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现在想剥光我衣服,要瞧瞧是什么变的!对不对?」
羊慧珍忽然脸红了,低下头去,阿兰推她一把:「瞧,厚脸皮居然也会红,真是稀罕!」
柔柔笑:「别逗她啦!万一激起野性,真要在这剥我们爷,可不大好玩!」
说说笑笑到酒店,阿兰和古、庄两人忙着更衣,一同去三楼夜总会,我们由前门进去,被领到包厢,她三人由侧门进,先去后台!
此时夜总会大厅客人爆满,舞池里都排上临时座位,据说入场费原只一千五,阿兰的光临,特别加一千,临时座两千,只能停留一小时,八点钟便须离开,空出舞池来!
七点三人准时出现,立刻赢得如雷掌声。阿兰单独谢幕,古玉凤执小提琴,庄飞燕斜挂电吉他,都站在大钢琴后面不动!
三人默契好,先合奏两首,似乎是阿兰自谱的曲子。钢琴、小提琴、电吉他轮流表现出主调,三种乐器,被她们揉为一体,直似天籁之音!听者无不沉醉在欢欣乐声中!
接下去是四首歌,古、庄和着钢琴伴奏,亦唱和声,衬托得阿兰之歌更柔美,最后一首对口唱,庄飞燕唱出我唱的部分,又与古玉凤唱混声,真比我全家参与,更加出色!
观众都听得醉了,快乐得不得了!因为阿兰之歌有一特色,只散播欢乐散播爱,绝无一丝忧伤!
在热烈掌声中,谢幕五次才退场,舞台上的乐队也开始演奏轻音乐,阿兰三人在后台卸了妆,匆匆赶来包厢。
这时才开始上菜,满厅的人都忙着吃食,未发现阿兰。包厢里较暗,阿兰特别把长发盘起,又戴上平光眼镜,不仔细看,很难认得出来!
大家吃着晚餐,阿菊探问我意见。我讚三人极出色,默契好,阿兰得意又有些困惑:「真奇怪,我提前两天来预排,对乐队、独奏都不满意,乐队领班推荐她两位,我们一见面就很投缘,似曾相识呢!这几天吃住在一起,无话不谈,好得不得了,爷,你一定要履行诺言哪!」
羊慧珍有点吃味,玩笑的说:「本来和我睡一间房的,她们俩来了,总经理一脚把我踢走,真是标准的见异思迁!」
阿兰白她一眼,骂:「谁叫你睡相这么差,半夜被你惊死,我又不是男人,那消受得起你的热情?」
庄飞燕解释:「本来四人住一房,阿兰与小羊同床,半夜她老做绮梦,满口亲爱的、少爷叫不停,吵人不讲还缠上身要那个!所以才被赶出来,能怪谁!」
古玉凤很少开口,更很少大笑,实在忍不住,也用手捂住嘴,实在自卑得令人同情!
回房看过新闻,阿兰就嚷着好睏,大家都笑她像思春的猫,她毫不介意:「老婆想老公天经地义,也值得大惊小怪?柔姐、司祺姐,我们合住一间吧!免得少爷吃不饱要打野食!」
柔柔含笑:「饶了我吧!前天才值过班,还没复元呢!有司祺和你可以了!」
阿兰不再说,拉我先进房,我揉着笑骂:「这种事也好当着外人讲?好像我是色鬼似的,你不难为情,我可要保持尊严……」
阿兰缠上来为我解衣,咯咯笑:「女人聚一块和男人没两样。多半谈论性趣事,那三个丫头虽没实战经验,每晚千方百计套问,什么都知道,瞒什么瞒?」
「你不能保留一点吗?」
「我喜欢散播幸福,散播爱!即使不说,他们也可以从我溢满幸福的表情上,猜测一二啊!比方说吧!小羊这鬼丫头最会用激将法。起初问我一周陪你几次,能不能得到满足,我不理她。她就故意说反话,算我们人数,说:「我知道了,一定两周三周轮一次,对不对!你们大少爷又不是铁金刚,哪能夜夜春宵?我瞧一定不大顶用!」我哪受得了这种侮辱,只好和盘托出啦!」
我叹口气,觉得这小羊实在可气又可爱,心中不由滋升一念,那天让她识得厉害!
阿兰实在不顶用,不到半小时,高潮连连。
她打着呵欠解释:「怪不得我啊!从没离开过家,一离开,一天好像一年那么长,算算日子有十年不见了!能不激动!」
她推我下去,起身开门叫司祺,回过头扑在另一张床上,便沉沉睡着了!
司祺进来关上门,替她盖上,骂:「叫这么大声,声闻十里,几个丫头都听见了!真不知羞!」
「好吧!你别出声,这墙只两层木板,隔音太差了!」
话虽如此,司祺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她自动捂住嘴怨:「命都给你戳掉了!哎啊!」
合体双修到午夜,我起身沖个澡,去找柔柔。我觉得初到异地,即使不那个,总该陪陪她!
外面灯已熄去,隔室房门未关,里面也漆黑,柔柔的气息由里面飘出来,还有另一种气味,是羊慧珍!
小羊的气息悠长,似已睡着,倒是柔柔不平顺,犹未入梦!
悄悄进去,以脑波叫柔柔。她惊喜的坐起来,向我伸出双臂!
我俩依偎的躺在一起,柔柔细声诉说:「真矛盾,明知自己不行,仍然想你,翻来覆去睡不着,真是没用!」
「换了床的关系吧!我替你揉揉!」
探手到她背后,隔着睡衣要发功,柔柔抗议:「不要这样,我想你用另一种……」
她自动解衣敞开怀,我也一样压上去,行体外双修,她抱紧我,微微抖动着呻吟:「好爽!全身骨头都酥了!」
我担心把小羊惊醒,念力一发,热力加强,一会工夫,柔柔已沉如梦乡!
下床为她盖好,正想离开,小羊在另一床上悄声叫:「来!请到这边来,轮到我了!」
吓我一跳,扭头望,瞧见羊慧珍一对滚圆大眼睛,我不由失笑问:「轮到你什么?」
「做爱啊!你既能猜透人心思,难道还不知道我的渴望和爱慕?自从讲习会第一天,就爱上你了。癡癡等了近两年,默默为你卖命,就不能换得一丝怜爱吗?来,让我抱抱,你不爱我没关系,让我爱你总可以吧!」
默默走过去,她兴奋跪起,脱我仅有的大浴袍,拉我上床!
她已经赤裸裸了!她紧紧缠住我,对我的无动於衷不大满意,吻吻我脸颊,悄声表示:「我虽渴望和你做爱,但是没经验,还需你多多教导!请放心!我发誓不会说出去,一切保持如往常,我仍做我的秘书,不会藉此踏入你家大门,做十三夫人!」
「你没男朋友?」
「过去在美国读书有一个,没能力养我,老想佔便宜,交往不到一个月,就想搬来同居,被我一巴掌打跑了。回国之后,进公司,心里哪容得下别人?」
她顿一顿:「我知道自己的斤两,心眼又小,勉强挤进你家门,反而不快乐,甚至闹得大家不开心,守在外边,眼不见心不烦,偶然你来偷偷情,不是满好?」
她自顾笑起来:「中国有句古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我扮演第三种角色,满合适的!」
不禁被她逗笑了:「我不适合扮偷的主角。第一没时间,第二没这种冲动需要。第三或许道德观念使然,爱我的女人,一定要照顾她一辈子,除非她主动背叛,另结新欢。」
「好啊!我接受你的照顾,你另外弄个小公馆,秘密养我就是了!你知道我是独生女,父母倾其所有将我养大,我实在不能、不忍丢下不管,这也是一直不敢交男朋友嫁人的原因!」
还是个孝女!闭上眼看到她脑子里去,立时明瞭一切,她有独生女的自我和怪癖,也有极深的中国道德修养,看不起一般男人的自大,却也倾倒於我的多才与多能!
这一切构成矛盾心结,生理上的需求已压抑到临界点,再不疏导,可能会变成性格分裂了!
那时,不仅言语上有时会大胆得过分,有时受生理需求催逼,行为上亦会放荡不羁。花癡之形成,抑或由此而起吧!
我不由产生了深深的怜惜与同情,真怕她会毁於一旦:「我很敬佩你的孝顺,也感激你在公司的努力。阿兰时时夸你,替她分担了许多事,使她能全力投注在创作上。你不但是难得的秘书人才,更是难得的行政人才!」
「请嘉奖我吧!分润一点点爱,我就满足了!」
注意到她体内积存了一些毒气,那是吃多蔬菜上残存农药积下的,她的胃、肠因而较弱,久后很容易转为癌症!我说:「我先为你洗毛伐髓吧……」
她显然已问过「口供」,喜悠悠叫:「大少爷终於良心发现,要替我按摩啦!真多谢,咱们到浴室去好不好?免得惊醒了周大少奶!」
她跑去放热水,把一切备妥,才拉我进去,陪着一齐泡。她赤裸裸走来走去,兴奋得脸绯红,双眸放亮,用她略小的乳房在我胸上磨:「好羨慕阿兰姐哪!又挺又丰满,腰又特别细,实在美得馋死人!大少爷,拜託也替我弄弄!」
事已至此,只好尽量满足她了!
在浴室大理石台上,为她做全身按摩,将一些小缺点纠正过来,体内杂质、积毒、病根全拔除,抱她淋浴沖去臭味,放上床叮咛:「好好睡一觉,刚做完不宜过劳,明天还有一大堆事呢!」
不得不依,我发功催她入眠,自己也回房去睡!
次早羊慧珍的容貌大体上虽没大改变,但肤色晶莹、艳色已显,眉梢眼角的喜意那能瞒得住人?
在阿兰逼问下,只好招供。不过发誓还没有「那个」,逗得阿兰、柔柔、司祺大笑,古、庄两人羨慕之色明显的表现出来!
阿兰很心疼另两名爱将,为她俩鸣不平,出主意说:「爷先替小古按摩一次吧!她的变化应该不太明显,不会引起怀疑,星期六晚上再治小庄,才显得合情合理,公平无私嘛!」
似乎被她抓住理了,只得屈从。我一点头,古玉凤扭头就跑,进房去准备,我叫她回来:「皇帝不差饿兵,先吃了早饭再说嘛!」
古玉凤柔声表示:「少爷尽管请,我吃不下,在房里等着就是!」
「你能不能说普通国语,都是中国人,说英语实在彆扭!」
「这也交给你了!小古、小庄只会广东话,说起国语能把人笑死,我准备带她们回台湾,你行行好,一并成全了吧!」
阿兰如此又交下另一项任务!
白她一眼去吃饭,交代司祺、柔柔,上午去华中、华侨两家银行瞧瞧,提出要求参加他们董事会,由司祺或柔柔任监事主席,监督财务,否则将公布非法超贷之事,同时也交出两张电传纸,属於超贷的纪录!
阿兰上午有电台之约,带了羊慧珍,和柔柔、司祺一同走了,庄飞燕直盯着我:「瞧见小羊一夕之间增十分艳,我心中不由也升起奢望,大少爷,你说说看,这腿当真有救吗?」
闭上眼仔细瞧:「依我判断,你小时候打针打坏了,乃俗称的青蛙腿,非是小儿麻痹,只要疏通经脉,应该可以恢复,不过若想很快的变粗长壮,必须外敷药物,我出去瞧瞧,看看中药店有没有可用药材!」
街角就有家很大的中药店,药材全是大陆产的地道货,依所记单方,买了两大包,一包磨成细末,又买了两瓶高粱酒,一起提回来!
告诉庄飞燕,一次完成,了却大家心事算了,叫她先把药草浸入浴盆,加上热水,半小时后,药力释放出来才加适度冷水,浸泡全身,先等着。庄飞燕喜悠悠叫声:「得令!」一拐一摇的进了第四间卧房,我则去为古玉凤按摩兼整容。
古玉凤已清楚程序,赤裸裸乖乖趴伏床上,问她有何要求,她头也不抬:「少爷是专家,你随便拿捏吧!我身高一六七,似乎太瘦了点,曲线能比美阿兰姐,就心满意足了!」
依例先从背后开始,按遍所有大穴,透入热力,净化杂质,再施揉摩,揉细摩平多余的坑洞,接着翻转,由头到脚再一遍。做脸时特别捏弄牙床,上下齿列重新排齐,微黄的珐瑯质予以净化。
她下巴太尖,不是富、寿之相,特别在尖上点出个凹陷小酒涡,耳珠揉圆拉长,鼻梁吸挺,微露的鼻孔抹平,这一点点改变,使她的五官整个美加十分,仔细瞧瞧,连自己都觉得好可爱,除了眼睛不如若冰,圆大有神,已有五分像了!
此后对胸、腰、臀、腿一样细加工,相信一周后,必然有一副傲人曲线!
她一直睁大眼随我转,我虽然闭着眼,却也察觉到她的心意和感觉。
她有很大的耐力,如此酥骨奇热,汗出如雨,竟然眉头不皱一下。她的上眼皮向上弯起,是所谓笑眼,和新的唇弧相配,不笑也给人一种笑的错觉!
身下两条厚毛巾全湿透了!我正想收工,她却以脑波表示未完成。我以目探问,脑波又传过来!
「女人最隐秘的地方啊!」
好吧!你既然不在意,何必留此破绽!
重闭目用右手捂住那所在,清除杂毛积存的黑色素,为之定型!
她双唇无力张开,脑波却又传过来!
「谢谢你,大少爷!我会永远感激,追随在阿兰姐之后,为你效劳!」
抱她浸入仍温的浴盆,交代:「等体内全无热感再起来,现在先静心闭上眼!」
她依言闭上,我右手五指扣在后脑,中指发一股细丝般念力,输进去将国语发言管道打通,并灌入必要知识!
大约十分钟,收工走去另一室。庄飞燕赤裸裸躺在药草之间,清水已变成深咖啡色!
她胸、腹袒露在外,两条腿上,却盖着一块大毛巾。我微笑安慰:「别怕,三天之后,你一定可以站得直,身高应该和小古差不多!」
水已微温,我探手入池揽动,掌上的热力散在水里,不到一分钟,水温已高达六十度。我以念力,收集药力,强行逼入瘦弱弯曲的双腿,豆大汗珠由她头上、脸上冒出来,滴滴入水,她不仅不叫热,反而咧开嘴露出欣慰笑容!
我问可有感觉,庄飞燕伸出舌头:「下肢如万蚁钻爬,骨头都酥融了!上肢稍好,只觉得奇痒!」
伸手捏捏她的脚,小得可怜,骨头已软了!便把大毛巾掀掉,将她由水中捞起来!
臀部亦不正常,里面有硬块,大腿由根部起,细如小臂,双膝外弯,丑得可以。她像婴儿般偎依着我,把我的汗衫都弄湿了!
放她仰躺毛巾上,双手束住一条腿,向下方疏拉,接连两次,已将整条腿拉直,接着弄另一条,排在一起比长度,又拉长两双脚骨到适当尺寸!
痛觉神经被药力热力浸得已麻木了,并不十分痛,反而有一种终於伸直的疏松感觉吧!
目测一下,又加长一吋。这才把她翻转,进行按摩!
刻意修正一些小缺点,整臀部时,将里面积存的钙化物质全融解蒸发掉,双腿穴道也打通,才算完工。
我抱她去淋洗,把臭汗沖去,放在另一张床上,嘱她别动,自己拿了药粉,找个面盆用酒调和好,又一把把抹在腿脚上,撕裂一条床单,层层包起。用热力将酒中水气蒸发!方为她盖上被单:「这三天不能自己下床,也要连换三天药,才能强筋壮骨长肉,若是私自下地,万一折断,可别怪我!」
「是啦!大国手,你的吩咐,小女子敢不听吗?只是上厕所怎办?」
「叫玉凤抱你去哇……」
古玉凤穿整齐出现门边,她含笑盈盈走上来,抱住吻我脸:「大少爷,真是神仙!我再也不会自卑了,小庄,你瞧瞧,我美不美!」
她搂住我不放,像阿兰赖在我怀里一样,只转脸伸头叫小庄瞧,小庄呻吟一声:「哇!太美了,比以前美十倍百倍。我呢?」
古玉凤端详小庄,一笑嫣然:「还不是一样,少爷把你的鼻梁加高,眼窝加深,双眼皮变得更明显,连睫毛也更弯、更粗,像个外国种!」
「操!我那有变这么多,快拿镜子给我照照!少爷说这三天不能动,你要做我小丫头,知道吗?」
「是,庄少奶,既然少爷吩咐,小婢还敢不听吗?」
她「咯咯」笑着,跑去拿镜子。
庄飞燕呵呵大笑,接了镜子东照西照,最后叹口气:「果然美加十成,以后我可得留长头发,举止斯文点才行!」
她一直说广东话,我叫她闭目静心,像对古玉凤一般,五指扣住后脑,灌输国语知识!
接着催她入眠,才起身,古玉凤用纯正国语:「大少爷一天连做三个,一定累坏了,我陪你泡个热水澡,替你……补一补吧!」
大吃一惊:「阿兰连这事也说了?真不像话!她到底安什么心嘛!」
古玉凤挽我去主卧房,头歪在我肩上:「阿兰姐很羨慕柔姐的三位一体,她和我们一见投缘,如同前生旧识,什么话也说。她觉得每次值宿,都不能令少爷尽欢,十分忧心,所以彼此许下诺言,若是爷替我们除去了终身憾事,便必须臣服於她,永远和她一起侍奉少爷!」
「荒唐!荒唐!你们受过高等教育,怎能听她摆布……」
「一者造化弄人,不得不信命运,以我说吧,自信长得不难看,但就是这排鬼牙齿害人。这次回港,原想赚点钱去整理的。那知一来就遇见阿兰姐,把你形容得那么神奇,能不动心吗?小庄更不必说了!她家很有些钱,却治不了这种病,能有机会复元,谁不乐意?二者呢,你比录影带上更英俊,昨夜的表现,证实阿兰姐所言非虚。我和小庄能不死心塌地臣服於她,心甘情愿伺候你吗?」
条理分明说着,替我宽衣解带,自己也毫不犹疑的脱去,挽我去浴室!那儿,宽大的浴盆中,水已经放好了!
只好同她下池,却说:「等小庄全好了再补吧!你也还有一段生长期需要等待,不是想长胖吗?」
说到胖,她已经饿了,拿起电话,点了水果与鲜奶油蛋糕,要服务生立刻送来!
不一会外面门响,她以为是服务生,披了浴袍去看,却是阿兰与羊慧珍赶回来了!而送东西的服务生跟在后面。
阿兰签了字给了小费,顺便点了三客中餐。等服务生走了,两人才拉住她询问经过。
古玉凤端了托盘往里走:「我正陪大少爷洗澡,两位有兴趣,欢迎参加……」
阿兰旋风般卷进来,我已起身,披上浴袍:「别听她的,大白天洗什么澡嘛!睡一觉才是真的!」
阿兰抱住吻我:「别睡了,再半小时柔柔姐和司祺姐就回来了,吃了饭再睡多痛快!」
我赶她出门。
「别吵!我就是想知道她俩在何处,才要睡的,你先瞧瞧小庄去,她现在不能动了,晚上的表演少了她,你们商量吧!」
阿兰知道我要行动,乖乖替我关上门。我则躺上床,打开天眼,搜查柔柔、司祺下落。
瞬间瞧见她俩正从华侨银行出来,而后面突然出现一人,向街上打手势,同时指指司祺。
那边有三名混混,一脸邪气,突然两人当先冲出,飞快冲到柔柔、司祺身后,一把将两人左肩的皮包抢到手,向前飞奔,几乎将两人撞倒。
我又惊又怒,心念一动,已分神到达现场,叫说:「快掷高跟鞋!」
柔柔、司祺本甚惊慌,耳中听到这话,不约而同脱下左脚高跟鞋,一同以掷球姿势投出!
后面一名混混,这时已跟踪冲至两人背后,见状出掌猛推,我勃然大怒,指示司祺使一招后旋踢,她想也不想,没鞋的左腿依势使出,正中那混混前胸,他如遭重击,大叫一声,仰天跌出四五步,鼻血直流,后脑撞上地砖,立时晕厥!
而逃走两人,已跑出二十步,我眨眼赶至,双手抓着半空高跟鞋,猛敲两人后脑,他俩立刻跌个狗啃地,晕迷过去!
此时正值下班时间,街上行人甚多,大家听到奔跑声,避向两旁,扭头转步瞧热闹,这时不由纷纷鼓掌,替两名女将喝采!
柔柔座车停在路边,司机瞧见有人抢皮包,打开车门追去,此时赶到,第一件事便是收回皮包,接着把高跟鞋拾回来,交还主人与司祺!
这一切事故快如电光石火。街角两名巡逻员警也瞧见,一个吹着口笛,双双奔上前来。
一名为倒地两人上了手铐,另一名奔向柔柔,用广东话说:「两位受惊了!鞋子投得真准,这位更是了不得……」
他一面说,一面将地上另一个双手铐住,用无线电呼叫同伴,速派救护车、巡逻车支援!
他告诉柔柔须去警局录口供。柔柔镇定下来,掏出名片。
「我司机也算当事人吧!由他去录也一样,若需我的签名,请到半岛酒店一五○一室找我好了!」
警察瞧瞧名片,肃然起敬:「原来是周大小姐,好,好,你请回去休息,若有必要再打扰吧!请问大小姐,可要控告这三人?」
柔柔摇摇头:「没抢着什么,现在也受了教训,我看算了!你们只要能交差,放了他们吧!」
警察应是,想了想与同僚商量几句,三人已醒过来,警察将他们拉到一起,告诫几句,打开手铐,让他们走了!
巡逻车此时才赶至,一名警察上去应付,另一名对柔柔说:「大小姐既然不告,口供不必录了,请回吧!」
柔柔点头道谢,又对另一名挥挥手,上车驶回酒店,我也一闪先回,却仍监视着三名混混!
只见他三人口中咒骂,转到大楼后面。先前打手势的西装客正等在该处,他一见三人就骂:「丢那妈,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愈混愈回去了!」
那两人愁眉苦脸,揉着痛处,被司祺踢倒的一个说:「老大,那两个女人丢她妈,实在够厉害!你瞧见的,谁能防得到那两招?」
老大叹口气,掏出三张钞票给那人:「找个医生瞧瞧去,唉,真不知如何向人家交代……」
他摇摇头回身进了大楼后门,直驱总经理室,报告经过,四十多岁的总经理既惊又怒,又无可奈何,掏了一叠钞票给那老大,挥挥手:「你先请吧!等想到对策再通知你,丢他妈,幸亏她没告,否则扯上我麻烦大了!」
老大献计:「我再派人宰了她们怎样?」
「算啦!她们背后有两大集团,都不在香港,宰得光吗?请吧!让我想想!」
我立刻明白了,心意一动,心神已临现场,在总经理耳边,大声提出严重警告:「再不循规蹈矩,妄想吃人害人,叫你全家下地狱,你瞧瞧,能躲得过神明天眼?天雷震怒吗?」
我聚力虚空打出,左墙边一个陈列卷宗的玻璃柜轰然碎裂,碎玻璃立时四散,飞落满地!
那名总经理面如死灰,全身发抖,跪地叩头如捣蒜,口中喃喃祷告:「弟子立誓改过,重新做人,求上仙饶过一遭,弟子再也不敢了!」
心中好笑,在他后脑轻弹一下,那料他如遭重击,前额撞向地板,「咚」的一响,竟然昏迷过去!
微微一惊,按住他后脑,查他脑中原有诡计,与过去做过的不法事,同时发一丝热力,将他救醒,这才飘然而回!
下坐出门,柔柔、司祺刚回来,正说惊险经过,一见我双双大叫,齐来投怀送抱,柔柔叫:「爷!真谢谢你啊!你是我们的守护神,若无你的协助,皮包被抢,虽不致有多大损失,麻烦却很大呢!」
了解她意思,两人皮包内现款不多,几件首饰都保过险,但信用卡、护照等等,光是声明作废重办,就够人头痛!
我吻吻她,司祺说:「爷,你教我的那一腿,虽然管用,可是我的脚到现在还痛呢!请替我治治!」
大笑应好,将她抱起来放在大沙发上,揉她左脚,顺便吃些小豆腐,一边阿兰、小羊、小古、小庄都「咯咯」笑,阿兰笑语:「柔姐、司祺姐变成大英雌了!看吧!下午一定有记者来访问!」
小庄坐在单人沙发上,双腿如上石膏,伸得笔直,她瞪着大眼一直左瞧右看,觑个空,用字正腔圆的国语问:「大少爷,我起来坐坐没关系吧!」
我说:「双腿不用力没大关系,不过尊臀若是压扁压平,可别说没警告你!」
她先一惊,大眼一转,却媚笑:「躺着不动也一样?再说有大国手神医在旁,等双腿长好,祈求爷重施妙手捏一捏,还不是一样?才不怕呢!」
诸人大笑,又请柔柔继续说,才讲完,服务生已送来中餐!
我抱小庄去餐桌,飞燕双臂环着我,亲颊道谢,大眼中全是喜悦与柔情!阿兰带头鼓掌:「好恩爱哟!肉麻不?」
庄飞燕脸发红,坐在椅上却说:「麻是不麻!骨头却酥了!好奇妙噢!」
大家都笑,小古骂她皮厚,她也不在乎,以果汁代酒敬我,又敬大家:「大少爷为我除此痼疾,恩同再造,飞燕誓随阿兰姐,偕玉凤同侍君子,终生不违,祈柔姐、司祺姐恩准,感激不尽!」
柔柔、司祺同声表示欢迎,羊慧珍有些不乐,问:「我呢?阿兰姐就不照顾我这小秘书吗?」
阿兰含笑:「此事半丝不能勉强,你若愿意,一样欢迎进我这小圈圈,若想独当一面,只好求爷准许,得到全家同意才行!」
羊慧珍坦言难处,须陪侍双亲终老,不能进住王府。阿兰说:「少爷既然同意,你住在外面尽孝,没人反对。若你愿意参加我这组,住宿之时,十天来家里一次,应无大妨,若想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