种地位,有些人不能不应酬,知道吗?”
珊珊回房,也传唤秘书,把六件胸罩送出去。接着便坐在电脑前,把她的新计划输进去。
我则坐在客厅里看看报,以行动电话与司祺联络,要她再追加那四家股票。
司祺有些疑问,提醒我:“大少爷,告诉个底线好吗?到底买进多少吗?已连涨三个停板了,还要加?”
看着报上股票栏,差不多满堂红,只少数几家基金股没人理会,市价比原始价位只多半数,心中灵机一动:“好吧!不跟那些了,你专心做基金股吧!有一家宏泰只十五块,这两天大力搜购,以四亿为底线,不过……”
我无言以脑波传送秘诀,最后问:“懂了吗?”
司祺欢喜应:“懂了!”于是我又叫若男听电话。
若男嘻笑着:“早啊!大少爷!恭喜了,新人可口好吃吧!”
“和你一样好吃……”
一样以脑波传心意,又换上若冰,把我对大楼的新构想传递过去。完了又和玛丽谈几句。
接着又接另一车,和心怡、心欣、阿兰、小倩谈过,四人去辛亥路主持饮料公司业务!而我是利用她们在路上的时间沟通!
收了线,去卧室打坐,先去工程部、工地、工厂瞧过,一动念,去了信托公司。那儿有个房间,有十几部电脑,却只有两人办公。先进入一部检查,发现是用来和美国股市连线作业的。
又检查其他,则是与世界各大期货市场及东京、英伦、巴黎、新加坡等地股市的连线,办公的两人,一个在收看香港股市开盘情况,一个则注意本地股市。
我(炫)恍(书)然(网)想:“原来他们在做各地的期货与股票,但不知成果如何?等会开会必是讨论这问题!”
我飘然出去,直入中央银行!报上曾看过介绍,央行有一批“玩钱的人”,以央行资金亦操作这些,但不知成绩如何!
央行的操控室比信托公司大十二倍,电脑上百部,目前一样无人上班。
进进出出,在电脑间流窜,终于有个眉目与心得,结论是每部电脑有一个操作员,各自为政,在千万美金范围内,进出某一股市的股票或期货或货币,责任自负,他们为配合各地时差,上班时间不同,总结来说,赚的比亏的多,替国家赚进不少利润!
飘然回来,决定自己也装一台。这种程式极简单,只要透过卫星,和当地股市经纪连上线,在任何地方都可以收得到!
十点多,动念想到柔柔开会情形,那会议室立刻呈现眼前。这时正有个中年人报告:“……我们的操作员胆识显然不足,或许授权不够,一跌过百分之三,涨过百分之五便急着出手,赢利太少,除去一切开支,赚不了几毛钱,我认为有必要加以纠正!”
柔柔庄肃的坐着,点点头,另一青年说:“副总太心急了!本部成立不足三个月,能不赔已经不错了!现在的操作员,都是高薪由国外聘来的专才,再挑毛病,本席真不知去何处找到更佳人选!这月的运作已超过两亿美金,到目前为止,净赢利五十四万八千七百元正,比放利息大过十倍,还不够吗?”
显然这人是那一组主管,所以起而辩护。那副总微笑:“或许求好心切吧!小老弟也显然没懂我的话,我的意思是想请总裁考虑,增进操作员奋进的办法,(霸*气*书*库^。^整*理*提*供)不是要裁撤你手下,请搞清楚!”
那青年脸一红,起身一鞠躬:“对不起,是我心太急了!不过我认为胆识需要经验累积,目前还在培训阶段,授权太多,万一出了差错,他们担不起,一样不敢放胆操作。另外各种利多消息也很重要,这儿没订当地报纸,对政、商变化不能做有效研究,也是一大障碍,因此我建议,第一多订几份商情详尽的当地报纸与杂志,作为操作员参考资料,第二多等三个月,再做更张,比较恰当。”
柔柔点点头望向其他十几个人,大家都无意见,柔柔裁示:“就照郑经理意见做吧!三个月后再检讨,郑经理需要任何报纸书刊,开出单子,交给总务处限时速办好了!散会!”
众人都站起来离开,柔柔叫住副总:“陆叔叔,这边进场还顺利吧?”
陆副总笑笑:“好奇怪,前几天忽然杀出几匹黑马,抢前多跑了三天,数目还不小呢!一出招就两亿多,全是自有资金!”
柔柔眨眨眼:“没查到姓名吗?”
陆副总傲然一笑:“查不到还能混吗?出面的叫李司祺,人头户八个,是建筑界彗星一家人,大小姐认得吧?”
柔柔一怔,旋失笑:“这个鬼灵精,现在还在二妹房里呢!陆叔叔还不知道!二妹爱死他了!所以不用担心,有他出招,以后跟着跑,包赚不赔!”
陆副总真怔了!拍拍额头:“二小姐真糊涂,这人是风流鬼,听说和八个女人同居,二小姐爱上他,不明摆着要吃亏!”
柔柔拍肩含笑安慰:“你这消息不正确,现在已经是九个了,小妹铁了心要跟,有什么办法?不过叔叔不必担心。那天我介绍给你见见,保险也会服气!”
我收回目光下坐,不一会柔柔敲敲门进来拧我鼻子叫:“好啊!你进了场,还瞒着不说,真不够意思……”
珊珊站在一边,莫名其妙:“姐,你怎么啦!谁让你不高兴,拿我们少爷出气,没道理嘛!”
我揽她入怀:“刚才好神气噢!总裁干得满威风嘛!那个郑明辉不错,有大将之风,假以时日,可以独当一面!”
柔柔吃一惊:“怎么你又知道了。小妹,大少爷出去过吗?”
珊珊回:“没有哇!他一直在卧房养神!”
我大笑:“没听过‘秀才不出门,能知天下事’吗?我足不出户,有关的种种别想逃过我耳目,明白吗?千万别在背后骂我哟!我真的是鬼灵精!”
柔柔拍拍胸,模样如纯情少女:“太可怕了,我似乎陷入魔掌了!”
珊珊歪坐在沙发扶手上,揽住我的肩:“姐,你不可以这么说,飞爷生了气,你就惨了!”
柔柔偎向我,吻我面颊:“才不怕呢!大不了吃了我好了!”
珊珊拍她头顶:“总裁大人,别作怪了!已十二点半,下楼去吧!”
门上响起敲击声,柔柔赶快坐开叫“进来”!桑秘书站在外面,望着柔柔:“总裁果然在这,蒋二爷已来了好一会,在福寿厅。”
柔柔叹口气,挥挥手说:“知道了,马上下去。”
桑小姐转身走了,外面有服务员推进一辆餐车,是珊珊叫来的中饭!
柔柔梳梳头,挥挥手走了。
饭后我躺上床告诉珊珊:“六点以前,不要吵我!”
珊珊柔顺的应:“好嘛!你睡吧!我工作还没完,正好赶一赶!”
她替我盖上被,关上门出去。其实我心神回了家,去弄电脑去了!
设计一个简单程式,可以自动收集各地股市、期货商情,分类储存,而且和中央银行连上线,把他们存在电脑之中的行情表,统统传送过来,又列个分析比较程式,让电脑自动分析做比较!
电脑开着,萤光幕上打出警告!
“不可关机!飞飞留!”
六点多若男已回来,阿兰跑到三楼看见,喃喃自语:“爷回来过了?”
我以脑波告诉她:“我还没走呢!不过现在走了,后天回来!”
阿兰四周望望,努起双唇,我吻上去,问:“有感觉吗?”
阿兰摇摇头,又点头:“似有似无,若一阵风!”
“好了!不和你玩了,再见!”
阿兰甜笑挥手,一溜烟下楼,报告“奇迹”去了。
※※※
我身心合一。起来找珊珊,她还聚精会神坐在电脑前面呢!
拍拍她的肩井穴,透入一股热力,为她解劳:“累坏小乖乖了,事缓则圆,别这么急嘛!”
她回身抱住我:“老公,好爱你哟!想想若男姐她们,各个独当一面,我这么差,多没面子!”
“谁会计较呢?你还年轻,慢慢一定能成为服装界大企业家,等着瞧好了!”
抱住我温存一会,珊珊说:“咱们去夜总会吃西餐好不好?好想叫大家都看见我们在一块噢!”
“是想展示美妙身材吧?和我在一块可不见得有光彩!”
“刚才姐姐来过,她说她向陆叔叔公开了我和你的关系,陆叔叔是爹地的老伙计,也是结拜兄弟!姐姐都不瞒,还怕什么?”
去就去吧!望望身上的衣服,两天没换了。珊珊立刻会意,拉我去客厅,指着沙发上一堆服装:“姐姐叫人送来的,你试试合不合身?”
有两套丝质夏季西装、六件衬衫、t恤、三条不同色牛仔裤、半打内衣裤、三双法国便鞋、半打领带、袜子,内外上下全齐了!
心中不由感激她心细,试试西装、比比长裤,果然合身,便选套出色的穿上,米色t恤、皮鞋、皮带,连袜子也换过。揽镜自照,果然更见挺拔。
珊珊也换上米色低领洋装相配,还递过新的电胡刀:“胡子好刺人哪!刮一刮好吗?”
胡子很浓,两天不刮,下颔、上唇一片青,倒更性格,不过她既然怕刺,刮就刮吧!
※※※
夜总会在三楼,有六百多坪,大厅中央有舞池,边间则是一排贵宾室,舞台颇大,有歌舞表演,布置更是没话说。珊珊显然通知过,面对舞台的舞池边,设有半圆型沙发,尚空着一张,前面茶几上除了插花,还有已订的牌子。
大方的挽我入场,引来所有好奇目光。她根本不理会,高跟鞋“笃笃笃”,昂然走过空寂舞池,一迳坐向正中央。
倒是满佩服她的镇定与大方。也看到两桌熟人,一个桌上有蔡阿土和两个小姐,另一桌则是公司的孙副总,销售公司的张丽珠!他俩已同居,孙大同搬去张丽珠家了!
我向两桌挥挥手,他们显然都惊奇。首先蔡阿土过来鞠躬:“董事长你好!好{炫&书&网}久不见了!”
含笑起身握手:“谢谢捧场,听说你也买了我们的房子,准备搬过来住吗?”
他哈哈笑:“当然,当然,这么好的大厦,不住多可惜,不过董事长放心,我一定守规矩!小女学成回国。计划开公司走日本线,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他招手叫女儿过来,为我介绍,是一对双胞胎姐妹花,中人之姿,满聪明的,大的叫蔡宝珠,小的叫蔡宝贝,有些土气!
我只好介绍周珊珊并请她们坐,蔡阿土识相,连说不便打扰,回座去了!
一会孙大同两人也过来,聊了几句。
夜总会有表演,今晚梅艳芳压轴,所以座无虚席。珊珊点了特级全餐,一瓶xo白兰地,不一会男、女歌星便轮流上台演唱。大家边吃边听边瞧,有的还下场跳舞,当真集娱乐之大成!
奇怪怎不见柔柔她们!问珊珊,她说:“她们在贵宾室,你瞧见那个大镜子吗?里面透明,可以看见外边,另外还有三架电视摄影机,分中景、近景、特写三部分,对准舞台,房间有三台大电视,看得可清楚呢!”
原来如此,我闭目一瞧,果然柔柔在正后方,房内有一长排西餐桌,正面八个男人,柔柔和吴公子坐两端,背面八个女人,都似欢场女子!
不去管她,品尝日本神户牛排,细嫩滑软。一边接受珊珊的好意,碰杯品酒。吃完,又品着上好乌龙茶,珊珊便拉我下池跳舞。
此时大多数食客都吃完,服膺“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名言,吴公子也带着柔柔下场。
看得出柔柔维持着适当距离,除了双手之外,绝不和吴公子有肉体接触,而珊珊则反是,似乎恨不得和我合而为一。
我们俩都高,目标很明显,又特别俊俏,更引人注目。吴公子自然看见我,惊奇的问:“那不是令妹的未婚夫吗?他搂的是谁?”
柔柔失笑:“我家小妹啊!”
吴公子啧啧有声:“真的?几个月不见,怎地全变了?大小姐,不是我喜欢背后说小话,你知道吗?王飞这小子花得很,虽然有点才气,据说……”
柔柔接口:“不是据说,是真的!有八个同居人是不是!说来不怕你笑话,小妹是第九个,你还不知道吧?”
吴公子脸上变色说:“你全知道?怎么不设法阻止?像令妹这般鲜花,被他糟蹋了岂不可恨!”
柔柔微微一笑,心平气和:“一者小妹满了二十岁,我管不住,二者人家王公子有这份能耐。许多企业家不都有外室、情妇吗?吴大哥不也常常打野食?大嫂敢管吗?”
吴公子红了脸,辩解:“我,我是为了应酬,偶一为之,他怎能和我比,我始终是忠于家中黄脸婆的!”
柔柔微笑:“他忠于所有爱人,所有同居人也爱死他,都能共处在一张大床上,放眼世界,谁能做到这一点?吴大哥,说句肺腑之言,若是想玩,你真该多亲近他,向他学学御妻之道!”
吴公子一怔,旋即有所悟,舞近我身边,自动打招呼!
“王董你好,小妹,好漂亮啊!咱们交换个舞伴如何?”
珊珊叫声:“吴大哥!”极不情愿放开我。我知道她所以答应,不是为了吴公子邀请,而是为了姐姐!
柔柔换到我怀中,自然贴过来。我悄声警告:“请保持总裁形象,许多人看着呢!”
柔柔“哼”一声,也悄声语:“总裁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看就看吧!有种敢说一声,看我不甩他耳光!”
只好由她贴,耳中听见吴公子对珊珊轻语:“小妹,刚才听令姐说,你爱上王董了!是吗?你甘愿排第九,吴大哥都觉得委屈!”
珊珊脆声笑:“看戏的掉泪,吴大哥感情太丰富了。我们没什么排名,一律平等,相亲相爱,互相尊重。只要飞爷肯爱我们,大家乐得很,那有委屈!”
“飞爷?他不是叫王飞吗?”
“飞是名字,爷是尊称,平常我们都称呼他大少爷而不名!”
吴公子吃味挑眼问:“他才多大?竟然称爷!”
“快二十四了,比小妹大三岁。这爷字是我们小女子奉上的,大哥不必跟着叫。不过有时连大姐也用!也叫他大少爷!”
吴公子望向我,看到柔柔紧贴的样子,又瞧瞧珊珊与他保持的远距离,忍不住吃味:“你瞧瞧,令姐似乎也爱上那位了,真是稀奇,她不是一向抱独身主义吗?”
珊珊扭头看看,微微笑:“你不必吃醋挑拨,大姐抱独身主义没变,但谈谈恋爱不犯法吧!”
吴公子尴尬一怔,问:“你不吃味?”
“连前面八位我都无权吃醋,也不会吃醋,何况亲姐姐?她一向太严肃,能放松一下,求之不得!”
吴公子叹息,似自言自语:“看来这小子确实有一套,真得讨教讨教!”
珊珊嗤笑:“说了半天,只这句还像人话,天下男人,若人人能像飞爷,女人何至于出来争平等、夺权利?个个都争着做小鸟,乖得很!”
一曲既终,吴公子索性和柔柔坐到我位子边,他得隙敬酒,诚恳的表示:“大小姐、二小姐都盛赞王兄博学多能,敦促小弟多学习,那天小弟专程奉请,讨教一二?”
“不敢,不敢!小弟初入社会,盲人瞎马乱闯,才应该多讨教呢!异日得空,理应奉请吴公子!”
柔柔拍我大腿:“别酸了!你不是要协助小妹做时装吗?吴大哥是纺织界老大,有他合作支持,布料、销路,甚至工厂机器都现成,事半功倍,理应多亲近!”
吴公子“噢”一声,问起缘由。珊珊便告诉他来龙去脉,自己的学历、构想。柔柔说:“小妹多吹几句,我和大少爷跳舞去了!”
是一曲快板“吉鲁巴”,柔柔经上次实习,已熟练多了,舞姿也颇动人,接连两支跳下来,微微见汗。
珊珊待她回座,说:“姐,想不到你还有一手呢!真该多跳跳舞,既健身又可以松弛神经,真格两全其美!”
柔柔说:“老了!骨头都硬了,常常跳还了得?”
下面是一曲伦巴。珊珊拉我下场,她款摆有致,舞姿曼妙的扭动着,玉面含笑,如初绽玫瑰,和我配搭得严丝合缝,吸引了所有目光。周遭人纷纷自动让开,空出一个大圆圈,连台上的歌星都被吸引住,几乎忘了歌词!
一曲告终,周遭响起如雷掌声。歌星与有荣焉,凑趣选一首“恰恰”曲!
珊珊跳上瘾,闻声而舞,我只好打起精神奉陪,一圈人围着观看,像我俩在表演一般!
珊珊花样百出,我只得跟着,几圈下来,我已能掌握她的心念与韵律,一同玩同样花式和动作,如同久经训练的搭档,如此一来,不但珊珊更开心,便是一边观赏的柔柔,也向我竖起大拇指,表示嘉许!
结束之后,观者大鼓其掌,歌者大乐,连称谢谢,我则拉了珊珊,向四周挥手回座,吴大公子亦夸:“老弟真不简单,似乎样样精通!舞跳得这么棒,一定下过苦功夫!”
珊珊接口:“他是第三次跳!第一次在新加坡,还是我教的呢!”
吴公子叹服,已不敢献丑了!
我也不愿再待下去,免得又引起大家注目,像耍猴戏,便静坐听歌。但遇到三步、四步慢拍曲,柔柔主动邀我下池!在较暗灯光下,贴身而舞,各得其乐,未出现适才镜头!
压轴的梅艳芳终于出场,她热力四射,声音低沉,动作舞姿与伴舞四少年,配搭纯熟,不愧巨星架式。但论姿容差多了,起码比不过我的群妻!
她一连唱了六支曲子,赢得如雷掌声。下台之后,迅速换了衣服,悄悄走到前面来,与柔柔打招呼。两人很熟,与吴公子自然也认得,都用广东话寒暄。
柔柔拉她坐下,为我介绍。梅艳芳双目放亮,珊珊偎着我:“梅姐,不认得我啦!我是珊珊!”
梅艳芳大惊,夸张的说怪腔国语:“什么?瘦排骨是你?不可能吧!一定受到爱情滋润,黄毛丫头,破茧而出,变成俏天鹅啦!”
她仔细瞧着我们俩,又说:“珠联璧合,天生一对,只有王董事长这般英俊人才,才配得过二小姐啦!好叫人羡慕!”
我发现艺人都有好口才,替人戴高帽子的本领一等一。
应酬几句,梅艳芳要走,吴公子自告夺勇做护花,和她一同告辞!
我们三人也一同回顶楼。柔柔问:“要不要喝杯好茶?”
珊珊怂恿:“去吧!姐姐的茶道很有名。你去品品,我先洗个澡,收拾一下!”
我了解两人用意,便先去柔柔房间,一小时后才回珊珊处,大力给予安慰!
※※※
在环球连住三天,周六上午,珊珊陪我去工程部、工地巡视一圈,中午约若男诸人,去凯悦吃日本料理,珊珊一定要请客,结果遇上柔柔和几个客人,由她签了帐!
以后一天半是欢乐时光,周日下午,柔柔亦轻车简从,悄悄来访,周一才与珊珊同去上班,若男等八人,自然亦不例外!
我一个人留在家中,利用买来的旧机件开始凑合设计,装配机械手臂,在车库做完一个,便搬去书房,接上电脑,由某一程式控制做测试,一连四天,完成十具。入夜之后,则研究英国伦敦,美国纽约,香港,日本,新加坡五地股市。
※※※
周五一早,若男送我去环球大饭店,此事与珊珊已约好,一到门口,她已经等在那儿了!
热烈拥吻我,同时再次约若男等下班之后,过来消遣!
这是上周日柔柔的提议,我也觉得可行。这时她再度提起。若男说:“订个房间吧!在大厅舞池里,我们这群女人太惊人了,尤其疏于练习,都跳不好,会让人笑话!”
珊珊答应,约好六点在顶楼见,才放若男离开。柔柔见了我一样的拥抱索吻,热情如火。缠绵好一阵,方才坐开喘息,问我:“大少爷有什么指教?请直说吧!”
我左右揽住她姐妹,微笑应:“受你启发,忽然对外国股市发生兴趣,现在准备抽一千万美金,分在美、英、日本、香港、新加坡五处,各投二百万,做丙种垫款交易。我想请你帮着做两件事,第一将钱汇出去。第二介绍适当经纪人,做我代理。”
这时外汇还受政府管制,大额美金,若无正当理由,不能汇出。但柔柔的环球集团,属外资跨国性,不受限制。
柔柔爽快答应:“没问题,不过这事我不会办,叫郑明辉来为大少爷服务如何?”
我揉她大腿:“没问题,我说过他精明能干,假以时日,可以独当一面!”
柔柔拉起手轻咬,即用电话通知秘书,叫郑明辉来,有事相商!
乘这空档,我玩笑问:“需要五分钟吗?”
珊珊莫名其妙。柔柔擂我腿:“不是说好今晚留下来吗?人家情愿忍一忍,不吃速食面!”
珊珊会意吃吃笑:“今晚姐要和我联手对抗,要不要再留下几位,让你吃饱?”
“不必,订好的明晚才是同乐之期。有贤姐妹已够忙和了!”
泰女虽不懂国语,但从亲密态度上,已看出十分,虽不敢正面表示,偶在偷窥眼神中,却透露了她们的惊奇与羡慕。
我不愿沾染,不能太露骨。收回手取茶来喝。门铃音乐也适时响起!
柔柔拢发坐开些,示意泰女开门。果然是郑明辉,带着一脸的惊奇与困惑进来!
柔柔招招手,指指一旁单人沙发:“郑经理请坐,这位是王飞王董事长,也是二小姐未婚夫,他要我做两件事,我想请郑经理代劳,可以吗?”
郑明辉坐一边,连称:“是,是!请指示!”
我递给他一张名片:“这事在郑兄是举手之劳,不是难题……”
说了要求,郑明辉放下心,含笑问柔柔:“把公司的经纪人介绍给王董事长妥当吗?”
柔柔点点头。郑明辉又说:“有总裁示可,就容易了,现在才十点,美、英两国的经纪人还没睡,我先和他们联络一下,必定一拍即合!”
柔柔指指几上电话,说声:“请!”
郑明辉毫不犹豫拨号,立即以流利英语,透过电话上扩音装置,与伦敦方面交谈!
对方当然乐意多接大客户,当即答应。透过扩音问了许多问题。郑明辉一一答覆,有板有眼,毫不含糊,遇到不知道的,便用眼睛示意。
我用纯正流利的英语接上,报了自己的姓名、身分、两公司名称、登记的资本额、营运状况、电脑代号等等。看得出柔柔、珊珊与郑明辉一样惊炫!
问到保证人,我没想到,请他等等,柔柔立即接口说明姓名自己的身分,并且说愿意以私人身分保证。我已知股市规定,实际上保证人负担的风险极小,不过仍然感激她的信赖。
对方问完这一切,表示满意,同时自我介绍:“我叫安特生‧威尔逊,公司名威尔逊证券股份有限公司,银行户号郑先生知道,明天以后,上班时间一接到银行通知,收到阁下汇款,即电传通知阁下一份资料,阁下仔细阅读过,若无疑问,请将其中授权书签名,亦请保证人签名,再电传回来,下周排入电脑,再通知阁下编号,以后即可以直接用电脑进行交易了。”
他顿了一下,又补充:“阁下最好以一百万英镑为基本保证金,本公司垫款百分之八十,也就是说,一次交易,最高额可运用五百万镑。但万一所购股票下跌,到达两成即百分之二十,本公司有权立即出清,除非阁下立即汇款,补足一百万镑,这一点务请注意!”
我说完全明白,并谢过他,郑明辉也说了再见,才切了线!
珊珊担心的拉着我手臂:“一百万镑不是小数目,折合美金二百五十万呢!真要这么玩吗?”
含笑点头,又请郑经理与美国联络。对方的问题与警告,亦与适才大同小异,接着又是日本。
郑明辉以英语和对方先谈。我接过话头用纯正日语向对方说明一切。对方惊奇的问我是否日本人,很高兴以日语与我谈妥,接下去则是香港与新加坡!
大约花了四十分钟,才办妥这些事,收了线我说:“各地除英伦外,都以一百万美金为基数!英国一百万英镑,我开台币支票,郑兄可以立即汇出去吗?”
“当然,回去打几封电传就可以了。我们信托部在各地都有相熟的银行!”
他开了五个银行帐户号码单给我,脑子里确实记得满多。我以三十比一折算美金,开出一亿九千五百万支票!他双手接过:“王董事长决心下海了。我回去立即以今日牌价汇出,多出的零头怎么办?”
“在信托部开个甲种户吧?总裁大人不反对小弟将流动资金转过来吧?”
柔柔忍不住打我一下,骂:“说什么番话,求之不得呢!对了,本公司新近推出信用卡服务项目,全世界连锁通用,替你办个金卡,不设限额如何?”
“好啊!要办就得替我老婆们全办一份,厚此薄彼会挨骂!”
柔柔点点头,写下九人姓名住址电话,公司地址与电话,一样不含糊,我望望珊珊,她得意一笑:“我是第三名,早已有了,不劳挂心!”
柔柔将纸片交给郑明辉。他目光中有一丝讶疑,却不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