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折感受到胸口的温热,呆愣的看向自己的伤口,鲜艳的血液映入眼帘。 他的双目依旧无神,长睫的阴影打在眼下,神情中竟有几分诧异。 他好久没有见过自己的鲜血了,从东域离开后,再也没有人能让他流血,他都快忘记肉身上的疼痛意味着什么了。 方折重新看向董倚衣,在他的印象中,这个永远穿着白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