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家跟柴家在靺鞨的生意做得也不大,也就崔家能跟这两位部族首领取得联系,柴家则更为不堪,按崔帅哥的话说,也就是小打小闹而已,如今放在眼前的机会,宁文肯定是要把握住的,这一点跟崔帅哥也是沟通过的,宁文的买卖很单一,不会对崔家造成影响,而且做的是战略物资的生意,宁文只要一个东西,那就是马匹!
突厥人有马匹,但决计不会卖给大唐,吐蕃人有马匹,也是不会卖给大唐,唯有靺鞨这里,还从未探讨过。
“什么,每年两千匹骏马,哈哈哈,县子口气好大啊!”
邪谷图鲁还没有给两个首领翻译,便哈哈大笑起来,一时间突勒脱跟瓦达阬搞不清楚状况,叽里咕噜的让邪谷图鲁给翻译翻译。
宁文也指了指两位首领,示意邪谷图鲁赶快翻译,从刚才的一个小插曲可以看出,这位邪谷图鲁的地位在两个首领面前很是低下,而且很有可能有把柄在两个首领这里,于是宁文也不打算跟他过多的啰嗦。
邪谷图鲁赶紧给两个首领翻译,突勒脱看了瓦达阬一眼,两人皆露出不解的表情,似乎刚才喝下去的酒也醒了大半,突勒脱叽叽咕咕的跟瓦达阬说了几句,瓦达阬便对着邪谷图鲁也叽叽咕咕几句,邪谷图鲁似乎要争辩什么,单被瓦达阬凌厉的眼神给制止了,邪谷图鲁转过头,眼中忽闪而过一丝凶狠的神色,宁文看到后很快的转过眼神,不愿让邪谷图鲁看到,只听到邪谷图鲁言道:
“马匹只有草原上的勇士才能驾驭,首领不解,天朝为何那么多的马匹?莫非是对突厥有用兵之意,靺鞨与突厥同为草原上的汉子,有兄弟一般的交情,靺鞨定不会将马匹卖于突厥的敌人,除此之外,都可以商量。”
邪谷图鲁有些得意的看着宁文,觉得宁文提出的要求很过分,大唐乃是巨人一般的存在,要是再有了战马那便是如虎添翼一般,说不定哪天还会对靺鞨造成威胁。
“兄弟一般的情谊,呵呵,莫非首领觉得宁某如同三岁小儿,只管开出价钱,宁某定会让首领觉得,你我之间的感情更甚于突厥。”
邪谷图鲁笑着摇摇头,似乎觉得宁文实在是顽固,也不知心里想的什么,回头便给两个首领翻译了,两个首领还是一副冥顽不灵的模样,似乎油盐不进。
邪谷图鲁正待回话,便听见宁文说道:
“上等良驹齿龄在五年之内的,十贯,中等良驹齿龄在五年之内的八贯,下等马宁某也收了,一律三贯一匹。”
邪谷图鲁听到报价有些吃惊,但总体在自己的估计范围以内,正要回绝宁文,便听到身后的瓦达阬说了一句,邪谷图鲁有些不解的问了一句,突勒脱应该是骂了一句,反正邪谷图鲁很是不解的回过头,对宁文翻译道:
“突勒脱首领说了,草原上的马匹非常珍贵,就算是破天荒的要卖给县子,这个价钱也是不可接受的。再说了,如今大唐征讨颉利可汗,虽说此人罪有应得,但总算是靺鞨人的朋友,靺鞨不会做出对不起朋友的事儿,还望县子再考虑考虑。”
宁文微微一笑,摇摇头又道:
“下等马三贯一匹,再加白酒一坛如何?”
宁文指了指酒坛,两个首领微微露出一丝的急切,邪谷图鲁赶紧回头翻译,突勒脱与瓦达阬又低声交谈几句,宁文心头也是很好笑的,自己完全不懂他们的语言,这两人还这般小心,真是有趣。
这次邪谷图鲁学机灵了,也不再多嘴,只听见他说道:
“白酒要三坛,上等良驹颇为稀少,每年定量一