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杨澜冷冷地瞧了他一眼,没有理会崔子玉,任由他在一旁大献殷勤,这时,杨凌开口了,质问崔子玉为何要禁止别地客人入内,。
崔子玉搓着手,面色尴尬地说道。
“这是小的疏忽了,不该如此,污了大人的名声,万分抱歉!”
其实,这不关崔子玉的事,这是县衙某个小吏的意思,那个小吏在公堂上得知杨澜要在江南春宴请同僚的消息后,便抢先一步来到江南春,让掌柜崔子玉不得再让别的客人入内,原以为会得到上官们的赞赏,岂料,马屁拍在了马腿上。杨澜自然知道这并非崔子玉的意思,不过,表面上,他自然还是要表露出自己地不满,不然,怎么向百姓表达出他与民亲善地一面来。
崔子玉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说出事情的真相,向杨澜揭露说这事是某个小吏地自把自为。他非常光混地承受了杨澜的怒意,暗中得到了那个小吏感激地目光。
随后,杨澜便和那些官吏上了江南春的二楼,祝无双则再次婉言谢绝了杨澜的邀请,不曾上二楼雅座,留在了楼下大堂。
来日方长,不要急于一时。
午时三刻,县衙的大部分官吏都来到江南春的二楼。接近二十个人,在二楼摆上了两桌酒席,大家按照职位高低分批而坐。
与杨澜一桌的基本上都是有品级的官员,有几个不入流的官员,也掌握着某个重要部门,因此在这桌留有座位,至于其他那些没有什么影响力地小吏们,则被打发到了另外一桌。
开席之前。照例该官职最高的人讲话,于是,杨澜当仁不让地端起了酒杯。
“为官一任,便要造福一方,本官到范县任职,有一个小小的心愿,那就是当本官离任的时候,范县每一个百姓都有饭吃。都有屋住,都有田耕。如此,便不枉本官来此一趟,各位同僚,对县衙的事务应该比初来乍到的本官熟悉,还望各位鼎力支持,完成本官这个心愿,而今,本官先干为敬,敬大伙一杯……”
罢。杨澜仰起头。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两个桌子上的官员们不敢怠慢,纷纷举杯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当杨澜落座之后,那些人才在李长全的带领下纷纷落座。
“大家不要客气。请下箸!”
杨澜一边招呼座上诸人,一边举起筷子,等他开动之后,其他人这才下箸夹菜,当然,席间地气氛多少还是显得有些生硬,算不上融洽。
“李大人,怎么不落筷?莫非淮扬菜系不合你的口味?”
李长全瞧着满桌的珍馐美味,却一点食欲都没有,这才菜肴看起来虽然美味,吃起来也可口,但是,吃下去之后……
“这红烧狮子头乃是本店大厨的拿手好戏,这大厨是店家从江淮一带重金请来的,手艺不错,在当地也很有些名望,听说,李大人是一个美食家,不妨品尝一二,指点指点!”
“呵呵!”
李长全笑了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杨大人,莫要取笑下官,什么美食家,不过是下官嘴馋罢了,就是因为下官嘴馋,这才长了一身肥膘,惭愧啊!惭愧!”
罢,他摇了摇头,举起手中的筷子,落在了杨澜力荐的那道菜上。
“因为嘴馋,到也吃过不少美味,天南地北都有,淮扬菜也算下官的最爱,看这道红烧狮子头地色与香,便知乃是上佳之作,我看,这味也差不到哪儿去吧?”
罢,李长全用筷夹起一个狮子头,放在嘴里,咀嚼片刻,他点了点头,举起了大拇指,将菜吞落肚之后,连声道着不错,不错。
表面上,李长全在享受美食,实际呢?他根本就没有品尝出丝毫的美味来,这一刻,在他脑海中,全是自己腹内翻江倒海地坏面。
妈的,其实这样也不错,若是全县衙的官吏吃了江南春的所谓美食都上吐下泻的话,这个酒楼也就废了吧?
为了达到这个目地,腹泻一次也不错,反正自己也该清清肠胃了。
如此一想,李长全便放开了手脚,大肆吃喝起来,如果站在公允的立场,这江南春的大厨手艺的确不错,比西门庆家开的摘星楼地味道要好多了,等着酒楼垮了,有机会地话,倒不妨把这厨子请到家里去。
李长全一边大吃大喝,一边观察着四周,期待着某些突发状况的发生,然而,席上众人下筷如飞,一个个谈笑风生,没人脸上出现不安地神情,到是他感觉到自己肚里有些不妥了。
莫非,是那话儿来了?
梧桐母亲病了,今天回到了老家,状态很糟糕,所以,今天只有三千字一章,还望各位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