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原来,这才是你把我分化的理由,你一直渴望得到,我却总每每出现阻挠。
原来,你一直憎恨着我...
呵。
你得到了,不是吗,可悲的家伙...
...
楚翔笑了,莫名其妙,木然的神情宛若严冰破封。
他转身,紧紧抱着愕然的碧落。
低头亲吻,放纵的感觉,令得怀中女孩呆滞。
“他们?她?不不,那都不属于我,我有你,足矣。”
其实,我从来不曾醉过...
闭着眼睛,享受着从未有过的甜蜜。
碧落仙子不曾看到。
那近在咫尺的男儿,几乎贴着她眉黛的明眸中,闪过一副又一副画面,而后,统统碾成了碎片...
不属于我的,自然不需要留下...
衣带渐宽终不悔,世界之树,鉴证了比翼齐飞...
...
黑夜来袭,好好的晴空,怎么忽然就暗了。
仙界,从未有过的陷入了极静。
没有大恐怖的诸天众,为何发自心底开始战栗。
光,是哪来的光,是镇压大千世界,代表天理皇道宝殿凌霄辉煌!
没有大烦恼的忘忧地,为何一个又一个代表着永恒的幻想乡崩灭。
光,又是哪来的光,是那三十三重天外天!
天外天如楼,明光洒万洲。
凌霄宝殿中央座,一缕长虹掠似秋!
天、变了!
...
“天,变了!”
莫克萨罗,如是对着塔娜莎说道。二人皆来自魔幻位面,虽说辈分差距太大,比起另一人,还是要亲近些。
“天,变了!”
亿万里外,刚刚走出太天的太,听到了这样一句话。
他甚至并未抬头,因为说话之人无有资格打断他思索。
他必须想明白一些事儿,在遇到、遇到另一颗原本被他忽视的棋子前。
“我叫,任昊。肆意放纵之任,昊天至之昊。”
来人显然没有太大觉悟,或者他自认并不需要觉悟。
他这时还保持着似乎永恒不变温柔的笑,只是腰间多悬了一把刀,断刀。
“我来,是想同你合作,纪元末的主角。”
太懂了,不是懂了远在千里之外,原本没有资格成为他宿敌的宿敌。
而是,原来在他眼中并无那男人同时,那男人眼里也不曾有他。
太觉得有趣,也许往常,会稍稍注视那名凡人,但此刻,他无有闲情。
“找我合作?凭什么?”
太身旁,与之并肩。
释天微笑着,瞥了瞥嘴。他倒是看着男子,只是目光中的焦点,显然并未放在那人身。
他的身后没有了哼哈二将,他的气息,却比渊更深邃。
啪啪!
拍了拍刀鞘,任昊笑。
“凭这个。”
他善用飞刀,曾经一刀破天劫,那风采令得轮回神殿都对他忌惮万分,那风采纵然诗仙圣,也无法描绘十一...
但今日,他没带哪怕一柄飞刀,只有半把断刀——
就这说话光景,短短工夫,天空,又阴沉了几分。
“刀是好刀,人是好人,可惜...”
释天耸肩,太早已经旁若无人,朝前走去。
“可惜今天,没工夫和你扯谈。”
有的人,永远不会明白仙与圣差距多大,同样不懂圣和圣差别多大。
有的人,总是善于创造奇迹。很强,强到在某个圈子,被公认第一高手。
圈子的广度,往往决定了所谓“第一”水分。
那圈子太广,甚至囊括整个轮回。但第一,岂就因此而必定唯一?
假如换个时间,换个场合,结局兴许改写,他本就是一个创造奇迹的男人。
那惊艳一刀,连释天都赞叹,连太都瞥了半眼...
...
释天走了,太走了,刀又断了,残刀只剩柄儿。
轮回空间,少了一名惊采绝艳的异人。主神眼中,却只是没了一颗微不足道的棋子...
主神,从来都是有意识的。
只是那代表着它的光球,虚假的隐瞒了一切...
...
“那个人,有点意思...”
“那个人也只是有点意思罢了。”
...
“褚茗,你的本体,何时现身助我。”
本尊微微仰首,并非表现不屑,而是等待前习惯的姿态。
女孩并不是非常喜欢对方理所当然的态度,她早就觉察,眼前之人,和过去认识那个,有着本质的区别。
只是,既然已经走出了那一步,就无法回头。
清楚...”
她其实当真不想回答,很久很久以前,她记得,自己同对方,应该是平等的。可是迫于如今不平等的压力,她无力不言,言无不尽...
本尊淡淡扫了扫她,哦了一声,不复下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