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关系,累了的时候,再摔下来,那可不是玩儿的哟,我看,还是换我上去,你休息一会再来接我吧。”
当她的话说完没有多久,洞顶的石屑,忽然停止往下掉,只听得黄强的声音,在里面说道:“娴姊,你也上来吧,再也不用费多大的劲啦。”
李娴闻言,走到那个洞底一看,原来黄强向上挖下两个人深以后,就改向侧面,弯着横挖出去。
这时已经在直洞的旁边所挖出一个足够容纳两人在里面站着活动的石窟,根本不再用手将身体悬空吊起,那还需要再费多大的劲呢?
见状之下,不由完全放心,马上奋身一窜,跃进直洞,往那石窟里钻了进去,同时赞许地说道:“强弟弟,真有你的,这主意不错,我们一起挖吧。”
当隧道细砂完全填满以后,他们两人已经从洞向横里挖进了二三十丈深,细砂不象流水,只要外边继续倒灌,就可以压得往上涌进,同时,横洞的进口,又被他们用挖下来的石块,塞得紧紧地,即使那些细砂涌进直洞,也决无法涌进横洞,这时,他们才非常放心地暂时停止工作,准备休息一会以后,再改向上挖掘,好从地面破土而出,给双魔来一个突袭,以消心中之气。
当他们停止下来,没有任何响动的声音时,黄强耳目最聪,忽然听到在他们挖掘的石壁,传出来一点奇怪的响声,因此不禁惊异地咦了一声说道:“娴姊,你听,那是什么声音?”
李娴耳目虽然没有黄强那么灵敏,但也相差不远,被他这句话提起注意,仔细一听之下,也感到奇怪地说道:“咦,对呀,这是什么声音呀。”
于是——
两人不约而同的都将耳朵靠近石壁,仔细地察听起来。
还是黄强的耳朵比较尖点,耳朵一靠近石壁,立即听到在死壁的那面,似乎有什么东西拖着一条粗重的铁链,在地面走动起来似的,不禁更感到诧异地说道:“怪事,难道那边还有一个洞不成。”
这时李娴听出一个所以然来了,由于女孩子心细,从那走动的声音看,断定石壁那面拖着铁链的东西,是用两条腿在走动,因此,马上接口说道:“强弟弟,依我看来,那边不但有洞,而且还可能锁着一个人呢?”
黄强一所,不禁怀着希望地说道:“是人,莫不是方爷爷被他们囚禁在那儿。”
李娴想了一想说道:“是不是云叟前辈,确实无法确定,既然被双魔锁在那儿,也决不是什么坏人,你说对吗?”
黄强点头表示同意地说道:“娴姊,你说的对,既然如此,我们就挖过去,把他救出来好了。”
李娴说道:“我们何不用隔石还音的功夫,先问他一问,再动手不迟,万一里面锁得不是人,而是山魅木客之类的怪物,岂不是糟了吗?”
黄强一想不错,点头说道:“还是娴姊的心细,虽然我们并不怕什么山魅木客,但因此惊动了伏龙堡的那些魔崽子,总不是一件好事。”
说完,立即运功朝着石壁那面发话喊道:“喂,隔壁是那位朋友,请回答一声好吗?”
话音一落,石壁那面的响声,马上停止了下来,似乎在察听声音的来源,并没有马上作答。
黄强以为声音传过去不太情楚,又加上几成功力,再喊了一句说道:“隔壁的朋友是谁,听得我的话吗?”
这次,那面的人虽然没有作答,但链条的声音,却已向这边移动过来,当那声音停止的时候,隐约听到那人自言自浯地说道:“咦,奇怪,这儿并没有装得有传音的机关,怎么会有声音从这响了起来呢?”
在这一句自言自语之后,那人也用隔石传音的功夫,发问说道:“你们是谁,是不是我那两个叛徒派你们来的。”
黄强和李娴两人,只感到那人中气之足,并不弱于自己两人,不禁大为惊异,心里暗自想道:“这人是谁?他的叛徒,又是哪个?看样子他对于我们有点误会了。”
心念一动之下,马上解释说道:“喂,朋友,我们是被百兽天魔和万变淫魔两个家伙用机关困住的人,并不是你那叛徒派来的呀。”
对方一听此话,猛然一惊说道:“什么,你们也是被他们所困住的人,怪不得有这么深厚的功夫。”
说到这里,忽然感到有什么不对,语气中间显露一点怀疑的声调说道:“奇怪?在我这间石室二三十丈附近,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洞窖,你们在什么地方,怎能听得出我的位置呢?”
黄强立即把他们破壁而出的经过,很简单地说了出来,对方方始啊了一声说道:“原来如此,那就怪不得了,请你们挖到这边来好不好,老夫想拜托朋友,代办几件事情,不知道肯不肯帮忙。”
黄强急忙说道:“我们正想过去救你呢?有什么事情。等我们过去了再说吧。”
说完立即挥动鱼肠宝剑,和李娴两人,合力朝着那老人声音传过来的方向,迅速地继续挖了过去。
片刻之后,两人又挖了将近十丈深浅,终于将石壁挖通,哗啦一声,到达了那间囚禁得有人的屋子里面。
人才一进来,立即感到阴森森,血腥味薰得人头脑发晕,使得他们不自禁地退了一步。
放眼定睛一看,不禁使得他们倒抽了一口凉气,简直使得他们不敢相信,世界上还有这种凄惨的事情。
那是一间方圆三四丈大小的圆形石室,当中直立着一根很粗的钢柱。
石室的顶上,嵌着一颗颗颜色暗淡的夜明珠,使得人勉强可以看清屋子里一切。'更多精彩,更多好书,尽在'3u。'
钢柱之上,套有四条寸径粗细的钢链,分别锁住一个头发蓬松的老人四肢,使得那位老人,只能在以钢柱为中心的一丈方圆之内活动。
老人大概是受了太久的折磨,已经瘦得仅仅只剩一张皮了,两只眼睛,更深陷得象是被人挖掉了一般,只剩两点寒光,在两个黑黝黝的窟窿里面闪动,猛然一看,整个形象就活脱脱地象一架骷髅。
尤其老人的身上,大概都有人在向他鞭打用刑,混身血淋淋,没有一处没有伤痕,黄强两人刚钻进来所闻到的那一股腥味,就是从这些伤痕里面,发出来的。
再加上那一头乱发,样子更比一架白骨骷髅,还要来得狰狞,还要来得恐怖,黄强两人,如果事先不知道他是人的话,非吓得尖叫起来不可。
即令如此,他们也如同置身地狱一般,禁不住地机伶伶打了一个冷颤,产生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说真的,他们实在不敢想象,这个老人,究竟是怎么活下来的,同时,也更激起了他们的义愤,决定要将老人拯救下来,问清一切情形替他报仇。
可是这位老人,在他门陡然出现之后,似乎因为看到他们这么年轻,大大的感到意外,怔了一怔以后,似很失望的说道:“我只道是与我同辈的人物,原来是这么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儿,我老人家的大事,他们怎么办得了呢?”
黄强听了此话,不禁愣了一愣,然后拉着李娴,向他身前走了过去,露出不解的神态问道:“前辈的事情,还未说出来,怎么知道我们办不到呢?”
岂知,那被铁链锁着的老人,当他们走到他身前的时候,突然掌出如风,捷如鬼魅地向他们身上,劈了过去。
别看老人四肢均已被琐,在他能够活动蛇范围之内,活动起来,竟然轻灵无比,一点也不受铁链重量的影响,尤其招式怪异凌厉至极,两人还没声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就只感到眼前一花,仿佛看到无数掌影,向着全身每一处要害,罩过去似的,竟然找不出一丝可以闪避的空隙。
黄强两人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有此一变,不禁脸色倏变,大喝一声说道:“老前辈,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们两人全都身负盖世绝艺,尤其是黄强的“禹罡神气”,已经达到念动即发的境界,因而,话音一起之际,虽然来不及招架,但两人的身前,却已布上了一围强劲无比的气墙。
登时,只听得轰的一声大响,老人的掌风劈实之后,立即被“禹罡神气”的反震力量,震得一个翻滚,倒跌了回去。如果不是四肢被铁链锁住,猛然将他绊住,身体可能已经跌出两三丈远,到达圆屋的墙边去了。
不过,黄强和李娴两人,也并没有占到便宜,同样被老人的掌力,劈得急飞而出,虽然已运神功护体,没有受伤,但落地之后,却几乎站不隐脚步,不禁使得两人对于老人的功力,钦佩不上,同时也激起了他们心里的怒火,站定之后,立即又一个箭步,窜上前去,准备向老人兴师问罪。
这时,老人也已经从地面爬了起来,并且象是得到什么宝物似的,手舞足蹈地疯狂大笑起来喊道:“好,好,哈哈哈哈,好,好,哈哈哈哈。”
黄强两人见状,不禁又将身体马上停止下来,不约而同地想道:“这老人莫不是一个疯子,那我们又何必和他一般见识呢?”
他们的心念一动,那老人又突然转笑为哭,越发使得他们认定他是一十疯子,这样一来,心里不禁懊悔来到这间石室,彼此对望了一眼之后,就准备从那条挖开的隧道里面,退了回去。
方一举步之间,老人已经停上哭声,似乎已经知道他们的心意,显得焦急万分的说道:“两位小明友,请恕老夫刚才冒犯之罪,务请暂留一下,好不好。”
黄强和李娴听到老人此活,根本不象是一个疯子,不禁感到奇怪,马上停下身来,冲口而出地说道:“咦,老人家你没有疯。”
老人这才明白对方要走的原故,马上解释说道:“两位小朋友,请别误会,老夫一点也没有疯,刚才冒犯的举动,是想试试两位的武功,看看是否能够替老夫完成几件大事,没想到我看走了眼,两位竟是身怀绝学的奇人,一时太兴奋,所以才有点失常,两位大概不会见怪吧。”
黄强两人一听此话,不禁心里暗自想道:“好家伙,试武功是这种试法,如果不是我们练得有护体神功,岂不连命都给你试走了吗?”
心里这么想着,脸色也就很自然地流露一分不悦的神色,老人一见,立即知道他们的心意,马上又接着说道:“两位是否还在介意老夫刚才试招的举动,但老夫却不得不这样,因为老夫的事情关系武林劫运,如果被托的人,能力不够,怎么负担得了呢?如果两位不是我所祈望的人,老夫决不会真正伤着你们的呀。”
黄强两人一听老人所托之事,关系武林劫运,脸上不悦之色,马上消除,彼此同声开口问道:“老前辈是哪一位,不知所托何事?”
老人深深叹了一口气说道:“老夫就是苗疆老怪,不知两位有个耳闻没有。”
此话一出,不禁使得黄强后退一步,惊异万状的望着老人,几乎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似地喊道:“什么,你是苗疆老怪。”
公孙千羽…少侠玉娃 第四十六章
第四十六章 老怪出困 双魔还赐
黄强和李娴两人,被双魔因以伏龙堡地窟隧道之中,准备用细砂格隧道填满,把两人活埋起来以绝后患。
但黄强两人,全都是身负绝艺,人更聪明绝顶,岂肯坐以待吗?
果然,办法是人想出来的,当隧道尚来完全被细砂填满之际,终于让他们想出一个破壁而出的办法,运用鱼肠宝剑,从洞顶挖开壁,躲过了被细砂埋葬的劫难。
可是,当他们横着挖掘二三+丈深以后,正准备时向上挖,好从地面出困的时候。忽然的听到一阵铁链在地面上拖动的声音,从石壁的里面,隐隐的传了过来。一问之下,在石壁那里,竟然困禁得有武林人物在内,两人身为侠义,知道这种情形,岂能加以坐视,-丢手不管。
因此,马上改变心意,继续向横侧挖掘卞去,好把那个披困禁的人物,拯救出来。
岂知,当他们将石壁挖通,进入到那间困人的圆形石室之后,里面被困禁的那位老人,竟然在他们走近的时侯,暴起发难,向他们进攻起来。
幸亏黄强的“禹罡神气”,已经练得意动即发的境界,仅被老人的掌风,劈得倒飞而退,人却没有受伤。
这样一来,可激起了他们心中的怒火,人一站定之后,下准备窜过去向老人兴师问罪的时候,老入却疯狂的大笑大哭起来不禁使得黄两人怀疑他是疯子,因而问罪之心马上消除,同时准备离开。
但老人却在这时平静下来,焦急地喊住他们。他的出手,只是测验他们是否有能力替他完成几件大事,并旦说他的事情,关系着武林劫运,才不得不如此。
黄强两人一听老人所托之事,关系着武沐的劫运,可不能不了。因此马上异门同声地问道:“老前辈是那一位?不知所托何事?”
老人深深叹了一口气说道“长夫就是苗疆老怪,不知两位可有耳闻没有?”
此话一出,不禁使得黄强两人后退一步。惊恐万状的望着老人,几乎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似的,喊道:“什么?你是苗弹疆怪?”
老人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我就是百年以前的苗疆老怪想不到隔一这么久的时间,武林之中,居然还没有忘记老夫的贱名.唉,你们谁又想得到我现在又落到这种地步呢?”
说完,不禁又是一阵长叹,流露出无限的伤感。
黄强两人,知道他的心情,因此万分同情的安慰他道:“花无百红,不知是谁把前辈粱禁困在此?”
苗疆老怪不等他们把话说完,即狠狠的咬着牙道:“是谁,就是那两个把你陷在这座地窖的人,只怪我瞎了眼睛把他门从重伤之中,救活回来,还传了他们一些绝艺,结果却引狼人室,害了自已。”
黄强两人不禁更加惊奇皑说道:“什么,前辈所说的叛徒就是他们这两个魔惠子?”
老怪眼中充满了怨毒地说道:“嗯,就是他们两人。”
说完此话,语气忽然一转。又慨叹了一声说:“唉,这也是怪我早年所种杀孽,所以现在才受此报。可是,这两个叛徒又仗着我的传授为害武林,我怎么能甘心呢,难道老天爷,连让我仟悔改过的机会都没有吗?”
语气真挚,充满了一股凛然正气,黄强两人心里一动,连忙问道;“请前辈将经过告知好吗?如果真的事关武林劫运,晚辈两人也许可以助前辈一臂之力呢?”
老怪两眼紧紧地盯在两人的脸上道:“真的,如果能得两位相助,我想事情一定会很圆满的,现在就请两位听我说吧。”
原来苗暖老怪在百年以前,为一位隐名异人挫败以后,同时同时也受了那位异人的点化,立即从此退出江湖,自行觉地隐修,追求正果,可是因为他在江湖上的杀孽太多,灵台已经染有恶玷,虽然隐修了很长的时候,最后一关,始终遭受止扰,不能通过,结果弄得走火入魔。一晃就是几十年,最后终于让他想通了其中道理,知道如果不立下十万以上的善功,今世决难成就正果,可是自己不能行动,又怎么能够出外行道,修积善功呢?”
恰好这时,双魔与三叟约斗,闹个两败俱伤,双魔由于功力较三叟稍逊,没有当场倒下,因为发现空空大师的灵鹤,正向他们约斗的地方飞来,不敢在当地停留,马上吓得强提夏气,急逃而去。
结果,在翻了几个山头以后,终于支持不住,双魔到在一处山谷的崖洞之前,那座崖洞,也正好是苗疆老怪闭关潜修的所在。
老怪既然已经决定修积善功,发现有人负伤,倒在他的洞前岂能不救,虽然下肢因为走火的关系,不能行动,但一身功力仍在,而且较百年以前更为增加,见状之下.马上吩咐护洞神猿将两个魔人抬了进来,很快的就把双魔救活。
彼此询问之下,双魔知道他的心意,自然不肯把劣绩说了出,并且还编了一套美丽的谎言,把自已两人,说成是卫道除魔的豪侠士,这次的受伤,也就是为了这个原因,遭受黑道上的人物围攻突袭至。
由于双魔装假作伪的本领很高,竟然将苗疆老怪骗得信以为真,当时不由心里一动想道:“我自已虽然不能行动,何不把武功传授他们两人,请他们替我修积十万善功,不也是一样.”
等到他把一番意思向双魔说明以后,双魔那还有什么不愿意的道理,立即必恭必敬地向他喊起师父,希望能学到他从前的东西和功,再重新出山为恶。
于是,双魔就在他那座潜修的洞里定居下来,由于苗疆老怪当初闭关潜修,存心吃苦,所选择的地点非常隐蔽,并且那些害人的西,都已封存起来,弃掷不用,就是那些邪恶的武功,也放弃不练,传授给双魔的,仅仅是他闭关以后,重新研悟的一些正宗绝艺。
这些武功,虽然也很厉害,但在功力方面,却须循序渐进,双魔中途改弦易张,学习这些武功,反而较没有学过武功的人,进步还要来得缓慢.
倒是苗疆老怪自已,因为立意修积善功赎前孽,心情很自然的逐渐返回平静,灵台之间,一片清明,魔障竟在无形中慢慢消失,僵化的下半身居然有逐渐复原的趋势。
时间一久,双魔看出老怪的下体,在逐渐复原,不禁心生恐惧,因为如果老怪一旦能够自由行动。他们的一切,就再也隐瞒不住了,那岂不是糟透了吗?可是,老怪似乎还有许多绝艺,没有骗取到手,马上趁机将他杀死,再行出山,又感到有点不甘心,怎么办呢?
两人在一阵密议之后,决定先向老怪痛下说辞,说什么武功不分正邪,用之正则正,用之邪则邪哪,希望在最短的时间之内,骗到老怪的全部绝学,否则的话,就只有赶紧下手暗算,以绝后患了。
其实,老怪并不是对他们有所藏私,一听他们说得非常有理,再看到他们进步那么级慢的程度,心里也稍稍活动了一点.
经过一番考虑之后,感到“迷魂蛊瘴”虽然能够迷惑人的心志,假如被迷惑的人是黑道上为非作歹的人,岂个是可以借此控制他们不去再做坏事,改恶为善,而勿须动用武力,引起杀戮了吗?但其他的暗器和邪门武巩因为练时即已有伤天和,同时更为霸道,出手就得伤人,还是不肯加以传授。
主意一定,立即将这些道理说了出来,双魔一听,虽然仍旧感到失望,但表面上却没有流露半点不满的神色,心里刻决定在学会“迷魂蛊瘴”的制法之后,立即下手将老怪杀死。
老怪不察,不但将”迷魂蛊瘴”的制法,倾囊相授,而巨还对他们这一次的建议,特别夸奖了几句,高兴之下,不禁将他封存在苗疆的那些绝学的事情,也透露了出来,说是要将那东酉加以毁灭,以兔无意之间,让别人得去,又去造孽。不过,当时他并没有把封存那些东西的确实地点说了出来。
岂知,这佯一来,却决定了他晚年的悲惨命运。
试想,以双魔的心性,听到此种消息、那还有不打主意的道理,不过双魔心机极深,为了不引起他的疑心,当时并没有向他问那些东西,究竞封存在什么地方,希望他能够在无意之中,自动说了出来,那时再下手杀死他也不迟。
可是,在双魔将“迷魂蛊瘴”的制法学会以后,老怪还是没有自动地把封存那些东西的地点说出来,相反的他那僵化的下肢,却已大有起色,好象很快就能够完全复原似的。
这一来,双魔可有点慌了,不敢等待下去,决定在老怪行动的时候,将他制住,用强迫的方式,迫他说了出来。
老怪这时才知道自己引狼人室,上了双魔的大当,但他既已决心向善,岂是双魔威胁所能迫得出来的,双魔本来面目已经露了出来.岂肯就此罢手。因此,一面再度出山,重整旗鼓,开始为恶,一面则将他移禁伏龙堡的这间石室里面,每天用严刑迫供,要他将那些东西的封存地点说了出来,就不相信他能忍受得住这种长期的折磨。
几年下来,老怪好几次都想咬舌自尽,但因“迷魂蛊瘴”已经传给双魔,封存之物,尚未毁掉,自己如果-死,岂不是要遗害整个武林了吗?因此之故,这才忍辱偷生,咬牙苦撑,希望能够出现奇迹,使得自己能够重见天曰,或是转托别人,将这场浩劫,挽救回来,那时,他才愿意安心死去。不到皇天不负苦心人,奇迹竟然发生,让黄强和李娴两人,在无意之中,闯到这儿来了。
老怪说完这段经过以后,马上咱然叹了一口气说道:“老天想托两位替我办的大事,就是想请两位替我到那封存老夫邪功秘笈的地方去,将 “迷魂蛊瘴”的解药,取了出来,好概救那些被叛徒们陷害的侠义人物,同时代老夫毁了那些邪功秘笈免得被人无意得到,又成武林祸害,同时……”
黄强两人,听到老怪的这一番话,早已义愤填胸,目毗皆裂,因此,不等老怪把所托的事情说完,立即打断他的话头,毫不考虑地说道:“前辈大请放心,晚辈两人不知道此事便罢,知道了此事以后,就是前辈不求我们,我们也决不会坐视,现在就先让晚辈替你老人家把这一身的铁链,给去掉了以后再说吧!”
说完,立即挥剑向苗晒老怪身上的锁链,运功削了下去。
神物利器,果然非同凡响。剑刀一落,那四条径寸粗细的铁链,毫不费事地,就让黄强给削成寸断,从老怪的身上,掉了下来。
苗疆老怪一旦恢复自由,不禁喜极而泣,稍稍活动了一下筋骨以后,马上向黄强的面前上拜下去说道:“恩主在上,老奴曾经发愿,如果有人替我完成心愿,即以当年所得一件异宝相赠,如果有人恢夏我的自由 使茨能够手刃叛徒,则原终身为汛现在两件誓队都由恩主完成,老奴有生之年,永远追随左右,听候差遣.
黄强被他这么一来,不禁大感意外地说道:“老前辈,这怎么可以,这怎么可以呢?”
说话之间,“禹罡神气”,已经在面前布下一道气墙,阻止老怪下拜。
老怪邑说是百年以前,即以成名的人物,竟然感到被那一道气墙的大力托住,说什么也拜不下去。
这一来,不禁使他钦佩到了顶点,更坚定他自愿为奴的心意。因此,马上退后几步,仍旧朝着黄强跪了下去说道:“恩主,不管你怎么说,老奴自己的誓言,必须遵守,-否则那还能淡到什么改善。”
黄强没有想到他被“禹罡神气”挡住以后,猛然退开,摆脱“禹罡神气”阻挡之势,还是照样拜了下来,再想阻止,已经来不及,只好赶紧走上前去,一手把他扶了起来说道:“老前辈坚持如此,岂不折杀晚辈吗?那千万不可以。”
这时,李娴看到这种情形,不禁为她的强弟弟,感到非常的兴,同时,她的江湖经验可比黄强多得多,知道这些江湖异人,决不可以常情拘柬,深恐他们彼此为此有争执不下,让双魔发觉再使出什么阴谋来暗算自己,可有点防不胜防。因此,马上向前对黄强说道:“强弟弟,前辈要遵守自己的誓言,我们总不能叫他老人家违誓!我看,我们不如各行各的,前辈心中自认为奴,是前辈的事情,只要我们心中始终尊敬前辈,不把前辈作仆役,那不都安心了吗?否则,你们这样僵持下去,如果惊动了双魔再使出什么绝招来,那岂不糟了吗?”
黄强听到此话,心中不禁一灵,不禁点头向老怪说道:“老前辈我娴姊的话相信已经听到,我们就这样各行各的好吗?目前还是先脱出困要紧。”
老怪摇了摇头说道:“不管恩主心中如何想法,但必须点头答应让我追随左右,使得老奴不敢违誓,则老奴只好又跪下来相求了.”
黄强没有办法,只好点头说道:“老前辈坚持如此,晚辈只好尊照,但称呼方面,不必……”
老怪不等他把话说完,立即打断话头说道:“恩主既已答应,又何必限制老奴的称呼,不让老奴安心呢?”
黄强无可奈何,只好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各喊各的好了,你也不得限制我们的称谓。”
老怪马上很恭谨地说道:“是,老奴斗胆也不敢限制恩主行。”
李娴一见事情解决,马上从旁插嘴说道:“强弟弟,慨然如此,那我们马上走吧。”
老怪连忙摇手说道:“且慢,等我们在这里把事情商量好了再走不迟。”
黄强说道:“前辈,我看还是先出去再商量?”
老怪闻言知意,连忙解释说道:“恩主不要慌,只有在这间屋子里商量事情,才不会让那两个叛徒知道。”
李婉不禁奇怪地问道:“前辈,那是为什么?”
老怪说道:“因为两个叛徒,在没有迫出我的东西以前,不想把他们的秘密让别人知道,引起别人的争夺,所以在这屋子里,只装得有传音进来的机关,没有装上传出去的机关。否则,这时他们还会这样安静吗?”
黄强两人这时(炫)恍(书)然(网)大悟地说道:“啊!原来如此,那就怪不得了,我们还只当现在已经很晚,那些守机关的人,都去睡觉去了呢?”
老怪狠狠地哼了一声说道:“老奴这两个叛徒,心机之深,无人可比,才不会那么大意呢?纵使所有的人都已经睡觉,还设得有自动警铃,否则的话,老奴也许早就出困了。”
黄强两人听得不禁一保,诧异的问道:“前辈怎么知道他装得有自动警铃?”
老怪苦笑了一声说道:“唉,最初我披他们困在此地的时候,铁链并没有现在这么粗,曾经被我挣断过一次,可是,才闯出这间石室没有多久。就让他们给发觉了,终于又用机关将老奴擒住,所以我才知遣这地窖里面的一部分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