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海棠春睡乍醒之时,仿佛周身都在洋溢着粉红色的氤氲;幽香和甜腻气味混杂的刺激得异姓的徐世业渐感迷茫、失控。
也不言阿伊玛天使一样的容颜因清潮涌动而使得粉嫩之色剧增,放射着令人迷乱、难以自已的无限艳光。
仅言大漠天之娇女的阿伊玛,现在的妙曼娇躯的时隐时露间,就已经有可能会刺激得徐世业忘乎所以。因之前的肢体纠缠,此刻的阿伊玛已经是罗衫半解,高耸的酥胸一双嫩白、浑圆的玉兔半遮半露间,两点嫣红也在不断的探头探脑……。
进而,柔柳一般纤细的腰肢,更加的衬托出来了翘臀的肥硕与挺翘,会激发得的异性产生疯狂的加以无铸冲撞的无穷**……。
虽然轻纱罗裙内层的亵衣遮盖住了最为神秘的部分,但轻纱背后偶露出来的一双笔直、修长的**,却勾起无限光润、弹滑、强劲的奇妙遐思……。
“哎、哎、哎……,徐郎咋还这样看阿伊玛?阿伊玛那样好看吗?阿伊玛是徐郎的,待、待阿伊玛服侍完徐郎,阿伊玛任由徐郎……。嗯……。”
徐世业微张着嘴、目光迷离的贪婪目光,完全的暴露出来了他内心里的火焰在升腾,也让婀娜多姿、仪态万千的站在塌下、他眼前的阿伊玛流露出了无限的柔情、以及自负貌美的欣喜。女为悦己者容,虽然种族不同,但由性别决定的心态则毫无差别。
徐世业满含着无限迷恋的目光,反而处使得阿伊玛在喜悦与柔情的交织下,更进一步的摒弃了少女的娇臊与羞涩。
在徐世业坐在行军榻上下意识间显得有些木然的点了点头、还在目光迷离的在她妙曼娇躯上下游离之际,阿伊玛微则俯下窈窕的娇躯、伸出一双柔荑就轻柔的抓住了徐世业的两只脚:
“徐郎把、把两腿放到塌下来,阿伊玛给、给徐郎再洗洗、洗洗下……。”
毕竟还是一名处子少女的阿伊玛,即使是夷族特点十足的再大胆,有些话也难免会碍口。但是,虽然阿伊玛因羞涩而有些话不好意思完全的吐出口,在行动上却并没有迟疑;抓住徐世业两只的脚的一双玉手,顺势也就把徐世业的两条腿给拉到了耷拉在榻边儿上。
“徐郎别动,不用徐郎动手,阿伊玛要自己服侍自己的男人……。”
仿佛心意十分坚决的阿伊玛,此刻进一步放开了许多,早已经不再去管她自己梦幻般的娇躯正在春光外溢、高耸的酥胸上的玉兔因俯身而更加活泼的跳脱欲出(可能也是因情迷之际未曾顾及),依然自顾自的忙乎着、告诫着。
同样,因半遮半掩的阿伊玛所展现出来、宛若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的女性魅力,使得思维显得迟钝、痴迷的徐世业并没有及时的应过来阿伊玛对他的告诫指的是什么,只是下意识的‘嗯、啊’了两声。
而此刻俏面嫣红的阿伊玛,则紧接着就开始了行动……。
轻柔的告诫完徐世业,阿伊玛马上就转身、弯躯、高高的崛起了让徐世业望到万分迷乱的翘臀,‘吱……’的一声,伸柔荑一用力就把盛满着水的大木盆给扯到了榻前、徐世业的脚下。
同样,大胆只能是想做就敢做,却并不等于情绪上会保持着完全的沉静。意乱情迷状态中的阿伊玛,用力的一拉间因力量失控,不可避免的也使得大木盆中的水外溢泼洒出来,把地面也浸湿了一大片。
此刻,两腿耷拉着坐在榻上、一脸傻笑的徐世业才反应过来:
原来她是不让我下地去帮她抬木盆呀!也真难为她了,帐中的这种状态还真就无法唤人来代劳。以往备受宠溺的她,可能此生都没有干过这种粗笨的活儿?
还是那句话,女为悦己者容。在徐世业不觉心生无限感叹和怜惜之情的时候,此刻佝偻着娇躯忙乎得兴致盎然、满心欢喜的阿伊玛,却已经转臻首仰起了粉嫩的俏脸:
“都弄洒了,阿伊玛什么也做不好……。呀!徐郎咋还没有褪去下衣呢?那、那阿伊玛来给徐郎褪!嗯、嗯,阿伊玛小、不懂事的时候,就曾偷看过那些女人服侍父汗……。阿伊玛还记得、还记得……,不说了、不说了,反正徐郎……。”
从阿伊玛更加扭捏、娇臊、俏面红晕更盛的表情上,摆出一副顺其自然的状态、‘呵呵’笑着只是的徐世业,也马上就反应过来、联想到阿伊玛偷看到的内容也必定十分的香艳……。
总是,就仅貌美绝伦、本身还是处子少女、突厥天之骄女的的阿伊玛,即将亲手给他徐世业褪去下衣,实际上就已经让徐世业情不自禁的浮想联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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