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别,马不停蹄地朝着角国宫廷的方向赶去。
坐在车里,温凉近距离才看清杨芃手上的血痕,“嘶”的倒吸了口冷气,“疼不疼?”
杨芃跟着看了看自己的手,“不疼,你不说我都没发现。”刚才看桌桌疼成那样子,自己这点儿伤确实不值得一提。
她不疼,可温凉看着却不舒服,探出头去找暗七,问他还有没有金疮药,结果居然说没了。
温凉在车里的小木匣子里翻了半天,翻出瓶米酒来,也不知道能不能用,用杨芃的手帕沾了些酒在那些伤痕周围擦拭。
杨芃笑他,“你倒是擦擦出血的地方啊。”
“这酒纯度不够高,我怕没用反倒再感染了别的不干净的东西。”温凉吹了吹她手背,细细的解释。
“那你擦那些地方也没用啊,放着吧。”
“不做点什么我心里难受。”温凉用帕子干的地方擦了擦她手,苦恼的看着她,“你刚才怎么不说啊,说了一起上点儿药。”
杨芃看他是真的担心,笑着安慰他,“真没事,一点儿都不疼,我以前切菜的时候差点把手指头切断呢,这不也好好的。”
“哪根?”
“这儿。”杨芃把手伸给他看,左手食指那里确实有条不太明显的疤痕,“还是林姨说女孩子留疤就不好嫁人了,一直用好的祛疤膏给我涂的。”
温凉听她说祛疤膏的时候耳朵一动,对了,车里好像还有房事用的那个膏,也是止血消肿的,应该有用吧?
他掀开一侧的坐垫,从下面摸出盒药膏来,朝杨芃伸手,“手拿来。”
这盒子杨芃不陌生,用过好几次,只是没想到他居然一直在车上备着……
愣愣的把手给温凉,杨芃不满的撇嘴,“你还真是准备的齐全!”
“嗯,日日都在车上,难保用不着。”温凉面不改色的说着,把清凉止疼的药膏涂在杨芃的手背上,涂了厚厚的一层,用自己的手扇呼着叫药膏快点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