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长孙珏的话,许琳琅一阵惊讶,她忙平静心情,看向对方,轻声问道:“脱衣服?”
在许琳琅看来长孙珏已经出招——竟然让她脱衣服,这是明晃晃的险情。
许琳琅自问她这一趟皇宫之行也算是屡屡出险,对于险情她自然有一套应对之策。
在许琳琅看来既然险情已经在眼前,那便没什么可犹豫的——
除了战胜它,没有任何办法!
而要想战胜险情,首先就是要弄清楚“险情究竟是什么”,“它究竟是如何威胁她的”。
如今长孙珏虽然说了“脱衣服”,可是却没有言明“怎么脱衣服”?“能不能不脱衣服”?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许琳琅要想在猫捉老鼠的游戏中成功脱身——保得自己浑身上下的衣服都好好地穿着,这两个问题是她必须弄明白的。
这样想着,许琳琅缓缓看向面前的男子,轻声说道:“皇上的话太简单,臣妾不知道如何‘脱衣服’。”说着,微微一笑,看向长孙珏。
刚才,许琳琅已经在长孙珏吻她脖颈的时候发现对方十分投入,完全没有戒备,这让许琳琅看到了契机。
要知道之前长孙珏对她颇为防备,即使是刚才想要侵入她胸口的时候也是眸底隐隐有寒气显现。
许琳琅想对方一定是担心她趁他不注意使诈,可是现在,长孙珏却一反常态。
之所以出现这样的情况,许琳琅推测一方面是因为对方服下了通灵丸,对通灵丸的效果十分自信,他确定无论她如何使诈,他都会轻松应付,同时吃掉她。
另一方面,这也应该是对方见她被逼到如此地步,依然没有任何反抗的后果,估计长孙珏是觉得她也就这样了,因而对她完全放松了警惕。
而这,正是许琳琅想要的——
她的那个计划必须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一招中敌!
因此继续保持眼下的大好局势,十分重要。
想到这里,许琳琅缓缓看向长孙珏,眸底满是安静,似乎正等着对方详细说一说“如何‘脱衣服’。”
而长孙珏对这样的许琳琅自然十分满意,他做梦都想看到许琳琅对她动情,讨好他,对他感兴趣。
在长孙珏看来,眼下许琳琅主动问“如何‘脱衣服’”就是最好的讨好,因为这个游戏是他提出的,而许琳琅却问出如此细节的问题,可见对方很想跟他玩一玩。
这样想着,长孙珏微微一笑,轻轻抬手,拂摸着对方白嫩的脖颈,轻声说道:“其实要想‘脱衣服’并不难,只要朕和爱妃两个人打赌,赌赢的一方就可以让赌输的一方脱衣服。”
“不知皇上准备与臣妾打什么赌?”听了长孙珏的话,许琳琅追问道。
“这只是一个比方,并不一定是真的打赌,从前朕跟其他宫妃玩的是投飞镖——朕让那位宫妃站着,朕说‘会投中她的胸部’,如果朕真的投中了,就算朕赢,那位宫妃便脱去一件衣服,当然有的时候朕也会直接帮她把衣服撕开,”说着,长孙珏邪魅地看向许琳琅。
这让许琳琅一阵头皮发麻,暗暗念道:玩的可真花,幸亏她没跟长孙珏玩投飞镖,要不然看着那明晃晃的飞镖,她一定会本能地反戈一击。
谁知,正想着,就听长孙珏笑了笑说道:“其实朕很懂得怜香惜玉,那飞镖不过是改良了之后的毽子,而且朕与宫妃是轮流着投飞镖,朕投了宫妃的飞镖之后,宫妃也会投朕的飞镖,只是她们从来没有投准过,明明说要投朕的心,结果却远的十万八千里,所以后来都是朕好好地穿着衣服,而那些宫妃却一/丝/不/挂——”
说着,长孙珏看向许琳琅,意味深长地说道:“今天,朕希望有不一样的比赛结果,不知爱妃敢不敢一试?”
这一句话正中许琳琅的下怀,她听到长孙珏说了投飞镖的详细过程之后,便打定主意——就与长孙珏较量这个,同时还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放出一些东西。
因此,长孙珏这么一问,许琳琅便轻轻地点了点头。
见此情形,长孙珏心情愈发畅快。
他想他一会儿绝对不会手下留情,他不但要让许琳琅脱下衣服,而且还要让她一件一件地当着他的面犹如侍女出浴般动作舒缓地褪下身上的衣服。
那情形一定是美轮美奂的,意乱情迷的,欲罢不能的,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