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得知杨澜要出城下乡,祝无双自告奋勇跟随,杨澜也就没有拒绝。
当他来到徐家庄的时候,瞧见地是这样的一幕。
村民们人挨着人,聚集在祠堂前的空地上,他们没有说话,也没有吵闹,只是非常沉默地盯着祠堂前的衙役们。
被这么多人看着,要说衙役们心中不发慌,那是说谎。
毕竟,他们只要几个人,而村民光是精壮便不下一百人,村民们若是发起怒来,动起粗,他们怎么抵挡得住啊!
好汉不吃眼前亏!
一干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他们的带头大哥春哥身上。
虽然,李长全的密令是让他挑起事来,然而,当真正激起那些村民的愤怒后,春哥地心头也有些发麻。
“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
虽然心头没底,春哥仍然强作镇定,他指着那些沉默的村民喝道。
“你们这是要抗税么?不缴税,还想打公差么?你们这些刁民,知道公差是什么?公差就是朝廷,你们打公差,就是打朝廷,打朝廷就是造反,造反可是要诛九族地啊!”
春哥自然是危言耸听,不过,村民们自然听不出其中的真假,前面的人不禁往后退了一步。
瞧见这一幕,春哥心中暗喜,他正要说什么,这时,人群中有一个人站了出来,那人相貌普通,头顶绑着一根红巾,虽然他其貌不扬,那些村民注视他的目光却充满了崇敬,此人,正是闻香教的法师,本地的传头。
徐家庄的村民之所以抗税,将春哥等人围着,便是受了那人的指使。
平头百姓自然害怕代表朝廷的公差,可是,有佛爷站在他们这一边,他们的胆气自然足了许多,再加上衙役们做得又那么过分,出现这一幕也就不足为奇了。
“你不要危言耸听,我们要公平,今年地火耗银子加了那么多,一两竟然有五钱之多,这不公平,我等小民实在是交不出!”
那个红巾汉子振振有词地说道。
“是啊!不公平!”“我们不缴!”
村民们纷纷附和着大声吼道,声浪如潮汐扑来,春哥地身子不禁晃了一晃,向后退了半步。
“这不能怪我啊!这是上差的意思!火耗银子五钱,这是新地县大老爷的命令,各位,冤有头债有主,你们要找,便找大老爷去算账吧?衙门门口不是有面鼓么?你们可以去敲啊!申诉你们地不满!”
春哥摆着手,大声嘶吼道。
“是吗?本官什么时候说过火耗银子要加五钱!”
一个声音淡淡地在人群外响起,声音不是很高,也不是嘶喊而出,偏偏,满场的人却听得非常清楚。
人们纷纷回头,杨澜一身便装满脸寒意地站在空地前,武大人像一尊门神站在他身后,祝无双等人则远远地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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