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渗入(1/2)

    消失在了魔法阵中

    视线缓缓被隔离开来,印入眼帘的是一颗荒芜的,黑色的,没有生机的死掉了一般的行星。

    ————格赫罗斯星

    终于回到这里了…有种莫名的安心的感觉…最起码来说,他还为我留下了遗迹。

    星球上覆盖的所有的建筑物都变成了文明的遗迹一般,焦黑色的框架暴露在空气之中,看不见一个生命。天上飘散的犹如雪花般的东西,是燃烧的灰烬,阵阵迷雾伴随着流动的风不停的变换着,隐隐约约还可以听到伤心者的痛哭

    但我敢肯定,除了我以外,没有一个人曾在这里活下来了

    这也是我为何憎恨的原因…

    留下的痛苦给剩余之人,看见自己所珍贵的东西一样样失去,最后自己与别人渐行渐远,直到最后才发现自己始终是孤单一人。

    这也是为什么被人们称为心理上的罪。每个人都是有罪的,没有人是无罪的…

    我不可能将所有罪审判…

    但我愿不再让别人背负着罪名…

    因而我存在的价值

    复仇…

    不让别人陷入罪的深渊

    或许是我自作多情了吧

    但这已是我自己,所构成的自我意识的一部分…

    我可以说我自己每天过的很充实,但却只是淡淡的敷衍了事。因为对于我来说这种感觉是没有尽头的…

    我渐渐的在漆黑的道路上行走着。

    豁然明朗,眼前出现的一栋别墅。

    我拿出怀表,已经是22的位置了,看来时候不早了。

    我走向那栋建筑

    黑色的扶手和白色的门,很简单,却又是很漂亮的格调。

    它是唯一和我同一类的幸存者,不知道为什么。

    我的家…………

    我打开门,檀木色的地板印入眼帘。

    再将门关好。

    这里被我所需要的东西,都有,无论是书籍还是生活用具,还是我所需要的简单的机械,器材,原料。

    我满满的走上楼,打开自己房间的门。差点被自己在房子里挂满的丝线绊倒,墙壁上全是报纸,书籍的碎片和笔记纸张。

    他们都用不同的丝线连接了起来。

    我走向工作台,把放在怀中的,带有体温的黑色的笔记本拿了出来。

    上面的扉页写着我的名字

    格赫罗斯姬懿

    我翻到第一页,上面写着我做过目不忘的字体:复仇

    我仍记得那一天………

    在往后来

    上面所记录的东西就很简单了,一般都是一些有关复仇的线索,事项。

    我沉重的过往。

    我翻到了那一页。突然看见了一张不知名的书籍上撕下来的纸片

    :邪神………宇宙还未诞生时就出现的强大存在。然而邪神的名字,只能代表其所在星球。只有那颗星球上最强大的…整个宇宙…才能以那个邪神的名字称呼他…

    我笑了笑…因该是盖亚的图书吧

    再往后翻

    :杀戮,是一门优雅的艺术,所有的简单粗暴,亦为快速高效,没有什么是现实的,我们是刺客,我们在黑暗中为光明服务。

    多久的东西了啊…还是我在地球的那段日子…何况到现在我还不是一个刺客…

    再往后翻

    :人们总是在无知之罪和知道过多之最中徘徊着。

    很怀念,一位叫剑崎的家伙告诉我的,尽管不知道他最后去向如何。

    他毕竟是个地球人

    再往后翻

    :我信仰教条教导我自己诸行皆可,我曾以为这表示我们可以自由地去做想做的事,为了追求理想而不计任何代价。

    现在我懂了,诸行并非都得到允许,而是教条本身即为一种警告。

    理想太容易跟教义妥协,而教条则让人变得狂热。

    没有任何权利高过我自己的判断。

    也没有至高的主宰在监视可以惩罚我的罪。

    到了最后,只有我自己可以避免过度执着,也只有我自己可以决定前进的路是否要付出太高的代价。

    我总以为自己是救赎者、复仇者、审判者或救星。我向反对我们的人发动战争,然后他们再反过来向我们发动战争。

    一次又一次。

    我总梦想着在世界…宇宙中留下自己的印记……但我却只在史书不会记载的所有的战争中…杀戮中…追求真相中白白牺牲别人的性命。

    我的所作所为、我现在拥有的一切,最终都将随我自己一起消逝。

    我信仰的教条…………

    复仇………

    我看了看怀表上的指针,已经转动到了深夜的那一块领域

    外面的黑色天幕中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星光闪耀

    我将右眼的眼镜摘下

    躺在了桌子上面,面对杂乱的头脑和思维。

    …………………………………………

    是谁……!

    不是我………!

    :“你……!你是怪物…!”

    不是我……!

    :“啊啊啊啊…!这么多人……!”

    :“死了……!都死了……!”

    :“都死了……”

    不是我…!

    不怪我啊…!

    等等…!他们想干什么!!!

    不要……!

    不…………………!

    …………………………………………

    :“呃啊……!”

    我大口喘着粗气,从桌子上醒来

    又是那个梦………

    死在我手里的人……或者是因为我而死的人…他们在我眼中最后的一幕就像幽灵一样挥之不散…

    不堪回首……我不想想起

    我曾渡过多少个白昼黑夜。

    感觉身子好酸痛……没有力气

    从椅子上缓缓的站起来。

    从我决定复仇那一刻,我就从来没有真正的安安稳稳的睡着过一会。说真的,这样的日子……

    笑了笑,拿起怀表,已经是早晨了,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照亮了屋子内所有的陈杂物品。

    看来昨天忘记了,很多事情。

    笔记本依旧躺在桌子上面,动也没动过。似乎在等待着我的翻开。

    我将怀表,笔记本全部装在上衣的口袋里,缓缓的走到房间的那一面墙上……看来我这几天的工作成果还是有效率的。

    摆了摆头,决定好了。

    现在,我要去一趟盖亚

    动身摸了摸地板,脚下出现了相同的红色魔法阵临界点,缓缓的将我吞没。只留下了空荡荡的房间。

    伴随着红色光芒的消失,缓缓来到了一个空旷明亮的平台,温暖的阳光照射着。周围有许多走动的人群。琉璃色调的瓦片装饰着头顶上的玻璃天棚,古典的柱子和红色的接口看起来分外古典,隐隐约约听到了火车蒸汽的声音,人们排队拥挤的声音。

    我走到玻璃的尽头,一片一望无际的,淡蓝色的似乎可以看到底部的一片海洋映入我的眼帘,泛着淡淡的波纹在玻璃窗上游走。

    实际上宇宙看起来是一片黑,但它的本身是一片巨大的海洋一样…链接着各个行星犹如链接的岛屿一般

    科技能带来进步,不止是乘坐简单的交通道具了。现在行星间的来往除了某些其他办法之外,就是里这了

    我们把它称之为

    海上列车

    我准备起身走向售票处。拥挤的人群在我身边蹭过,时不时回头看着我

    我停下了脚步

    :“说吧……你们从这里跟到现在也不容易。”我掏出怀表,拿住怀表的链子在手上转动着。

    票已经买到手了,就差上车。

    果不其然,身后出现了一群穿着黑色西装的,类似于保镖的家伙。

    我将怀表向一个无人的角落丢出去,不出我所料,又弹了回来。

    :“唉~夜祀啊……你身为修德梅尔还在用能力玩这种小把戏…”我低着头说道,无人的角落闪耀出一阵光芒。

    :“唉~姬三啊……你身为格赫罗斯难道还不想回组织么?”

    从角落里走出来一个紫色短发的小伙子,蘑菇一样的头发,两边很整齐,一边摸着被怀表砸中的头部,金色的瞳孔瞪着我看。他穿着米黄色的西装,看起来很是精神。

    :“……组织……别开玩笑,带我回那种地方,首先我现在没有时间…其次…也不会再回去了。”我抬起头对他认真的说道。

    :“对对对……为了防止世界被破坏,防止rpg游戏出现那种所谓的pdc循环以及宇宙临界点的提高(一下省略n个不知名不管题目的自言自语)所以说我这次来找你……是另有打算的…”他说完了

    :“很棒的演说。”怀表上的时间过了半个小时。

    :“我猜猜…你带来的这些家伙莫非是想把我绑架回组织?”我看着他说道

    :“不……我想请你……去帮帮他们。”夜祀说道

    :“怎么帮………”我转过身子

    :“阿特拉克星……你知道么…自从国王死后…国家内部发生了政变。”

    :“我为何要管……夜祀…这些烂摊子…你总是丢给我…”

    :“这不是烂摊子!这是很重要的事情!只有你才能……”夜祀的话中明显包含着一种祈求的意思。

    :“你也是邪神……现在我可没那么多时间…来陪你谈话…盖亚的列车马上就要到了。”

    我推开夜祀,自己慢慢走向车站

    :“是有关宇宙cqc的事情!你还希望有更多人因此牺牲么!”

    我顿住了,像是收到了电击一般麻木

    :“…当然你还可以得到你需要的线索…我明白你是这样一个人…尽管这种事情我们可以不插手…阿撒托斯也不会允许…按照他的习惯一定会有私下解决…但是……”夜祀追上来拍着我的肩膀。

    :“但是……格赫罗斯…是可以的。难道不是么……”

    我沉默了

    :“拜托你了…!格赫罗斯大人…!只有你能救我们!

    :“我们的国家陷入了危机!”

    那几个穿着西服的保镖也来帮夜祀求情了。

    :“切…………把大人那个字眼收回去…”

    我转身

    :“不是为了你们…看在我想要的线索的分子上。”我丢下一句话将买到手的车票撕碎。

    夜祀笑了笑。拍拍我的肩膀,随即消失在了人群中。

    留下的几个穿着黑西装的保镖递给我一张车票。上面写着:阿特拉克星

    时间卡的刚刚好,列车已经进站了,登车的地方就像海上的码头一般,只不过全部被玻璃和古老的石柱隔开了视线,游动的光线投射近我的眼中

    在一阵人流中登上了列车

    貌似是头等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