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罪。
不要说是后世弟子,就算是第二代的四脉老祖也不敢如此。
更不可思议的是,沈宙天听到这种大逆不道的言语,毫无反应,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这些只能有一种解释,红发老祖不是云梦宗的弟子。
如果这个推断是正确的,那么沈宙天为什么会如此恭敬地对他执弟子之礼。
红发老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与云梦宗关系如此亲密?
这两个疑问一直在他的脑海中闪现,可他又不敢主动提问,显然这关系到云梦宗的机密。
突然,红发老祖一指侍立一旁的李哲,斥责道:“你行事怎么如此孟浪,既然他是你好不容易找到的阴阳周天煅灵功传人,为什么不保护好了?如此规模的大战,以他的修为稍有不慎就会陨落,到时岂不是前功尽弃。今后安排他看守大营吧,不要再出战了。”
“对宗门来说,他确实非常重要。不过,再重要他仍然是一名云梦宗的弟子。维护宗门的利益,人人有责,没有人能特殊。象他这种精英弟子,平日里占用的宗门修炼资源更多,危急时刻,没有理由不冲在最前面。不幸陨落了,是他命该如此,也是老天要让阴阳周天煅灵功失传。至于,日后让他守大营,恕弟子无法照办。弟子身为大军统帅,怎么能安排自己的弟子守大营,让别的弟子出去拼命。这么一来,如何服众。我相信,我沈宙天的弟子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沈宙天的态度还是很恭敬,却不并屈从红发老祖的意思,而是不亢不卑地据理力争。
“老祖,弟子可不想留守大营,让人耻笑。身为云梦宗的弟子,我愿为宗门粉身碎骨,绝无怨言。若是每次爆发大战,弟子都要躲在人后,那我还修真干什么。不如回家娶妻生子,岂不更加安全。”李哲对云梦宗非常的忠诚,战意十分高昂。听说要让他留守,马上就不干了,不满地嚷了出来。
“大胆,在老祖面前,岂容你如此放肆。”看似斥责,话里话外却充满了赞许之意。
沈宙天的顶撞并没有惹怒红发老祖,他反而哈哈一笑,欣慰地说道:“不错不错。这脾气到是有几份像东方明轩,比你那个只会和稀泥的师父强多了,云梦宗传到你的手里一定会大有起色。”
红发老祖言语间侮辱到自己的师祖王宇仁,李哲脸色一变,就要出言反驳,却被沈宙天一把按住。
沈宙天眉头一皱,回道:“老祖你是家师的长辈,自然可以教训他。不过,这些话语落到我们这些后辈耳中,觉得十分刺耳,还请老祖不要再说了。”
红发老祖一挥手,说道:“算了,不说这些了。这些宗门的事务就留给你们这些后辈头疼吧,我也乐得清闲。”
“其实,我今天来此的目的没有别的,就是为了你这个宝贝弟子。两千年才找到的人才,我可不想他在这场大战中陨落了,让我空欢喜一场。”
突然,红发老祖一指李哲,微笑着对沈宙天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