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针草渗透进易寒体内的缘故,易寒并未有如此天赋。
“怎么了?”易寒见她褪了一半突然停下,问了出来。
紫荆女王忙将目光移动到别处,心头突突跳的飞快,耳根又红了起来,手上忙为易寒褪下裤子。
易寒见她有些羞愧,忍不住笑道:“陛下,你活了这么大岁数该不是还没见过吧。”
紫荆女王嗔恼道:“谁说我没见过,再大的我都见过。”却不小心说出了心里话。
易寒笑道:“是吗?最大的有多大?”说着往自己身下部位瞥去,我的妈呀,怎么这么大,却被自己吓了一大跳,整个人绷起坐直起来,不敢置信的盯着自己那个部位。
紫荆女王见状好奇道:“怎么了?不是这样子的吗?”
易寒目瞪口呆,哪里说得出话来,只感觉自己突然间变成了异形一般。
紫荆女王见他呆住了的模样,忍不住嗔道:“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啊。”
易寒这才缓过来,轻轻说道:“怎么变成这么大了。”
紫荆女王红着脸,低声道:“不是就该这般粗野吗?”
易寒脱口应道:“以前没这么大。”
紫荆女王轻声道:“那现在为何会”
易寒道:“我也不知道。”
紫荆女王宽慰道:“大也没有什么不好,别人还巴不得更大一点呢?”她虽不好这口,但男女间的那点事情还是懂得的,男人在这方面越威猛,越是能讨得女人的欢心,心中忍不住暗忖:“这可真是女人难求的如意郎君。”
易寒这才恍悟,怎么自己与女王陛下发展的如此迅速,竟可以洒脱的谈论起男人的命.根子来,这大的异常反而让易寒心中忐忑起来,手上轻轻的拉去被紫荆女王褪到膝盖处的裤子。
紫荆女王捉住他的手,说道:“我帮你脱裤子,你倒好却要穿上。”
易寒示弱道:“不太合适!”
紫荆女王见他示弱,却鼓起勇气道:“我都已经瞧见了,现在你还怕什么,不就是你们男人双腿间的一块肉吗?莫非神秘珍贵的连瞧一眼都不得。”这番话却有些魄力,有点女王霸道的模样了。
易寒一愣,刚才还羞答答的,怎么突然间就变得如此泼辣洒脱,轻声道:“陛下,你”
紫荆女王挺起胸膛道:“我怎么啦?你不让我看,我非要看,而且还要看的清清楚楚,仔仔细细。”似个小女孩一般耍起娇蛮来。
说着紫荆女王就真的俯下身来,脸容缓缓的朝易寒那异物靠近,随着靠近,上面的青筋狰狞变得越发清晰明条,脸上表情也变得惊叹起来,动人的小嘴因为惊叹而微微张开。
易寒看见她那红润腻滑的香唇就在敏感的顶端,小腹一热,情不自禁的朝上一挺,硬生生的扎入紫荆女王的口中去。
异物入口,紫荆女王的嘴巴顿时涨的圆鼓鼓的,脸色涨的又红又紫,心中一狠,真想贝齿一合,将其咬断,之所以有此念头,却是因为她习惯了自己的身份,不容许任何人亵渎侮辱。
终还是保持清醒理智,没有咬下去,否则易寒可就完了。
檀口的温暖湿润让易寒情不自禁的想要更深入,紫荆女王感受到了他的继续深入侵犯,双手按住他挺起的腰板,小嘴将异物吐了出来,逃离了他的侵犯,拉起垂下的秀帐朝外吐了口口水之后,娇俏动人的小脸气的又青又白,怒瞪着易寒,“你好大的本事,竟敢这么对待我。”
易寒一脸无辜道:“你的嘴巴凑的这么近,我以为陛下想吃!”
紫荆女王气着反驳道:“鬼才想吃这玩意,我只不过想挨近些看清楚!”因为气愤,她的言语不知不觉中也变得低俗粗鄙了,这就像人在愤怒的时候骂出粗话来一样。
易寒笑道:“可你刚才真的吞下去了。”
紫荆女王怒道:“我我是你自己扎进来的,我真后悔没一口咬断!”说着不小心瞥到那青筋狰狞,腹中一阵翻滚,有种要作呕的冲动,又吐了一口口水,只感觉十分肮脏晦气。
这个举动让易寒感觉紫荆女王竟是如此的纯情,只有纯情的女子才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若是荡.妇,却早就贪婪地狂吻猛啜起来了,忙哄道:“陛下,不要生气,是罪臣的错。”从刚才她的举动,心中也差不多捉摸透紫荆女王的性格来,她养尊处优惯了,最容不得别人与她唱反戏,就似刚才自己不想让她看,她非要看,而且要近距离的看,对付此不老美姬,有一法可行——欲擒故纵激将法。
紫荆女王见他认错,依然不肯作罢,心中难以释怀,怎么可以将那东西塞进她的口中,她的嘴巴是吃饭和言语的,又不是为了服侍男人双腿中间的那块肉而生的,冷声道:“认错也没用!我要砍了你的头,不!我要切了你胯下这淫.秽肮脏之物!”
易寒佯装大惊,提起裤子就要逃窜,这个举动倒是被紫荆女王给愣呆住了,见易寒马上就要下床,却立即伸手按住他的肩膀用力朝后一扯,把他生生给拉了回来,扑了上去,双手制住易寒双臂,居高临下俯视着易寒,脱口道:“你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
这话听在易寒耳中却只感觉紫荆女王泼辣的想要强行霸占他一样,宽松的袍子平直垂下来,从易寒这个角度上刚才可以看见襟口出敞开暴露出来的春光,双峰毕现,加上她压在自己的身上,又生欲望,佯装双手慌乱推开,实却搂住她的腰肢,将她的臀儿往下一压。
两人身体同时一震,抵住了!
彼此的敏感部位紧贴着,只是没有进入罢了。
易寒演起戏来,别过脸去,“陛下,不要这样。”
若是易寒色眯眯的盯着她,紫荆女王倒不好意思,易寒这番示弱,反倒是让紫荆女王心生温柔爱怜,没有羞耻之情,温柔的俯贴在他的身上,深情道:“易寒,让我成为你的女人吧”
易寒心头一荡,再无犹豫,扶枪对准,刺杀上去!
紫荆女王脑门一撼,几乎没有意识,脑海中只有三个字:“太大了!”
易寒也感受到了吃力,缓缓而入,忽察紫荆女王小脸已经煞白,双眸瞪圆,贝齿死死咬着嘴唇,痛苦的忍受着。
易寒心生爱怜,柔声道:“陛下,要不,我出来吧。”
紫荆女王却咬紧牙根道:“不,我不会半途而废,就算是死也要与你欢爱一场。”说着臀儿竟主动下沉,随着深入,只感觉身体似乎要被撑裂开来,幽地久未有人耕耘,突来庞然大物,自然生涩不甚通畅,尽管早已湿成一片汪洋。
终齐根吞没,易寒并没有动,而是在内中酝酿一番,许些时候,紫荆女王终于适应过来,紧绷的身体也渐渐放松下来,因为刚才忍受撑裂之痛,眼角隐隐有些晶莹,凄然的对着易寒道:“你真是要拿走我的命,那我就给你,让我死在你的怀抱中吧!”说到最后竟是如此的浓情。
易寒心头一荡,感受到被人深爱着的温暖幸福,却不敢粗暴,轻轻慢慢而动,此为男女情爱而欢,绝非泄欲而已。
随着易寒的轻动,紫荆女王感受身下撑裂之感渐消,酥麻泰体的爽快感慢慢从身下传遍全身,喉中情不自禁的哼出嗳嗳唔唔的字眼来,欲达而体泰极,情至而魂消忘,身体忘我的变得放荡起来,竟不知不觉的配合着易寒的节奏,抖扭起来,思想也变得下流而淫.荡,以前想到不敢想的字眼啊,事情啊,一下子全涌到脑海中来,只感觉下流的字典一下子丰富了她的脑子。
与身下这条奋勇征战将她蹂躏的巨龙相比,程铁风简直就是条小蛇,易寒的影子在心中不停的变得高大威猛,她不停的告诉自己,她就是个无耻下流的女人,她豁出去了,她就是要不顾一切的将自己奉献给他,世间任何的事情都不能阻挡她这么做。
低头看着依然理智的怜惜她的易寒,喘息问道:“易寒,我放荡下流吗?甚至我冲动的想要瞧看我们交.合的部位。”
易寒心头一荡,“陛下,你很放.荡下流。”易寒觉得此刻说出这句话是对她的赞美,只有在床榻上满足了男人幻想的女人才算的是一个真正的女人,她做到了。
紫荆女王露出妩笑,捉住他一只手按在自己饱满的胸襟上,“易寒,我妩媚风骚吗?”她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此刻却将这两个字定义在自己的身上。
易寒道:“陛下,你风骚入骨!”
紫荆女王动情道:“啊!那你想不想日日夜夜与我交缠欢爱?”欲满情浓,便是再贞洁的女子怕也难以抵御自然的法则,雌性动物原本就是应该在雄性动物身下忘我发狂,上天赋予爱欢,便是为了看到这一幕。
易寒受她撩拨刺激,骤然发疯,身下动作加快加剧,紫荆女王皱着眉,龇着嘴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猛烈的冲击,喉中的呻.吟声已经变得声声响亮而悦耳,花枝乱颤似被狂风扫过的残花那般不堪摇曳,紫荆女王整个人美得魂飞九天,整个人好像在云端飘浮,虚虚渺渺,如坠仙境,不知自己
“易寒,我要死在你的怀中!”紫荆女王大声喊了出来,一双玉腿紧绷起来,美妙酥.胸一阵急剧起伏,双手抱着易寒的脸颊,整个人如烂泥巴一般的瘫软在易寒的胸前。
“嗯,我要死了。”紫荆女王嘴上喘息的不停的吐出这句话,声音从清脆到柔缓,直到余韵全无,只剩下“嗯嗯嗯”的呼吸声。
易寒一愣,我还没真正开始了,怎么看紫荆女王这个模样似已经到了巅峰,忙起身将她身子翻了过来,刚分开她的双腿,紫荆女王似溺水的人儿捉住一根救命稻草,艰难的抬起手,轻喘道:“让我歇歇,让我歇歇再弄。”
易寒看着身下人儿,雪玉的粉躯,沾满汗水而变得晶莹的肌肤,动人的胸襟粉蕾、光滑优美的柳腰圆臀,与这身娇肉贵的尊贵人儿的缘分就到这里结束了吗?
可他怎么办啊,他可是被撩的上下不得了。
紫荆女王眯着眼看着易寒还神勇威武的模样,扶着她双腿的手还没有放下,恳求道:“易寒,本宫受不了你了,等我缓过气来,让十个美貌的宫女的来服侍你,你就算想要一百个,我也给你安排。”
易寒闻言,从来没有此刻一般的成就感,看来有其弊定有其利。
易寒克制住欲望,笑道:“好,就让陛下你歇歇。”说着体贴的为她披上被子,遮掩她动人的春光,“莫要着凉了。”
紫荆女王闭上眼睛,轻声道:“我困了,困得半句话都不想说。”
易寒一脸无奈,心中苦笑不得,看着身下依然威武的部位,轻轻的抚上她被汗水浸湿的温柔鬓发,轻声道:“就你这样,一个你也不够我折腾。”
回应她的却是紫荆女王沉稳甜美的呼吸声。
(不知道会不会有点过分了,不过却为了表现出女人的另一面的情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