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在想,茗姐姐刚才,问的话...”
“呵呵...”
...
身份,真的重要吗?也许重要,也许不重要。每个人都清楚,那是错的,但既已如此,何不将错就错?
从错到对,把错走到对,也许并不似人们想象那么复杂。
那只是、只是一个简简单单,认知的过称。
...
“昊天,出来!”
天庭,紫气的氤氲仿佛都淡了许多。伴随着凡间出现剧变,大劫不断。整个仙界本就压抑的气氛,更加沉闷。
比之更直观的,一些小福山,幻想地,甚至出现了崩溃的征兆。
几亿年不曾淡去半点元气的仙界,竟然如同凡间,开始流逝灵气!
诸天众不曾惶恐,各做各的。
凌霄宝殿外,南天门前,还是日日有神将轮值。当然,也如同过去一般,他们并不似威严的外表一样,尽忠职守。
背着弓,挎着箭,锦袍加身。一袭戎装,铁箍束额,大巫羿意气风发,屹立在南天门前。
他雄伟异常的身姿,就像是一座大山,堵到了南天门口。
明显轻慢的喝声,一层层传递至凌霄宝殿中,甚至汇聚成肉眼可见的音波。
羿张扬、嚣张,根本无视了自己同天帝巨大的身份地位差距。
他这行径,和几万年前,东皇太一疯子般于天庭外叫骂,其实并没有太大的本质区别。
当然,当年的东皇太一,明显就是生事儿挑衅。而现在的羿,并不谦卑,却带着善的笑。
凌霄宝殿之,一道金光遁出,一枚玉碟飞遁至大巫羿的面前。凝神望去,那蒙蒙白光中,却是一块令牌悬浮。
大巫羿哧笑,摇了摇头,暗骂故摆谱。
他信手把牌子一抄,旁若无人,自顾踏入了凌霄宝殿。
...
“吾等,究竟尚有多久。”
“此话,你却缘何问我。你站的比我高,看的理当比我远。”
“...但汝,才是纪元末之主角。”
“主角?呵。我只问你,十大高等位面,可果真如传言,只剩第八。”
“汝已知,何必复问。”
“猜测不能用来作为结论,我需要的,是一个清楚答案。这,同你问我的问题,有必然联系。”
“...高等位面,永远有十数。消失非湮灭,视界看不见,谓之不可知...”
“果然...那么,原本我以为我们会有很长时间,如今,却怕是将临...”
“入茧破茧,出局迷局。完全的凌驾,也意味着完全失去了那么去做的资格。汝之意,种子,果然并不能容纳意志...”
“诚然。种子,只是种子,就那么简单。它是众生的延续,轮回的传承,却非你我之希望。”
“那么,动身。”
“好。”
...
紫色闪电破开天道之门,风呼啸,引仙台一抹魅影如梭!
“仙界...哧!”
谁的声音,这样的不屑,敢于耻笑至高天?
空气里氤氲下透明的轮廓,那淡淡的气味,又是谁人留下。
万年引仙人高明,懒洋洋自远处高台爬起,他一小憩,就是几千年过去。
淡淡扫了扫方才有人到过、残存生息。
高明摇头,嘀咕了几声,倒下便睡,鼾声渐起...
...
“莫克萨罗,怎得,莫非你还想去找回场子?”
一仙长眉,有鹿代驴倒骑。他悠悠然,不知愁为何物。
身旁跟随,是另一狰狞恶汉,紧锁着眉头。
“欠的,就该还。他强,他私事。我门讨债,又非生事。”
嗡嗡声响,仿佛铁锅在同青石摩擦。
莫克萨罗说的理所当然,表情却又凝重,远非言语中一般所以然。
“切,不过是为了一个机会,何必说的那么隐晦。话说回来,那真值得你这般冒险?”
值不值,谁说了算,谁说了,都不算。
莫克萨罗摸了摸鼻子,眯起的眼睛成了一道微露精光缝隙。缝隙里透漏出的,究竟是狡黠的智慧火花,还是别的什么...
“生死之间,有大恐怖。”
一言蔽之,一朝醒之。
同那莫名恐惧相比,凡有心者,值不值,已不重要。
长眉仙人轻夹鹿腹,顿了顿。
他眺望远方,凌霄宝殿方向,沉默起来。
...
“你终究是,未曾明悟。”
“莫非,你就悟了?”
...
迷仙路外,仙界之极,一方界碑前。
一名平凡而又完美的女子,娉婷俏立。
她的身边,站着一名紫袍男子,容貌俊美,只是显得过于阴柔。
他二人仿佛都在等待着什么...
嘚、嘚、嘚...
蹄声渐近,又有外人到来... @y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