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真的有这么好吗?抛弃了亲情,又断绝了爱情,活的一点也不自在。”
“你不懂,等你大一些便知道了。”王奕摸着她的脑袋说道。
“洛伊不小了。”
“哦,既然你不小了,那爹爹给你安排另一门亲事如何?”王奕总觉得,如果在不给她安排一门婚事,恐怕她今生都会陷在林侄那里,无法自拔。
“不要。”王洛伊羞红着脸,开口拒绝。
“你这孩子,怎么开始也学会拒绝了?”王奕愣了好半响,这才苦笑一声,心中暗道,这林侄真的把自己女儿拐走了囖。
“老爹,你可别逼姐姐嫁人了。”王士良这时走过来拉住他姐姐的手,说道:“大不了等你们两个人一起老了,小良一起养着你们呗。”
“你这孩子。”王奕无奈摇了摇头,他们母亲死的早,而照顾孩子的重担便落在他身上,也好在罢官了十年,才有时间陪在他们身边。
而被遗弃在角落里的小丽,一片落寞,她终究是个没有身份的丫鬟,自然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沧州城傍山傍水,地理优势,前有运河,后有山丘,是个易守难攻的都城。
城池沿着运河所建,有四个门,分为东南西北。
城池四面砌起高高耸立的城墙,城墙高有十丈,雄伟壮阔。
在沧州城与运河之间,有一条巨大桥梁,连贯而起,是接通沧州城到运河另一端的必经之路。
其次,还有一条桥梁,是链接北边城门与运河,但那条桥久年未修,早已被遗忘。
这座链接沧州城东门的桥梁有个很有趣的名字,这名字便叫做莫问桥。
林惊蛰走在莫问桥的边沿上,俯视着桥下的江边。
江河之上,点落着十多艘帆船,这些帆船有商船也有私船。
运河与沧州城池相距三十丈之远,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若不想走陆路,搭船走水路也是一个有趣的活儿呢。
沧州城的东门明显比其他门高了数丈,城门宽敞无比,守兵也有数百人。
耶楼镇与其相比,便是小题大做,小巫见大巫。
城内主道与偏道均有青石头所铺,即使马车行驶在上面,肉眼望去,连一道尘土儿也难见得到。
街边道上,热闹非凡,行人,小贩,多不胜数。
林惊蛰寻了一间杂货铺,购买了符纸与朱砂,然后再去了一间兵器铺,购买了一把精钢剑。
随后,便是在主城偏道上,找了一间“有间客栈”。
付了十日房费,便住了进去。
他这次要重新绘符,毕竟好不容易才从那死人脸身上得来的血液。
他也不知道这些黑血能不能绘成符箓,所以他要实验一下。
第一次实验,废去了差不多十分之二的血液,这才画成一张聚灵符。
聚灵符有些黑光涌现,让他皱了皱眉头。
聚灵符是他最熟悉不过的符箓了,竟然还要废去十分之二黑血才能画成一张,岂不是说这些黑血,也只能画成三张左右的符箓?
这有些得不偿失,让他不免废神思考片刻,忽然灵光一现,金木水火土里,人意指金,会不会这些黑血只适合绘画金遁符呢?
想到此处,他便重新绘画起金遁符来。
三日过去,他手上果然多出了三张金遁符,他对这个结果,还是挺满意的。
沧州城,朝天殿,是臣子面向天子的地方。
这一日,文朝百官,皆站在殿内,目睹着王奕直怼宰相,声称他无能,又又面对国师,声称他无法,无度。
天子却则坐在上位,望着两人,也不生气,也不恼火,而是若有若思。
天子是个胖子,嘴角有撇虚胡,脸色虚白,五十年纪。
王奕刚恢复太师之位,便敢直怼文朝百官,倒是让他吃了一惊,即使退隐了十年,还是不减当年那种怼天怼气的气度。
天子便是看中了他这样,这才把他召了回来,入朝为官,为的便是力压一下当今国师与宰相的气焰。
天子做的便是权衡之术,他们生死自然皆在自己一念之间。
但见他们炒的不可开交之时,天子这才清了一下嗓子,制止了他们继续吵闹,方而说道:“众爱卿,请肃静下来,听君一言。”
天子都开口了,做-臣子的自然不敢多言。
“朕决定,重新开启一场比试,召唤楚国能人异士,比试一场,分有五个头衔,胜者便为国师的左臂右膀,相助国师尽快想出法子对抗宋国的妖法。”
“众爱卿,觉得议下如何?”
“臣没意见。”国师开头喊了一声,宰相自然也带着自己的人同时附应着。
“既然没意见,那便退朝吧。”天子很满意这次决定。
“臣附议。”
这时太师的声音响起,让本想着回去搂着新入宫的妃子搂睡一场的天子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悦的道:“王爱卿,你还有何事?”
“臣认为,这国师的位置也要争一争,毕竟能者胜任,岂能容一些半桶水的人久坐着而不做事呢。”
天子顿觉有理,又想起王姓的妃子还等着自己回去宠幸,岂能在这里浪费时间,于是说道:“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