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狼原,狼王大帐之内,任凭外面艳阳烈日,但帐内却已经冰冷到了极点,一个矮胖的身影跪在地上不断的磕头求饶,声音中带着无限的恐惧,此人便是那狼王使者。而在他的身旁还站立着一个中年男人,此人面容冷峻,目光正与头狼直视,在如此的气氛之下,也显得处变不惊,这人就是野狼的副将,也是之前阻止野狼残余兵力在部落中屠杀之人。此刻野狼的尸首正横着停放在他们两个的面前。
头狼看着帐下这俩人的人身影,先是一阵的冷笑,那笑容惊得在场的所有人都心理发毛,然后又看着野狼的尸首说道:“把他抬出去,厚葬了吧!”话音一落便已有人领命。
看着野狼的尸首被台了出去,狼王使者即刻又一阵痛哭流涕,然后对着狼王大声的喊冤道:“小的已经劝说过野狼首领了啊!可是他不听,小的冤枉啊,求大王饶命啊!”这使者是鼻涕一把泪一把,哭的那个叫伤心,那个叫委屈。
看大家都没有动作,这使者又立刻指着一旁的中年男子,用非常肯定的声音说道:“就是他,就是他命令队伍撤退的,这事跟我也没有关系呀!”之后,这使者又如街边的泼妇一样哭坐在了地上。
见使者把矛头又调转向了自己,中年男人只是转过头不在看他,并没有理会的意思,但使者却以为中年男子词穷,就哭闹的更凶了,还一边嚷嚷着头狼给他做主,给野狼报仇,当然话中大概的意识是先要处决了身旁的叛徒。
头狼继续冷笑的看着帐下的俩人,看使者哭闹的已经差不多了,便对中年男子说道:“狼爪,使者所说你都认吗?”在头狼的语气中带着一种威严,这是一种使人分毫不敢在他面前说谎的威严。
狼爪面对着头狼的质问,一脸大义凛然的说道:“既然头狼测信不过在下,那又何必在问,直接拉出去砍了便是,狼爪也好跟着野狼头领去那面在打一片天下!”
狼爪的话音刚落,使者便又嚷嚷了起来:“好你个不长眼的东西,竟然敢这样和大王说话?”然后又向着狼王的方向扑了两步,然后接着哭诉道:“大王啊,你都看见了吧,就这种东西还留着他做什么?赶快拉出去砍了给野狼祭灵吧!”然后便又哭闹了起来。
头狼沉思了片刻,在这期间整个大帐之内一片安静,因为大家都琢磨不定头狼的想法,就只能听见狼王使者的哭诉声音,片刻之后,只见头狼抬手对着使者一指,说道:“把这东西给我拉出去砍了!”
此话一出,狼王使者瞬间便愣住了,他没想到等待自己的会是这样的结局,直到被卫兵架起都还陷入在那阵不可思议当中。
待使者被卫兵拉走,头狼又看向狼爪,问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随着帐外狼王使者被杀的一声惨叫,狼爪的反映也有些迟疑,但很快便放映了过来,于是又仰头说道:“要杀便杀,既然头狼觉得我该杀,那我死了也没什么可说的!”
头狼还没有说话,此时在一旁出现了一个嘶哑的声音:“既然如此,倒不如称了他的意,我这就给他一刀,解决了便是!”这说话的人,便是坐在一旁的另一名部落首领豺狼,这豺狼果然起名,一身的皮包骨头,颧骨高突,两侧的面颊深陷,直显得大的仿似是两个鸟蛋放在了颧骨的上面,说话间他两手的弯钩也在来回的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
这样一辆旁边的郊狼又不愿意了,对着豺狼高声叫道:“你说话能不能不来回蹭你那对破铁!再说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
听郊狼这样说,豺狼一旁的灰狼也不愿意了,嚷嚷道:“郊狼你什么意思,什么叫轮不到我们说话了?在说这里本来也没有你说话的份,我们说什么,也轮不到你指手画脚!”灰狼和郊狼嚷嚷完了,又对着豺狼嚷嚷道:“还有你豺狼,好好的说话,你磨你那破铁干什么?”
此刻狼群之中已经折了两元猛将,分别是排在二、四位的战狼和野狼,而狂狼和红狼在那日走后也没了踪影,如是在以前,九个首领都聚齐的时候,在头狼的面前也只有战狼、狂狼、野狼能说上些话,至于郊狼和红狼顶多是偶尔有一两次插嘴的机会,至于拍在老七、老八、老九的豺狼、灰狼、土狼,基本上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郊狼在没有了前面的战狼与野狼之后,自然是顺位提升排在老三的,所以他觉得自己是有了说话的机会,而豺狼也是急着表现自己,才说了之前的话,不过显然,灰狼是对他俩都有些不服,此刻只有一向不爱说话的土狼,还在一旁保持沉默。
之前野狼在话中暗暗点出了郊狼的心思,郊狼自然是名白的,在这狼群之中,他是最精明的一个,听了灰狼的话,郊狼也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